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站在一边对郭轩使了个眼色,如果没有安琪琪在,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结了,但现在安琪琪在,很多事情不好做。
“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郭轩说完摆摆手,他手下的人快速上车,开货车离开。
安琪琪愣住了,看着叶枫:“这就完了?”
叶枫回到车上:“上车,我送你回公司。”
安琪琪有些委屈,叶枫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把人给放了,但问题是,她还没有玩尽兴呢!
跺跺脚,安琪琪还是上了车,一路上瘪着嘴,委屈的不行。
“够了啊,要了人家一套烧烤用具,你还想怎么样?”
“他们还没给我表演节目呢。”安琪琪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样做不对!”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你不给他们个深刻的教训,他们还会找你麻烦,我这不是想要帮你么……”
叶枫不说话了,说来说去,安琪琪是绝对没错的。
安琪琪见叶枫不说话,心思又活络开了:“你接下来要去干嘛?”
“给人治病。”
“我去帮你打下手!”
“你堂堂安家大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呢?下次我再出去玩带上你。”
“真的?”
“骗你是小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安琪琪哼了一声,但还是美滋滋的下了车,临走没忘了回头道:“早点回来,今天我要在家考烧烤你们吃!”
“好!”叶枫答应一声,开车绝尘而去,去尚家拿了一些草药,直奔‘一间公寓’,给母亲治病。
有了主药,母亲的病能有好转,虽然无法根除,但也和常人无异。
敲了敲房间门,里面传来保姆的声音:“谁啊?”
“是我,叶枫。”
保姆打开门:“你回来了?”
叶枫之前以为他要被关起来,所以谎称需要出差,而这些日子也一直没机会过来:“嗯。”
“您母亲在看电视。”保姆说着退后两步,让叶枫进来。
叶枫随手关上门,提着装着草药的礼盒走进房间,叶红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房间被保姆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压住了药味,将装着药的盒子放在茶几上:“妈。”
刘红梅看着叶枫:“你怎么这个点过来了?你不用上班吗?”
“用上班,不过我这次买到了些药,用这些药能让您的身体恢复得更快。”叶枫打开药盒,从里面取出了各种名贵的药材,开始处理,除了灵虚草外,其他所有的药草都被他分好分量。
这个过程中,刘红梅一直没说话,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枫对她熟悉,但她不过才见过叶枫几次面。
看着叶枫熟练的处理着草药,刘红梅开口道:“待会留下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叶枫笑着点点头:“妈,看什么电视呢?”
“以前的一部苦情剧。”刘红梅笑着道:“以前一直想看着,但没条件也没时间,现在正好补上,你工作上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没有什么困难。”叶枫勉强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心酸:“您喜欢看就多看看,现在反正没什么事做。”
“没事做有些闲得慌。”
“那等两个月,等您的病彻底好了,我带您出去旅游。”叶枫笑着说道。
“旅游就算了,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出去找份工作,另外,小枫的日记本,上次搬家我记得我带了,你看到了吗?”
“我收起来了,您要看吗?那我找个时间拿过来。”
“不用了,你留着就留着吧,我偷偷看过他的日记,那个时候他还不大,发现我看他日记就找我闹腾,说我不注重隐私权,那个时候就没有再看过了,提日记就是想起来了。”
刘红梅说着话,眼角有了一丝泪光。
叶枫心中也有些难受:“现在就别说他了,我才是您的儿子。”
刘红梅没有说话,而一边保姆也是有些发愣,这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却这么亲近?而且叶枫对刘红梅也太好了,之前在电话中絮絮叨叨的叮嘱,让她都以为两人是母子关系。
晚餐是保姆做的,味道清淡,但正适合母亲吃,吃完饭叶枫该走了,将保姆拉到外面:“方便的话可以带我母亲出去散步,逛逛街,买东西的所有支出和我说,我会报销,另外你的工资翻倍。”
保姆愣了愣:“不用不用,我这整天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做,在这儿就是陪着您母亲看看电视,基本上是闲着的。”
“这点钱对我而言不算什么,我母亲前些日子经历大变,她现在能这么平静,我得谢谢你,钱反倒是旁枝末节。”叶枫说道。
保姆点点头:“不用谢。”
叶枫留下一万块,下楼回到车内,叼着一根烟,却没有直接离开,他和刘红梅之间还有隔阂,这种隔阂短时间难以消除,毕竟他这个身份不是刘红梅真正的儿子。
一根烟抽完,叶枫正准备离开,就看到一个女人红着眼睛大步往外跑,这人他居然还认识,探头:“周雨桐!”
周雨桐听到叶枫的声音,顿了顿,看到停着车的叶枫,眼泪忍不住下来了,抹去眼角的泪水:“你现在有事吗?”
“上车吧,去哪我送你!”叶枫看她样子就知道她有急事。
周雨桐打开车门上了车:“第一人民医院!”
叶枫开着车直接去第一人民医院,看着周雨桐的模样:“你别急,有亲人出事了?”
“我父亲!”周雨桐说话的同时,眼泪流了下来。
叶枫抽出一张纸递过去:“什么病?”
“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叶枫眉头皱了起来,别看他动不动出手打人,地下世界各种纷争,其实普通人的世界基本上没有打人事件。
“我来延城读书,我父亲就跟着过来了,在一个工地上干活,但工地迟迟发不出工资,我父亲今天跟着人去讨债,结果被打了,刚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在医院,他……他手上没钱,医院没给他看病。”周雨桐忍住了哭泣,但显然有着满腔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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