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锋镝余生
林斌看了下这些不像正经人的小青年们,最后看向蚂蚁,冷笑道:“想和解?等我对你不防备时,好一刀捅死我?”
“该干嘛干嘛去。”蚂蚁摆手让小弟们退开,这才解释道:“斌哥,您就别取笑我了,就算是给我吃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招惹您。别说我哥已经警告过我了,就算他不说我,我也不敢惹您,您现在在道上的名气,可不比我哥差。”
林斌看了他一眼,思索一下觉得也不是个阴谋,就算蚂蚁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找到他。再有就是现在和蝎子是合作关系,蚂蚁想要报仇也不可能在这个当口。
现在动他,就等于在背后捅蝎子一刀。
事情想通后,林斌神色缓和了一些,但也不和蚂蚁废什么话,让他去忙自己的事。主要是实在看不上他,别说和何锋比,就连三眼角都不如。
蚂蚁的父亲是青云会的一个小喽啰,也是蝎子进入青云会跟的第一个老大,平时对蝎子挺照顾,在街头被人砍死后,蝎子就把蚂蚁当亲弟弟一样照顾。
蝎子本身吸毒,对蚂蚁要求却很是严格,可一点用也没有,蚂蚁不到20岁就进了两次戒毒所,蝎子控制他的经济,他就以贩养吸。
对于这种人,林斌说不上反感,但绝对看不上眼。
陈子欣没心情继续玩了,看看时间,十点半多一些,淡淡的说道:“回去吧。”
林斌自然是没什么异议,收拾一下就和陈子欣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不堵车,但林斌有意控制着车速,再加上半路停下来买睡衣和被子,到家已经要零点了,见车库门前停着一辆宝马,他就忍不住的撇了撇。
陈子欣调整了一下心情,下车后很自然的挽上林斌的手臂,神情自若。
林斌看了她一眼,淡然一笑,也瞬间进入角色。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陈鸿儒,陈子欣好似触电一般,急忙放开林斌的手臂,俏脸有些发红的说道:“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等我呀。”
“董事长好。”林斌很是规矩的躬身问好。
“爸不是想你了么,你不回去看我,我就过来看你呗。”陈鸿儒笑着倒上一盏茶水,抬头看向林斌,笑道:“小林啊,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喝茶聊会天。”
“谢谢董事长。”林斌笑着上前接过茶盏,顺势坐在一旁,很客气却又很不老实。
“你们聊,我先上楼换衣服了。”陈子欣看了眼林斌,抱着被子和睡衣上楼了。
等陈子欣回房间后,陈鸿儒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了许多,看着林斌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小林啊,子欣有婚约在身,你看你能不能参合进这事?”
林斌好似没听出陈鸿儒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您多虑了,我不嫌弃子欣。”
陈鸿儒有种把茶水泼他脸上的冲动,强忍着说道:“小林,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和子欣是在演戏,演完戏你拍拍屁股走了,那时子欣怎么办?”
林斌摸出根烟敬给陈鸿儒,不出意外的被推回来了,他就自己叼上,吐着烟雾笑道:“您可能误会了,我和子欣是真心相爱。我觉得您有怀疑我的时间,还不如想想给如何帮子欣解除婚约。”
陈鸿儒的脸色沉了下去,冷哼道:“你要是能让叶先生给我一个保证,我就敢去给子欣退婚。”
“哦?”林斌好似来了兴趣似地,笑道:“您这么说,我可就好奇了,他那个未婚夫是什么来头,还需要让叶先生出面。”
陈鸿儒往二楼看了眼,低声说道:“京城秦家。”
林斌眉头顿时一皱,问道:“出了北城七星的秦家?”
秦家的老爷子就是林斌口中的那个老不死,也就是他外公。北城七星是老爷子的七个子女,是同龄人中的翘楚,名动整个京城,排名第七的就是他的母亲。
“就是这个秦家。”陈鸿儒点了点头,点着烟的时候叹息道:“这婚事要是能退,我早就给子欣退了,哪有父亲不希望女儿幸福的。”
“据我所知,秦老爷子已经退休了,北城七星死的死残的残,现在秦家的影响力大不如以前了,等秦老爷子一死,秦家也就彻底的败落了。”林斌冷笑一声,对那个家,他是一点感情也没有,早败落了早省事。
陈鸿儒摇了摇头,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秦家败落了,也不是我们陈家能够相比的。”
林斌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秦家这一代子女不多,25岁以上还没结婚的只有‘锋镝’两兄弟,不知哪个和子欣有婚约?”
“不是他俩。”陈鸿儒摇了摇头,长吁短叹的说道:“当年在秦老爷子低谷时期,秦家有四个孩子先后出生,秦老爷子就以‘锋镝余生’四字给那四个孩子命名,其中秦锋、秦镝和秦生生三个孩子被外人熟知,可第三个叫秦余的孩子,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和子欣有婚约的就是这个秦余。”
“秦余?我怎么没听说过,什么破名字,秦家多余的孩子?他父亲是北城七星中的哪个?”林斌冷笑一声,他本名就是秦余,别说他不喜欢这个名字,就林远山也不喜欢,不然也不会给他改名还改姓。
陈鸿儒犹豫了一下说道:“他是秦家七小姐的儿子。”
“七小姐的儿子?那他怎么会姓秦呢,他父亲是谁?”林斌皱眉问着,神色平静,但内心很是紧张,他连自己的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林远山没和他说过,所以他将希望放在了陈鸿儒的身上,说不准陈鸿儒就知道呢。
“不知道,七小姐好像是未婚生子。”陈鸿儒摇了摇头,看向林斌说道:“这门婚事是内人和秦老爷子订的,内人早已过世多年,就算我不同意这门婚事也不能退,况且就算我想退,秦家也不会同意。”
林斌能看出陈鸿儒是真不知道他父亲是谁,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事情这么麻烦。”
他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好像是在思索怎么办,可实际上眼角余光一直是盯着陈鸿儒,可惜陈鸿儒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让他有些猜不透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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