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找向正奇是镇灵司的事情,与我们没有多大联系,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刘哥先祖夫妇的尸骨。
我们赶到大砚山后,由马谦带路进去,只见他在路口处移动了几块石头,进去后也只是摆了几块石头,便说道:“等会我们出去的时候,不会再有障眼法了。”
我看不懂他那些手法有什么诀窍,但也没问,不过黄师傅似乎看懂,并且一副很受教的样子点着头。
进到大砚山里面后,马谦望了眼地宫的方向,似乎想去看看,黄师傅则说道:“我们三人上次进去检查的很仔细,先祖确实不在那里。”
“嗯!”马谦回了声后,便带着我们沿着山脚下走。
山路难走,约莫走了两个多小时后,才来到大砚山的北面。
只见那里有个三百多平方的大坑,坑上面寸草不生,泥土上露出了一些白骨。
“就是这里了!”马谦说到。
望着那么多的白骨,我有些犯难了,问道:“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刘哥先祖夫妇的尸骨?”
“应该没有什么诀窍,只能逐个尸骨的检查了!”马谦说到,随即看了下天空,此时太阳开始西斜,但离落山还有两三个小时的光景。
“要等天黑才能检查!”黄师傅说到,“因为我怕在还有阳光时,贸然接触到小刘先祖的尸骨,会把封印破掉。”
我明白他的意思,当初向正奇对刘哥先祖的尸骨施术,只有后人三十二周岁那一刻,封印才会暂时解开一会,瞬间抽干后人的生气,使得后人暴毙。如果我们无意破坏了封印,只怕刘哥也会立即暴毙于此。
马谦想了下,说道:“对,工程量可能比较大!”
“辛苦大家了,大家为了我的事这么奔波,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哥很感激的说到。
黄师傅望着那些尸骨,点了根烟,说道:“还有一个事情我比较担心,就是这些都是当年苦力的尸骨,虽让他们的魂魄已散,但尸骨还在,怨气积于尸骨之中,上百年来一直在这里,已经通过调节达到阴阳平衡的状态。如果我们贸然接触他们,触发那些怨气,只怕很难对付啊!”
“可惜现在镇灵司其他人都各有任务,不然我就可以找几个同事来帮忙了!”马谦回到,然后突然说道:“对了,我都忘了把已经找到小妍的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很多人都非常担心小妍,特别是一些跟小妍并肩战斗过得。”
我们没接话,找了个地方坐下,想着天黑之后如何检查那些尸骨。
好一会后,黄师傅说道:“这么多尸骨,小刘又不懂,所以我们只有三个人能干活。并且只能晚上检查,我怕全部检查完也要五六天!如果五六天检查完了,能找到小刘先祖的尸骨还好,但是万一没有在这里的话,那——”
黄师傅看向刘哥,刘哥坦然笑道:“黄哥,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我相信老天爷不会耍我们的。退一万步说,万一这里的真的没有找到我先祖的尸骨,那也是命,我认了!”
我点了根烟没说话,太阳落山后,我盘腿闭上眼睛感应,灵门还只是刚打开,便感觉到尸骨坑中的熊熊烈火,烧的我难受。
“啊!”我忍不住喊了声,睁开眼睛。
马谦看向我,问道:“你怎么了?”
“小陈,你是感应这里的怨气了吗?感觉到什么了?”黄师傅知道我有这本事,所以猜到我干什么了。
“全是火!”我回到。
马谦看了看我,又看向黄师傅,问道:“他会感应怨气?”
“是的!”我接话到,“前些日子,我帮一个受困的魂体破阵时,被镇伤了,可能灵气亏损的原因,居然可以感应到周围的气场了。其实小妍也会!”
马谦眼睛一亮:“你会这个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们都齐齐看向马谦,马谦接着说道:“这里的每副尸骨都有怨气,只要你开灵门感应,感觉到了一副没有怨气的或者怨气被封印着的尸骨,那就直接找到小刘先祖的尸骨了!”
“可是刚才我只是打开灵门,就险些被里面的怨气伤到了。”我回到,“这里的怨气太重了,在气场中已经形态成烈火了。更别说仔细的去搜寻里面的气息脉络了!而且,以这里的怨气程度,若是我们进去,只怕也会被这些怨火烧的心智不清,甚至可能会互相伤害!”
我说罢想起了在果胜的万人坑时,江小义就是被那些尸骨的怨气影响了心智,而变得易怒,我只是随口说了两句,便追着要杀了我。
“那进也不能进去?”刘哥紧张的问到。
马谦点了根烟,琢磨会后,说道:“这样的话,我们挨个检查的话也很难!所以当下最有效率也最安全的办法,还是你打开灵门去搜寻那些怨气的脉络。”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我有些不爽的回到,“我只是打开灵门就险些被伤到了,还搜寻怨气的脉络?还最安全,是你最安全吧!”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马谦连忙抱歉的语气说到,“我的意思是,这件事需要你开灵门进去搜寻,但是前面也会想办法保护好你!不能让你受伤,或者说把伤害减到最低!”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高见!”我冷哼一声说到。
黄师傅提议道:“不如我们先把这里的怨气泄掉一些?”
“这里的怨气太重,又积攒了上百年,如果要泄掉的话,就算我们能做好阵法,最好也需要十几年的时间!小刘根本没那么多的时间去等!”马谦回到,“我们从这个思路出发,想想有没有办法。”
大家安静了一会,刘哥突然开口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是不知道可不可行,因为我对这些并不是很懂!”
“小刘,你有想法就说吧!”黄师傅说到。
刘哥却看向我,说道:“首先,我先说明,我觉得如果实在办不了的话,就算了吧!我不希望陈老弟或者在座的任何人因为我而受伤!”
“刘哥,你说的你的办法吧!受不受伤那些不重要!我刚才那样呛马谦,并不是因为我害怕受伤,只是不满他的态度而已。”我说到,“你读的书比我们多,并且也不懂这些,或许你一个旁观者能有更好的办法呢!”
刘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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