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思思姐姐有爷爷了,可是程程还没有呢?”
“爷爷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老先生摸摸程程的小脑袋,“思思姐姐是爷爷的孙女,程程也是爷爷的孙子啊。”
就这样,张香草多了一个爹,程程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靠山,当然现在他还不知道什么,等到他长大了之后,才是知道,原来他给自己找的靠山竟然这么大的,还都是大到了可怕。
当然这认亲礼可是不能少的,唐志军当然也是高兴,张香草有个娘家人的,就算是只是干亲,可是有时这干亲要是相处的好,可是一点了不比亲的差。
他知道老爷子喜欢喝药洒,也是将药酒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所以就直接将院中的老槐树挖开了,把唐喻心给他留的那坛子药酒拿了出来,唐志年当然也是一样,毕竟他儿子也是给自己捡了一个便宜爷爷回来。
老先生又是得了两坛子好酒,那裂开的嘴角就没有落下过,当是唐喻心回来之时,一见被挖开的老板树,脸都是要抽了。
他们还真是大方,这可是她辛苦酿的药酒啊,这不是洒,这是命啊,等到他们五十岁之后喝,保管喝的身强体壮的,可是现在真大方,送人了。
如果不是老先生认了张香草当女儿,认了程程当孙子,这酒唐喻心哪怕是偷也都是偷回来,她余下的真的不多,就只有两小坛了。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
算了啊。
不算还能怎么办?
老先生把酒都是让王司令运到了他们京都的家里去了,还是要埋在地下才成,她总不能现在就飞回去,把酒给偷回来,也不顾二婶还有弟弟的脸面。
“他们给的,我是长辈,自然是要收的,不然就是看不起他们。”
老先生明明得了便宜,还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唐喻心暗自翻了一下白眼,什么也不说了,不然的话,她怕自己一会气的,会用针直接把了这位老先生给扎死了。
老先生一见唐喻心不是太好看的脸色,也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心想着,他这一次确实是把唐喻心给得罪狠了。
“你看,”他只好说着软话,毕竟唐喻心可不是别人,这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意义是绝对不同的,如果没有唐喻心,他早就已经死了。
他王爱国这个人,向来都是滴水之恩,那是要涌泉相报的,不报的,那就不是他。
“我是你二叔的爹了。”
“不是亲的,”唐喻心抬了抬眼皮,想起自己的那几坛子酒,心都是疼哭了。
“不是亲的,也胜亲的。”
老先生抬起了自己的下巴,性子十分的倨傲,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张香草那一句爸爸喊的,他比当初抱着自己亲儿子的时候,都是要让他高兴。
所以这干女儿,在他看来,可是要比亲儿子亲的多了。
“那又怎么样?”
唐喻心的抬眼皮看着老先生,她的酒,就这么一下子没了三坛子,要知道,她一共才是五坛啊,那可是她最有底气的东西,而现在呢,没了。
“还能怎么样?”
老先生伸出手戳了一下唐喻心的脑门子。
“你弟弟都是叫我爷爷,你也是得喊一声爷爷,白送给你的爷爷,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
“好像是这么一个理,”唐喻心想着这么错宗复杂的关系,她的脑袋都是混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的酒还是没有了啊。
“本来就这么一个理,”老先生抱起了自己的胳膊,“以后我们王家给你做靠山,你就可以在京都横着走的,只要我们王家在的一天,你就能横一天。”
而他用的是王家,而非是他,不是他这个老不死的不在了,王家就不认这门亲了,只要他认了张香香,那就既就是他王爱国的女儿,就是他们王家人,他们王家在,就没有人敢是欺负他们。
这样啊,唐喻心点点自己的下巴,好像是有些意思了。可以横着走,她摸了摸自己的短短的头发,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在这里,也是同老先生一样,都是被养着的对象,也是伴着这些好山好水,好吃好喝,外加好心情,不但是老先生恢复的很快,就加她这个都是饿的面黄饥瘦的人,也都是跟着长了一些肉了。
当是她摸到了自己的头发之时,才是想到了什么?
“我是有一件事要同你说,”唐喻心将手中的药材放下,这是很认真的事,当然这也就是她给王家人治病的要求,这是王司令亲口答应的。
哪怕是没有张香草这一层的关系,救命之恩,也是可以换的回来。
“恩,说吧,”老先生正襟危坐,也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膝盖之上,而他也是感觉,唐喻心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的,当是唐喻心说完了之后,哐啷的一声,老先生不将手中的茶杯给摔飞了。
那是,我家的……
唐喻心忍着不说,
而老先生扔了杯子,再是呼一声就站了起来。
“这个童风,胆子也真是太大了,他枉为一代国医大师,就连这这一点的气量也没有,还当什么大师,如此的草菅人命,如此的无耻下流,我真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装着一幅高的不可侵犯的样子之时,到底脸是不是烫着的?”
“你等着,”老先生站了起来,也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让他先是得瑟上几天,等我好了之后,再回去收拾他。”
“呵……”他冷笑,“他最在乎什么,就让他失去什么就行了,到是等到他变成了乞丐,你再是赏他一碗剩饭去。”
“好啊,”唐喻心就等着赏那碗剩饭,当然,她也不急,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还没有到一年。
汤要慢慢的熬,罪也要慢慢的受。
就是……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出了记录,她最后一次顾宁通话的时间,都是一个月前了,然后他又是出了任务,也不知道现在了哪里?
“想什么?”
老先生一幅过来人的样子,“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见一日,如隔三秋。”
“呵呵……”唐喻心只是笑笑,不同老先生解释什么。
确实是如隔三秋,可是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他是叔叔嘛,只是,她的这张老脸烫个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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