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元杰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府里的下人都是经过训练的,就算是疏于管教,也不可能做下这种事情的。
而且之前他就问过管家了,自从小厮把人送到房间后,因为担心会有意外,所以并未让任何人准备什么醒酒汤,也就是说这两个丫鬟在撒谎。
“大少,奴婢们冤枉,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两个丫鬟互看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恐慌,但是还是嘴硬的不想承认。
“也好,不想承认,正好我最近心情不好,来人,给我拉出去好好的伺候着,直到她们招了为止!”
饶元杰直接吩咐小厮把两人拉了下去,顺便堵住了她们的嘴巴。
“夜兄,苟兄,真是太对不起你们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饶元杰现在最觉得抱歉的就是他们两人了,明明人家好心好意过来看自己,不过就是多喝了几杯酒,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饶兄,这件事确实是做得不地道,不过事情也发生了,我希望这件事不能传出去,特别是妮子,这件事决不能让她知道。”
夜凛殇后悔了,他为什么偏偏要过来看饶元杰,过来就过来的,为什么又要喝酒,这喝完酒他直接让人送回去不就好了。
这醒过来发现床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真的是让他的心神都差点没了,特别是看到床上的那抹殷红,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绝对是过到头了。
“你们放心,这件事出了饶家就没有人会知道,特别是毛妮,我一定会管好手下的人的。”
饶元杰给夜凛殇做着保证,他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要是不给他们两人一个交代,恐怕以后都不能好好的相处了。
“那就先这样吧,夜,咱们先回去,出来了一天,昨晚又没回去的,毛妮肯定又要审问你了。”
苟询倒是全场没说多少话,这样子跟他平时的差别太多,所以饶元杰心里也是有些没底的。
“询,咱们是不是兄弟?”
回去的路上,夜凛殇突然拉着苟询的手,在马路上一脸深情的看着他,这模样差点没让苟询的脸给扭曲了。
“好好说话,这样子像什么?”
苟询盯着边上那些看过来的眼睛,有些嫌弃的拨开夜凛殇的手,一脸严肃的说着。
“询,你知道的,平时都是跟你闹着玩,大家这么多年兄弟的,咱们的感情一定是最好的,这件事拜托你不要告诉毛妮。”
夜凛殇一脸祈求的看着苟询,现在饶家那边要是能堵住嘴巴的话,那就剩下苟询这里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夜,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苟询一脸心痛的看着夜凛殇,而后再也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越了过去。
“不是,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一直对你很有信心的,但是你也知道,妮子的性子就那样,如果你哪天不小心说漏嘴了,那我肯定会倒大霉的。”
夜凛殇一看苟询生气了,急忙追上去解释着,可是这越解释就越出错的。
“好了,我不会说的,这种事情我也有份,你觉得我会傻到自己说出去吗?”
苟询看着夜凛殇那焦急的模样,也不忍心再逗他了,一脸无奈的说着。
“哎,真是倒霉,你说着饶兄是不是自带霉运的,咱们两人也被波及到了?”
夜凛殇想起这件事就生气的,夜家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们才不设防这种事。
哪里知道,不是每个地方都像夜家的,他们这次也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了。
“夜,这件事你怎么看,我总觉得整件事透着诡异,按说咱们要是夜宿饶家的话,不都是有小厮站在门口守卫的吗?
现在那两个丫鬟说是送醒酒汤的,可是要是不被允许,她们是怎么进去的?”
其实之前苟询一直在想这件事,他因为孑然一身,所以没有夜凛殇那种担忧,反倒就想得比较多。
“不至于吧,再说,饶兄平时看起来不像那种人的,咱们是不是误会了?”
夜凛殇脸色微变,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件事会跟饶元杰有关系,毕竟平时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总之,这件事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我担心会有什么意外。”
苟询心里总有些不安,他觉得这件事可能没这么轻易就善了了。
“好了,先不说了,询,咱们说好了,要是妮子一会问起来的话,就说咱们两人在一起,昨晚就睡在了饶家。”
两人说着话很快的就到了夜家门口,夜凛殇赶紧叫停了苟询,再次交代着。
“知道了,我很正常,没有得健忘症,你不用一再的提醒我。”
苟询白了夜凛殇一眼,抬脚就先走进了大门,而门内等着他们的果然是毛妮那个小妮子。
“听说你们昨天出去了一天,昨夜也没有回来,这是去哪里风流了?”
在毛妮的眼里,苟询就是那个坏人,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看了苟询一眼。
“妮子,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说出来,不用这样指桑骂槐的?”
苟询有些哭笑不得,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妮子,刚才那一眼,可是让他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听说你以前的感情史很丰富,我们夜是个小白,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带他去见识这种大场面。”
毛妮也是个直率子的,所以苟询问什么她就说什么,总之,苟询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浪子。
“夜,我觉得这件事你需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不过现在,我觉得我该进去好好休息一下,理理头绪,看看我到底哪个地方长得这么让毛妮误会的。”
这次,苟询表情都变了,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每次毛妮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
要不是知道毛妮的性子,苟询都会认为这小妮子对自己有意思了。
“妮子,你确实误会了,我们昨晚是夜宿在饶家的,这不是饶兄心情不好,我们趁着有时间过去看一眼,后来喝了些酒,就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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