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胖莫丽拉着黑胖三世走过大厅,走入一间仿佛是教堂一样的房间,房间中已经摆满了一排一排的临时椅子,上面有一个黑板,但是没有讲台,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仿佛是儿童绘画的各种画。胖女人将黑胖安置到中间一排的一个座椅上,吩咐他不要离开后,才离开了他。这时的黑胖三世才仿佛听到自己耳机中亨利的声音。
黑胖三世仿佛梦游一般的声音,“嗨,伙计!我好像恋爱了。”
亨利已经气得全身无力,“恋爱?什么恋爱?你现在在那里?”
黑胖三世,“减肥互助会的教堂。”
亨利惊异,“你难道已经进入了。”
黑胖三世,“是的,不仅如此,我还见到了一位美丽善良的女性,她对我特别的好,而且亲吻了我。”
亨利,“有一位美丽善良的女人亲吻了你?你没做梦吧?迈克,是不是磕药了?迈克我要提醒你,我们是警察,如果被查出曾经磕药会非常麻烦的。”
黑胖三世明显不正常的事件描述立即给了亨利非常不好的感觉,就像临阵跑路的黑胖三世不仅没有执行自己的任务,还正在做一些很违背警察条例的事情。
黑胖三世明显还不在状态,“你只是妒忌罢了!妒忌有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性亲吻了我,还有手拉手一直带着我到了这里。告诉你,那名姑娘的手是那么的柔软,就是美味的冰激凌一样又软又甜。”
亨利声音非常认真,“你真没有磕药?真有美女会亲你?不是和你一样体积的怪物吧?”
黑胖三世,“那是你不懂得欣赏!”
黑胖三世的回答终于使亨利放心下来,如果像黑胖三世一样体重、体型的怪物,还真有可能看上这位可爱善良的黑胖三世大帝。
亨利,“好吧,我投降!祝你幸福。但是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黑胖三世,“放心吧,我不会的。不和你说了,我的灰姑娘已经来了。”
黑胖莫丽来到黑胖的旁边坐在他的身侧,把热情的面容朝向黑胖。那是一张被近似膨胀肉体撑的已经如气球一样鼓起的面孔,不仅依然还可以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黑胖莫丽,“很高兴,你没有离开,迈克!”
黑胖三世,“有你在,我怎么会离开呢!”
黑胖莫丽,“你的嘴真甜!”
黑胖三世,“你真是美丽!”
黑胖莫丽,“谢谢!听到你的赞扬,我非常高兴。”
黑胖三世,“从来没有人这样赞扬过你吗?”
黑胖莫丽,“没有,从来没有。”
黑胖三世,“那是他们太没有眼光了!”
……
一辆停在黑暗中的小车,正在监听的亨利正经历一场令他直想吐的监听过程,监听的另一边,两个已经在亨利头脑里还原成两头原始巨兽正在如同发情期般表述着爱情,监听的这边亨利立即想到那种世界真奇妙的神奇话语。
这个时候,亨利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亨利连忙拿下自己耳朵上的耳机,接听了电话。
丹尼尔,“亨利,三世那里怎么样了?没有出什么纰漏吧?”
亨利,“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开始是死活不肯进去。后来来了一个和他一样体重的巨重型黑美女,他就像发情的公猪一样追了下去,现在可能是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出来。”
丹尼尔,“没有事吧?”
亨利,“还能出什么?只要你的迈克不要带着偷听器去开房就是天大的好事。天啊!两头体重合起来超500公斤的怪物在床上的激战,你想想都会感觉辣眼睛吧?”
迈克现在是黑胖三世在任务中的代号,本来大家都是认为没有什么需要起代号的必要,但是由于黑胖三世的坚持,还是给黑胖三世起了一个他自己满意的代号。拥说可以用来隐藏黑胖三世的真实姓名的名字,虽然亨利认为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黑胖三世这种完全不大众化的身型,根本就不可能不轻易找出他、认出他。但是由于黑胖三世的固执地坚持,亨利也只能满足黑胖三世这个小小的个人爱好。
丹尼尔,“亨利,我们既然带他过来,那么我们就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换我过来吧。”
亨利,“丹尼尔,你放心!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你放心,就算他们真去开房,我也会一直保护到底的。”
丹尼尔,“好吧,幸苦了,亨利!”
亨利,“丹尼尔,你不会认为他们真的会去开房吧?”
丹尼尔,“亨利,你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亨利,“放心吧,我是格尔人,世界最认真负责的民族,我不会使自己的血液受到侮辱的。”
……
丹尼尔合上手机,这时他的妻子娜奥米端着两盘烤肉坐到了餐桌的别一边,然后手中的烤肉盘推了一盘过来。今天是丹尼尔和他妻子娜奥米相识10周年的纪念日。
该死的女性!总是有那么多叫人防不胜防的纪念日。当丹尼尔今天早上突然被娜奥米问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时,丹尼尔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依然没有能够满足自己妻子小小的虚荣。就仿佛是丹尼尔和另的女人搂在一起时,被自己妻子发现时的巨大哀怨。丹尼尔就仿佛自己给自己妻子那种不可以原谅的巨大伤害一样。
但是当答案被最终宣布时,丹尼尔立即有了一种想要自死的可怕冲动。
相识10周年纪念日?
相识10周年纪念日!
女人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可怕生物,她们最大的可怕在于她们那永远不可以琢磨的复杂性!当然不有那种好得到变态的记忆力!
丹尼尔一直非常奇怪为什么一直数学计算非常不好的自己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对日期的记忆力?而且还是10年前的那个该死的时候!而丹尼尔则是对自己妻子描述清楚、记忆清晰的日子和里面发生的故事没有一点点的印象和记忆。但是该有的道歉、认错和赔礼是必须的,所以在这种特殊日子里,丹尼尔不得不放自己那偶尔会有些不产的搭档亨利单独执行监视、保护黑胖三世大帝的光荣任务。
娜奥米微笑地坐到丹尼尔的对面。
娜奥米,“丹尼尔,没有事情吧?”
丹尼尔微笑,“没有。”
娜奥米,“真的?”
丹尼尔立即狂表忠心,“当然!今天是我们认识10周年纪念日。这样重要的日子,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出去。”
娜奥米,“真的?”
丹尼尔,“真的。”
娜奥米微笑,“好吧,相信你一次。”
点火器点燃两人中间桌子上的烛台,丹尼尔回身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光。立即整个房间只剩下温暖烛光照射的空间,那种半明半暗、半梦半醒,又不停晃荡的光明,照射了桌子、照射了房间,也照射到他们的脸上,一双均露出幸福的微笑。
娜奥米,“丹尼尔。”
丹尼尔,“是。”
娜奥米,“我们要个小孩吧?”
丹尼尔,“好。”
…………………………
巨胖的减肥互助会,身体没有个200公斤的体重,你都不好意思给别人打个招呼。这里果然是杜公平一行想像中的情况,当黑胖三世那标准的体重来到这里的报名处,立即就被人家收入进组织。在这个神奇的地方,黑胖三世竟然还不能算是十分巨大且恐惧的。比如现在,就有一个更加巨大且恐惧白种的大胖子站在房间最前面的讲台上,刚刚结束了自己演讲,在大家的一片友好鼓掌声中走下了讲台。
互助会的主持人,一个牧师打扮的人来到了讲台,当然也是一个体重达到标准200公斤以的巨胖种牧师。他接过了这个白种大胖的麦克风,向这里所有的同种生物发表着自己的演讲。
牧师,“首先,我们要感谢这位兄弟给我们的分享,让我再次祝贺他本周2公斤的体重减轻!”
下面又是一片统一且热烈的掌声,而且是发自这里每一个真心的掌声,其中就包含了我们的黑胖三世大帝。
牧师等这里的掌声渐低,再次发言。
牧师,“今天晚上,我们这里又来了一位新兄弟。我们的黑人朋友,迈克。让我一起欢迎他的到来。”
黑胖美女莫丽推了一下黑胖三世,黑胖三世才反应过来现来自己现在叫迈克。新人迈克站起身来,入目的满是一张张满怀热情地鼓励的脸,这是一个团结友善的大家庭,虽然仅仅是刚刚加入,黑胖三世已经爱上了这里的气氛、这里的环境。
牧师,“我们非常高兴,我们的兄弟迈克能够加入我们这样一个大家庭,来共享大家的喜悦和难过。但是我们相信,我们一定可以通过大家的鼓励和支持,共同走出曾经的阴影,迎来自己人生中的幸福。迈克兄弟,你可以来这里讲几句话吗?”
牧师站在讲台的位置,对着黑胖三世发过演讲的邀请,并投来鼓励的目光。黑胖三世有些紧张、有些犹豫,但是四周回望,却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对他展露一点点蔑视、轻视的目光,投来的都鼓励目光,仿佛在说: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行的!
黑胖三世看向身边的黑美人莫丽,黑美人莫丽也投来鼓励的目光。
黑胖莫丽,“迈克上去,讲两句!”
男人的色心总是最大的,就算是大胖子也是一样,在黑胖三世心目中的绝世美女的鼓励下,黑胖三世大帝走出了自己坐位,走向了他国王的讲台,接过了牧师手中的话筒。
黑胖三世,“我是迈克。”
下面立即如同群臣一般响应,“你好,迈克。”
黑胖三世仿佛回忆,“其实我临到这里的时候,就是马上就要走入这里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还在退缩。”
黑胖三世一指黑美人莫丽说道。
黑胖三世,“正是她拉住了我,正是美丽且善良的莫丽拉住了我。要不,我真不知道我有没有进入这里的勇气。”
牧师代表大家进行着领头羊式的发言,“我们每一个都有犹豫、害怕、退缩的时候,这不算什么。加油,迈克!”
众人共同响应,“加油,迈克!”
黑胖三世,“我从小就是一个大胖子,一直都是。肥胖使我一直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要说是像莫丽这样的美女了。”
下面一片友善的笑声。
黑胖三世,“我甚至常常像有残缺的人一样,习惯躲着那些看起来正常、很瘦、很美的人。我常常在想,我可能有一天一下躺下去,就再也起不来。就像我因肥胖而死的父亲一样。愿上帝保估他!”
黑胖三世用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黑胖三世大帝说话时动了真感情,因为他说的本来就是一个事实。
众人共同祝福,“愿上帝保佑他!”
黑胖三世,“在我记忆里,我上中学起,他就因为肥胖再没有能从那床上起来,一直吃喝拉洒都在那张床上,就像一个恶心的大虫子。我曾经希望我永远不要活得像他一样,没想到从中学之后,我的体重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越来越胖,所以我每天担心的事就是像我父亲一样一觉躺下去,就再也出不了床。上帝保佑!当然上帝至今为此都很保佑我,使我每天都能起得了床。”
下面又是一片笑声,黑胖三世更是看到了黑美人莫丽鼓励的目光。
…………………………
杜公平的宿舍,正在研究这次连环自燃案件资料的杜公平被一阵轻轻响门声惊醒。
想了想,看了看桌上手机中的时间,时间已经很晚,竟然一不小心已经到了晚上可以睡觉的时间。
杜公平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一个微笑的、女性的身影露了出来。
不是苏珊,而是旁外一个客人:丽莎。丽莎站在那里时,使大脑还没有完全从资料海的思考中恢复过来的杜公平微微有些迟钝。
杜公平,“你好,丽莎。”
丽莎,“你好,杜公平。一天都没有见你,你在忙什么?”
杜公平,“一个很有意思的案子,我正想尝试侦破它。你想知道是什么案子?”
丽莎,“我不想,我只想到下面走走,你可以陪我吗?”
杜公平,“没有问题。你等等。”
杜公平返回自己的房内,将资料整理好。然后,穿上了外衣。关掉了房内的灯光。
杜公平,“我已经好了。”
丽莎,“谢谢!”
杜公平,“谢谢什么?”
丽莎,“你能陪我走走。”
杜公平,“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丽莎,“这一个长假,我想了很久。原来总是不断地有事,不断地需要去攻破,不断地忙碌。突然静下来后,经过一段时间,我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安静,甚至应该说,我更喜欢这种安静。我突然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我想辞职。”
丽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与杜公平并排走着。仿佛是在等杜公平说话,又仿佛在等杜公平能接受这个事实。
杜公平,“也就是说,就算犯罪实验室重新启动,你也不准备回去了。”
丽莎,“我会申请一个轻松的岗位,早9晚5,过着不断重复又无比简单的生活。如果上面不批准,我可能会辞职。”
杜公平,“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是还是要说,恭喜你!”
丽莎,“我还以为你会劝说我呢。”
杜公平,“我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所以我只会考虑你确实需要什么,而不会从我的角度去考虑。”
丽莎,“谢谢!”
杜公平,“不客气。”
丽莎,“我确实需要什么,其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杜公平,“不要怀疑,你正在不断地靠近它。”
丽莎,“听起来像是东方宗教上的说法。”
杜公平,“有点像吧,到底我是从小在这种东方古老智慧下长大的,所以带一点很正常。”
丽莎,“好吧,在东方宗教中,你们会怎么解释这种事情?”
杜公平,“你终于明白了你的心。”
丽莎,“我的心?”
杜公平,“是的!这个世界,有的人活着其实已经死去,有的人死去但其实仍然活着。其中最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是否明白自己的心。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是自己真的想要的。只有明白了它,努力去满足它,你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满足、真正的幸福。”
丽莎,“听上去,仿佛是某种哲学。”
杜公平,“东方的宗教本来就是和东方的古老哲学相融相合的。这样讲,也没有任何问题。”
丽莎,“你说一个女人真正的幸福是什么?”
杜公平,“我不知道,每一个女人的解释都会不同,你只要明白自己的是什么就可以了。”
丽莎突然不再说话,看了看杜公平。
丽莎,“其实,我应该感谢你。”
杜公平,“感谢我?”
丽莎,“是的。”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给你留一个悬念吧!我要走了,可能再不会相见。祝你幸福!”
丽莎突然一把抱住了杜公平,轻轻地在杜公平的嘴唇之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就走。走得是那么的潇洒、美丽。
杜公平,“丽莎!”
杜公平一声大叫,叫住了已经走到十几米外的丽莎。在夜晚如纱的月光下,丽莎回过了目光。
杜公平,“为什么?”
丽莎回给杜公平一个甜甜的微笑,身体再不停止,快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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