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正被一层看不见的纱给隔了起来,而他也是将自己的心保护的几乎是密不透风,更是无懈可击,不过唐喻心知道,她已经触到了他心脏的边角了。
“你在偷看我?”秦子业突然转过身,看似在发呆,在出神,可是唐喻心一举一动,他也都是在了如指掌着。
唐喻心的手指轻触了一下自己的手中的书页。
然后不说话,装傻。
秦子业站了起来,然后坐在她的身边,也是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给挡了起来,给了她一方安静,也很安静的空间。
他的声音此时就落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过处,也是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我知道你喜欢我。”
唐喻在心里叹了一声,她,不否认。
“而我……”男人的声音还是在继续,似乎都是带了一些说不出来的蛊惑。
“喻心……”他伸出手,轻轻在桌子上握了一下唐喻心的手,“相信我,我也是喜欢你的。”
“我也是喜欢你的。”
喜欢你的。
喜欢你。
喜欢……
你?
唐喻心的心中突然就像是一簇的烟花绽放了一般,一簇簇的都是透着一种喜悦,代表了她的激动,也就在这一瞬间,万物复苏,而后百花盛开。
眼前的一片阴郁也都是跟着打开。
她永远都是记得,她为他打开了心门的这一瞬间,
而也就在这么一瞬间,也是给了他再是桶她一刀的权利。
“好了,看书吧,勤快的孩子,”秦子业再是站了起来,将这一方天地再是留下了她,唐喻心看的都是课本,所谓的学霸也就是如此而来的。
唐喻心此时却是无心学习,脑中有些胡思乱想,却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里,当是她终于是沉下了心,再是翻开一页,准备认真看时,就听到了列车长大声喊着,请问这里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大夫?
唐喻心还是坐着不动,准确的来说,她不是医生,她只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而已。
火车上人这么多的,总归会有医生的,结果广播还是在喊着,而列车员也是一节车箱,一节车箱的在找着人。
当是一名列车员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还是合上了自己的书本,怎么的,自是当了医生之后,在路上走,在车上坐着,是在天上飞着,所谓的置身不理,已经不是他们这些人的权利了。
“请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的,”列车员连忙的说道。
“有人病倒了,现在昏迷不醒,而我们离下一个站点还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需要一名医生。”
“走吧,去看看,”秦子业就知道唐喻心的意思,可能当医生的人都是如此,这是他们的职业,也是他们的品德,不可能见死不救。
“你是医生吗?”列车员连忙的拽住了唐喻心的胳膊。
“不是,”唐喻心苦笑,“我不是医生。”
列车员有些失望,而刚才秦子所说的去看看,让她的心里有些不怎么痛快,人命关天,你们就想着去热闹,就算是现在要看热闹也是要能够挤过去才行啊。
现在这么多的人,每进入一节车箱,就像是打仗一样,几乎都是弄的全身的汗。
唐喻心知道列车员是误会了,她将自己的课本收好,也是跟着站了起来。
“我是医学院的学生,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我应该可以帮上一些忙的。”
她是大二的学生,可是实际上,她现在已经完全的可以进行救治病人的,十年的医生生涯,无数次的手术,完美的成功率,再是加上这一辈子的自小就跟着陈忠学习,然后现在又是在内科手术的权威陶院长的名下,自然的,现在的她比起上辈子的她还要优秀很多,当然她的医术也会高的更多。
你先是跟我过去看一下,列车员现在也不管了,一直都是找不到医生,这么多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医生,现在有个医学院的学生应应急,都已经很不错了。
唐喻心拿过了自己的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针包,现在她也只有这种条件,她不可能带什么急救的药物,而那人到底生了什么病,她还要过去了之后才是知道。
列车员拉着唐喻心就走,她在前面,然后是秦子业,秦子业一直都是拉着她的手,免的她被别人给挤的没有了。
唐喻心在春运的时候,坐过卧铺,当然也是坐过硬座,无座也是有,上辈子的她,一直以来也都是挤的硬坐的,而一世,她都是坐的卧铺,不用同别人抢地方,不用同别人抢水喝,不用坐着硬邦邦的椅子,还要一座就是几十个小时,而等到回家的时候,几乎身上的骨头都是在跟着酸痛着。
她上辈子就是地里黄的小白菜
而这辈子,却是泡在蜜罐子里面长大的,爸爸的最疼的小公主,哪怕是爸爸有了弟弟,可是她知道,自己在爸爸的心里,还是排在第一位的。
他们还是在向前挤着,她还好,前面有列车员,也是有秦子业护着,可是就算是如此,不过才是挤了一节车箱,唐喻心都是感觉自己的头发成了鸡窝了。
而下来他们还要挤着另一节的车箱。
而这个列车员现在只是希望,等到他们挤过去的时候,其它的列车员,已经找到了一名医生。
不过很可惜,当是他们挤过去了之后,几个列车员都是回来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了医生,在火车的餐厅里面,平躺了一个人,而此时就连餐厅里面,也都是站满了人,这截车箱,超满员了。
“秦先生,是你?”
列车长是认秦子业的,“怎么,你们有什么事吗?他也是奇怪,还是铺位的问题?”
“不是,”秦子业整了整唐喻心乱成了一团的头发,“我女朋友是医学生的学生,让她过来看看。”
医生院的学生?列车长一听,有些失望,可是现在没有医生,医学院的学生,也就只能将就了,总是比他们这些什么不懂的人好吧。
地上此是躺的一个人,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男人,唐喻心蹲下了身子,此时,男人的嘴唇发青,呼吸也是若有若无的,其实大概的唐喻心已经知道,他应该是心脏病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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