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你很多年》第259章 失眠

    她第一次听人说要把情书给背下来,还是这种语气,好像自己写的情书是个出世的大作似的,需要人去膜拜。平常她连几十个字的古诗都不愿意背,现在他竟然要她背情书?
    她一脸的不乐意,但又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之后的十分钟,他不再说话,而是自顾自用手机玩起了游戏。她孤孤单单地坐在他身边,很是无聊,坐了几分钟,她便睡着了。
    有醒的意识是感觉自己出不了气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她猛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而这个人v竟然不生气而是扯动嘴角坏笑了一下。
    “你这里,”他指着她的唇,“是我的了,记住,一个人的一生应该只有一个伴侣,就像一对丹顶鹤,一生一世只找一个人做伴。”
    我靠,丹顶鹤可是鸟,人家找的又不是人,应该是只鸟才对吧。
    自从那天在车里,奥楠吻了她之后,校霸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听说是奥楠找人教训了他一顿,打断了他的两根肋骨,之后,他便转学了。
    就在陈粒诺以为她的高中生活就会跟一个喜怒无常的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奥楠突然消失不见了。
    大概有五年,她再也没有见过他,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直到那天,她被人抓进了那座城堡。
    后来,她才知道奥楠是当时赫赫有名的乐天帮会长的大儿子。小时候因为被仇家绑架而受到刺激失去了记忆。而那次他在河里被冻了一个多小时后,回到家就发高烧了。
    一病就是一个月,等高烧退后,他的记忆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本来他的爸爸不想他参与到帮会的斗争中来,一直把他放在乡下寄养,他这才有机会跟陈粒诺同校。不然像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多半都会送到贵族学校。
    十七岁那一年,乐天帮的会长被自己的亲大哥设计坐牢,并在牢中死于非命。同年,他的妈妈带着他们两兄弟改嫁给帮会的三把手。韬光养晦一年多,他的母亲终于把他送上了会长的位子。
    之后的几年,他为了排除异己杀了很多人,也常常被警察盯上。但还好,他只做正经生意,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当时的奥楠算个风云人物,很多黑道上的老大都想有美色讨好他,但他却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做为一个用情专一的感情洁癖者,他的一生只会爱一个女人,即便这个女人是个垃圾,他也绝不会更换伴侣。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奥楠站在离她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风从四面方面吹过来,她感觉到冷,还很害怕。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她很想叫他一声,但一想到他之前说过的那些恶毒的话,她就不想再理他了。
    不就是黑吗,她又不是没经历过,陈粒诺,胆子大点,不求他。
    晚上,香香执意要跟夏沐呆在一起。但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夏沐理所当然就叫她跟自己一起睡。
    “不呐,姐,俺就在沙发上偏一下就好,不碍事。”
    说完,她就走到沙发上,脱了鞋躺了上去。
    即将二月份,气温越来越低,天气预报显然过两天就要下雪了。这么冷的天气,又没有多余的被子,如果就这样在沙发上睡一晚,她肯定会感冒的。
    “香香,”夏沐想劝她到床上来睡,“我一个人睡怪冷的,你还是跟我一起到床上睡吧。”
    香香是个倔强的人,她认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不用了,姐,你放心吧,我不会感冒的,你就安心睡吧,有我在呢,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她倒不怕有人伤害她,她能感觉到奥楠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也许是因为陈粒诺的关系,他对她还算客气。他是个脾气很急的人,一旦遇上什么事就气急败坏的,很容易发脾气。
    晚上,夏沐一直睡不着,辗转反侧,想了很多事。自她被抓进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也不知道宋羡知在做什么,会不会以为她只是赌气一走了之。
    奥楠没有没收她的手机,但没有用的,手机根本打不出去电话,也接收不到信息。医院的检测报告应该已经出结果了,但她一直没有接到马医生的电话,也不知道那结果会不会如她预期料想的一样。
    如果是,那陈粒诺就是她的姐姐。之前她和奥楠的那件事,她一直看在眼里,除了心急,完全不能帮她分毫。之后,等她再起身,就发现对面玻璃屋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她和妈妈现在在哪儿?
    她一直没有机会问奥楠这件事,但她能想象得到就算她问,奥楠也一定不会给她任何答复。
    肚子越来越大了,她能感觉到宝宝在她的身体里慢慢长大的重量,她会伸腿了,偶尔还会踢她两脚。每天晚上都处于抢眼的状态,很容易饿。之前那几天,晚上饿了,奥楠还会派人送一宵夜过来,但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有见过他。也许他在到处找陈粒诺跟妈妈,也许是陈粒诺走了,他迁怒于她。
    太饿了,她很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自她被抓进来以后,她就处于完全自由的状态,奥楠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饿了,就经常去楼下的小食堂找吃的。
    但香香已经睡着了,她如果起身肯定会惊动她,她不想害她担心,她实在是个太容易小提大作的姑娘。
    就这样迷迷糊糊,差不多到凌晨两点多才睡着。
    醒来,看了一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如果不是因为饿,她一定是不会这么早就醒的。
    香香不在房间里,地上却是一摊锋利的碎玻璃,她惊愕地抬头就看见玻璃上破了一个很大的洞,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上面,整块玻璃都被砸的稀巴烂。
    “香香,”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整个颗都提到了嗓子眼,“香香,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她。
    门是敞开的,强劲的风呼呼地吹进来,她穿得少,满屋子的冷风吹得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有人吗?香香,你在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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