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雅向来是一个护犊子的人,她会作出这样的反应也并不怎么奇怪。
我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因为我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是有人在操控的。
拆迁办的人碍于许靖雅的威慑,离开了。
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我们这房子,应该是保不住了。
因为有人在背后整我。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在维纳斯的私人小助理。
他急急忙忙的说道:“老板,维纳斯又出事了。”
“什么事,你慢慢说不要急。”
小助理开始一五一十的告诉事情的经过:“上一次的金融危机已经过去,原本我们以为这件事已经算是翻篇了,可是过了几天之后,我们又一次收到了一批略质的布料,而且上面不仅有能让人皮肤过敏的纤维,中间的部分还是染了血的,之后有人传闻,维纳斯的工人都死在了车间里,那些血迹,就是维纳斯工人的血,我们怎么辟谣都不管用,怎么办?”
不得已,我只好晚上赶了过去,说真的,维纳斯自从交给我之后,我并没有真的甚紧的去管理过,因为我有助理有顾霆宇在帮我,但是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不可能一直都在我的背后帮我。
想要强大自己,我必须能够挑起大梁来。
维纳斯的门口又一次聚集了好多好多的人,还有工人的家属说他们家的儿子来上班,但是第二天没有回去。
要我们维纳斯给他一个交代。
一时间,在场众人闹哄哄的,我下意识的甩了甩纷乱的脑袋,本来就心烦,现在所有的矛盾都冲着我跑过来了。
我感觉,真的不是意外。
众人一直都在起哄,还有几个带头的,要维纳斯滚出服装界。
这是要趁我病要我命的节奏啊。
我叫助理拿来了一个大喇叭,对着众人说道:“大家放心,维纳斯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是你们这样愤愤然的堵在维纳斯的门口,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请大家给我时间,一定给大家交代,好不好?”
“我的儿子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家,原本我想着,他能多加班也是为了我们家里好,也就没说什么,但是,他已经失踪了那么久,维纳斯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难道,你们这么大的上市公司,只有一个女流之辈吗?”
这话,我感觉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公民家属能够说得出来的,感觉,有人在背后撑腰,使坏。
“现在维纳斯的负责人是我,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告诉我,我都会一一的帮你们解决。”
“解决?怕不是又要像上一次,用钱来堵大家的嘴吧,维纳斯是有钱,但是,你真的觉得,金钱能换来一切吗?”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大家在这里吵吵嚷嚷,也并没有什么结果对不对?”
“事没有什么结果,但是,我至少能出一口气,我们的亲人不能莫名其妙的就没了,维纳斯越经营规模越大,可是,最开始的初衷,去哪了?从一个小小的服装设计,到现在的大牌,设计组,缝纫组,车间组,都庞大了起来,可是为什么要一再的收购劣质布料?难道说,维纳斯的采购,是傻子?还是说,维纳斯的采购贪污了财产,或者说你们现在连一个借口都不想编了?”
这个人义愤填膺的说着,我有留意到,他带着大大的鸭舌帽,虽然混在人群中,可是,我却认得他。
这个人就是前不久辞职的,段飞。
现在我猜想这场公民闹事,和段飞事脱不开关系的。
我看了保镖一眼,低声命令:“将他带过来,我有事要问他。”
“好的。”
没过多久,那保镖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我问怎么回事,他苦着脸说,将人跟丢了。
但是,在追他的路上,捡到了一个东西。
是一个小纸盒子,我接了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个是他走的时候,从他身上掉下来的吗?”
保镖点了点头:“他走的很匆忙,可能是知道我在追他,这个东西就是从他的身上掉下来的。”
我放在手中掂了掂,沉甸甸的,不晓得里面是什么。
“要不要拆开看看?”保镖问。
我摇了摇头,别人的东西,就算是我怀疑他和我们这次闹事有关,我都不能贸然拆东西。
第一,不礼貌。
第二,很可能是个阴谋。
第三,如果是他重要的东西那么他肯定会回来拿,这也是我没有拆开的原因之一。
我又看了一眼保镖:“你来了维纳斯多久了?”
他抓了抓头,憨憨的回答:“差不多三个月了。”
我算了算时间,似乎和段飞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吻合的。
“你现在在维纳斯只是保镖吗?”
“前几天,我被提拔了一下,现在是小队长。”
三个月的时间,从一个普通的保镖提升到了小队长,这人看起来娇憨,其实,应该属于大智若愚。
“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保镖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的敌意。
也可能是我最近心力交瘁,所以才会觉得每个人都对我有敌意。
就在这时候,顾霆宇推门走进,他走了过来,在我耳边问:“你是不是怀疑那个保镖?”
知我者,顾霆宇也。
刚才我让他去带段飞回来,并没有明确的说让他将段飞带回来,可是他回来的时候,面色慌张,急急忙忙,就好像是去抓段飞一样。
这一点,让我感觉到了一点怀疑,之后捡回来了那个盒子,他二话没说就问我要不要拆开看看。
身为一个保镖,一点安全常识都没有,这是另一点。
之后我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看起来虽然谦卑,可是,回答得却是有条不紊的样子,这根本不像是一个保镖能够有的表现。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保镖,不简单。
“时光,你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
“可能是被害得多了,所以看谁都像是想要谋害我。”
这话我说的带着自嘲的感觉,想我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路走过来,也真的是披荆斩棘,经历了千难万苦,若说没有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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