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钱找你,”唐喻心并没有接那些钱,两笼包子也不过才是五块钱,他就给了一百,也去哪里找他找95块钱。
”不用找了。”男人笑着,就将钱往唐喻心的心里面塞。
“不用,送你了,”唐喻心还是没有接那些钱。
男人只好收回了钱,“你是哪一个学佼的,我明天给送过去。”
不用了,唐喻心转过身就要离开这里,可是却是没有注意到,此时那个男人眼中泛起来的丝丝的笑意。
而男人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子,放在自己的嘴里咬了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
唐喻心提着两笼包子回到了学校里面,几个女人都是逛街回来了,又是买的衣服,又是买零食。就这样还不够,个个嘴巴里面还是在吃着,可是一见包子,一窝蜂的都是挤了过来,非是要吃包子不可。
唐喻心只是来的及拿到了一个包子,还没有咬几口,两笼包子就已经吃完了。
“你怎么不多买一些,都已经到了地方了?”
林依乐拿着包了,吃的正开心呢,一口一个,这么几笼怎么吃啊,她们还有三个人分呢,当然唐喻心不算,唐怪物不爱吃包子,吃不吃都是无所谓,所以这包子最多都是进到了他们三个人的肚子里,可是,就这么几个,真不够吃。
难不成她不知道她们这些人吃几个包子,有多么的不容易吗?翻山越岭的,走路都要走上好几个小时,才可以吃到最是正宗的狗不理包子。
“就只剩下两笼了,”唐喻心再是咬了一口包子。
而她可不敢说,本来都是有四笼的,结果最后她是把两笼给送人,如果被这几个室友知道,她将她们的包子送人,一定会掐死她的。
对于一个吃货面言,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在他们的心中,是比吃更重要的事了。
只是,她实在是想要说一句,一天到晚的,吃这么多的东西,他们就真的不怕胖吗?
还有,她想起不久之后,还有非典让她担心啊。
而就是非典,应该就是在不久之后了,她是不是要买些消毒液放在宿舍里的,不然的话那时消毒液也都是狂涨价的。虽然说,最后的物介都是稳定了,可是却是不好买了,尤其是这是每天都是用的东西,对了,她还可以放她的小四合院里啊。
还有,要她想配一些药,说不定还有些预防的作用,其实说起来,这非典都可以说一种瘟疫了,传染的十分快,都是快到了一种他们所想象不的地步,最主要的事,这时的网络和电视传播的信息都已经很快了,每天都是报道今天传染了几人,又死亡了几人,而无疑的又是一种压力。
第二天,就已经开始上课了,不过就是孙玉梦还是没有来,而没来正好,也是少的她们天天的听到孙玉梦的扇脸声,真的,一个女孩子的,怎么可能这样对自己的脸,就算再是保养,也不用对着自己脸狂扇耳光吧?
而他们现在课,还是理论为主,实习为副。
不过今天却是意外的,他们要自己动手了,老师在上面做着指导,而学生也是站在一边看着,其实就是扎静脉针的,他们已经学过很多次的理论了而且也是在假皮肤上面练习过。
只是这实际动物还是第一回,所以很多学生拿着针都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唐喻心和田园是在一组的。
“那你要轻点扎啊,”田园将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怎么也都是不敢拿出来。
而唐喻心现在都已经准备好了。
她已经将针里面的空气放过了,现在就是笑着等着田园奉献自己的胳膊了。
而此时,田园感觉唐喻心就像是一个刽子手一样,这根本就不是一针,而是一刀啊。
这刀要砍下去,那要有多疼的,可是她真的很怕疼。
她刚是要将自己爪子给伸出来,结果就听到了身后有人传来的一阵惨叫声。
而她额头上面的冷汗,就已经这么掉了下来。
那一定是很疼。
他们的理论课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而实操课这才是第一次,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医生,可是医生也都是要走过这一关啊。
她对天花板无言了很久。
然后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行了,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样,反正都是要挨这么一刀,早挨和晚挨有什么区别?
她再是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牙将自己的手给伸了出去,还在紧紧紧着眼睛,就像饱受了摧残的样子,让唐喻心不由的莞尔一笑。
当初选上了这条路的时候,就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这么疼的一天,如果你自己都是不知道疼,又怎么会理解病人的疼?
唐喻心将松紧带绑在了田园的胳膊上面,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拍着田园的手背,而此时这田园似乎也是吓的,她扯着自己的手,都是出了一手的冷汗。
“不要怕,没事的,”唐喻心再也是平常不过的说着。
结果田园还没有答话,就感觉自己的手背就像是被针给扎了一样,而她低下头,傻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背,得了,都扎进去了,而后唐喻心将用胶布已经将针给固定好了,而他的动作丝毫也不脱泥带水,前后不超过十秒钟,就在她放下了手之时,就听到身边的男生传来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而此时那叫的惨的啊,好像这一天他们的课堂上,上了一场十分精彩的杀猪课。
他们的导师走了过来,然后伸出手拍了一下唐喻心的肩膀,“手法不错,干净利落。”
田园苦着脸,这不是干净利落,这是手起刀落啊。
“不是第一次扎吧?”导师问着唐喻心。
这手法很精确,绝对的不是第一次可以扎到位的,不管是速度,还是认血管,或者心思的成熟,以及手法的纯然,这都不是一个新手可以做到的。
“恩,不是,”唐喻心笑了一下,小时候,村上有一个爷爷是村医,我跟他学过。”
这是事实,她是学过,不过爷爷不打这个针,他只会是教把别人给扎成刺猬,而中医和西医本应是有区别的,不过在她看来,虽然派系不同,可是宗旨却是相同的。
那就是,都是用来治病救人的。
原来是这样,而导师已经对于唐喻心的印象十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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