三个人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躺在包间里,丁老一脸的祥和,而白桦桉则一副痞子的样子在剔牙。
南上嫌弃地戳了戳他,“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要不回去看看?”
“看他倒是没必要。”白桦桉伸了个懒腰,“不过我的确应该回去打游戏了,你不知道,这个东西他讲究手感,几天不动手生了,一些微操就不好了,你别看不起游戏啊,这里面很多讲究,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有时候肌肉记忆他是…”
“行了行了别说了。”南上一脸无语,“这个点儿了,我得带丁老回去了,人家好不容易出来,总不可能跟着你去网吧包宿吧?”
“嗯?”听到这句话,原本懒洋洋躺着好像已经睡着了的丁老顿时清醒了,“网吧?包宿?听起来好像是很有趣啊!”
南上一脸崩溃,“不懂你们男人。”
“哈哈,你当然不懂。”白桦桉得意地万摇头晃脑,被南上一脚踹了出去她当然不能让丁老跟这个家伙跑了,好不容易把他从山里拉出来,这时候放手岂不是前功尽弃?
南上又跟他们磨叽了几句,才准备把丁老带回单家。
白桦桉想跟着一起去逛一逛,都被南上一把塞进了出租车赶走了。
毕竟这个家伙就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丁老给动摇了。
虽说这两个人没事儿就打打闹闹,看起来关系恶劣的样子,实则亲密无间,南上想控制他们太难了。
南上带着丁老回到单家时,单父的劳斯莱斯正在入库,果然一进门,单父就在沙发上看报纸。
“哦,南上回来了,这是你的朋友吗?”单先生推了推眼镜,对这个衣着朴素的男人没什么注意,毕竟南上比较靠谱,应该不会做奇怪的事情,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单叔叔,这位您应该认识的。”南上微微一笑,为两人分别介绍,“丁老,这是单驿博的父亲,单叔叔,这是丁老,他的名字您应该听说过,丁柯。”
“丁柯?”单先生眼睛一亮,又瞬间转为神色凝重。
古往今来叫做丁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猜测的那个,只是这模样怎么看上去都觉得不修边幅了些。
“是那位名扬海内外的古武天才,年仅二十六岁就称为国内第一大师的,丁柯丁老?”单先生激动地站了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丁老好像格外年轻啊!”
“哎呀这个。”丁老抓了下头发,“没办法,出名早,听起来好像是个老头子似的哈哈。”
单父激动地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丁老的手,二人亲切地聊了起来,毕竟单父是真的崇敬丁老,气氛十分和谐。
“小上,你怎么会认识丁老的?”单先生问,“丁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单家帮忙吗?您尽管说。”
“那倒不是。”丁老看了一眼南上,南上连忙解释,“单叔叔,丁老是我的老朋友了,这次只是来玩的,并没有什么要麻烦您的,非要说的话,麻烦您的事情只有一件——丁老可以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吗?我也想跟丁老学习一下防身术。”
以南上的水准自然不需要学习什么防身术,她找丁老过来自然是想在已经贯通的格斗术之上再学习一些古武,以精进修行。只不过这样的话她当然不能对单叔叔这样不知道她身份的人说,如果真的说了,他们大概会以为自己有点神经病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非常欢迎。”一听到丁老可以在自己家住这么久,单先生笑容满面地同意了。“丁老不知道在这里住的惯吗,我单家在北坡还养了一个小别墅,并不很大,但胜在僻静幽雅,想来最适合丁老这样的避世高人修身养性。”
丁老非常满意这个安排,唯一的担心是从此还能不能吃到南上准备的饭菜,在经过了南上的再三保证之后,丁老终于心满意足地入住了。
南上好不容易安排完丁老的事情,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接到了花好紧张兮兮的电话。
“南上!”电话那头的花好好像在啜泣着,把南上吓了一跳,“怎么了花好,慢慢说。”
“展一,展一他不见了!”花好紧张地道,“你说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花好一提这件事,南上便想起来了之前上次展一受伤潜到了她的房间的事,心知展一多半是因为暗组织的事情才消失,难怪花好一直得不到他的消息,他的行动一定是极其保密的。
但这些话她肯定不能告诉花好,一方面为了给展一保密,另外一方面也是考虑到花好胆子小,展一既然什么都没说,想必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说得多了也许会破坏他的计划。
南上左思右想,只能安慰道,“别担心了,展一什么时候会用得着我们担心?多半是去散心了吧,他这个人可不是就是这样吗?来去如风。”
花好有些无语凝噎,“那他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南上无奈,“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你难道要用狗链把他栓起来?”
花好嗫嚅着还有些不高兴,南上只好安慰了她几句,并且和她激情澎拜地吐槽了展一一些。
安慰女人,就是这个路子。
“南上,不说那个家伙了。”花好抹了抹眼泪,“我收到了底里格斯的邀请函,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这是一家很大的拍卖会,主要是拍卖艺术品,我听说这次还有新锐作品选。”
“拍卖会?”南上有些踌躇,“我其实没什么兴趣。”
花好一听就急了“哎呀,一起去嘛,就当是陪陪我,其实拍卖会上有些时候也会出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呢?”
“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我的大小姐,我再怎么样,还不是要陪你散心,我又不是展一那样的死男人,我哪里舍得你这样哭哭啼啼?好了,我去。”南上与花好嬉笑着地答道,摸出了自己很久不用的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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