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很自觉的转过了身,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镜子。
蔷薇心慌意乱之间,更是没有想到这回事,自顾自的开始穿衣服。
他眼睁睁地看着蔷薇用力地将自己那两只塞进了里面,将那傲人的上围生生挤小了一号。
陆远看得是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问道:“你这样不会难受吗,再说了大一点又没有坏处……”
“呀,你个臭流氓!”蔷薇这才想起来那个镜子,顿时脸色羞红,大叫一声,赶忙背过身去,迅速将衣服穿好。
等她再度转过身来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话分两头,此时酒店外边,莫坤死死地盯着酒店门口,神色阴寒至极,双眼通红地说道:“臭小子,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要怪我!”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多了,陆远也不想再回去打扰江若水,便准备在酒店住一宿。
等陆远钻上了床之后,蔷薇也紧随其后钻到了另一边,嘴里还说着:“今天我就在酒店睡了,你不准动手动脚的。”
陆远轻笑一声:“刚才治病时,该摸的不该摸的我全都摸遍了,你还在乎这个?”
“哼!”蔷薇一时无言,只能是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当然陆远也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灭了灯陆远便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了。
第二天一早,张宏远便打来了电话。陆远仅仅是看了一眼,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可是张宏远似乎是铁了心要打通一样,不断地拨打过来。
最终不耐烦的陆远还是接通了,冷笑着说道:“呦,一大清早的,张总找我有何贵干呀?”
“陆远,你根本就没有给我儿子治好,你现在赶紧过来,我还可以不跟你计较!”张宏远愤怒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陆远用玩味的语气说道:“嗷,原来是这件事啊,我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张宏远质问道。
“嗯?我没说我要过去呀,你儿子生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爱怎么办怎么办呗。”陆远冷声哼道。
“你!”张宏远狠话还没等说出来,陆远便一脸不屑地挂了电话。
蔷薇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红着脸道:“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一把抓过陆远素手扔在桌子上的药膏,转身出了房门。
莫坤在外边看着蔷薇从酒店里出来,脸色阴沉地仿佛要滴水一样。
不一会,陆远也从房间里边出来了,一路打车来到了医院里,莫坤则一路跟到了医院。
当陶清莹看到陆远的时候,装作惊讶的语气道:“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又来医院了?”
陆远顿时哭笑不得,这个陶清莹还学会开玩笑了,他赶忙解释道:“我前两天去了一趟滨海市,给别人去治病了,你别误会。”
“切,滨海市里边的人需要你去治病?撒谎都不会撒。”陶清莹根本不信。
周一病人少是惯例,所以陶清莹抓紧时间,向陆远请教着医学上的问题,甚至有些比较难找的穴位,陆远还亲自教陶清莹怎么找。
一来二去,两人看起来就显得比较亲密,陶长明从门口经过时看到这一幕,心中暗笑不已。
可是正当陆远知道陶清莹的时候,两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江增年和吴绣莲,看到陆远和陶清莹的动作,瞬间脸色阴沉下来,张口便要呵斥。
陆远心道不好,捏个脚江增年都紧抓着不放,这岂不是说不清了?
他立刻停下了而动作,抢声对陶清莹说道:“你记得后背那一块穴位不少,一定得记清楚了。”
说完他转向老两口,急声开口道:“江伯父,吴伯母,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吗?咱们出去说。”
江增年和吴绣莲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也知道这里是医院,而且陆远好像确实是在指导别人,所以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跟着陆远到了外面。
“我告诉你,陆远,以后哪怕是教学,你不能这样跟别人卿卿我我的。”江增年满腔愤懑,直呼陆远名字道。
陆远自然连连答应,并保证以后肯定不会了。
除此之外,他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仅仅在背上点了几下,还是隔着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伯父,不知道您今天过来,有什么事情?”陆远赶忙转移话题说道。
“那个张永庆你知道吧,他最近不知道是的什么病了,好像是疯了一样,这不是听说你能治吗,你帮个忙吧。”
江增年脸色稍缓,但语气依然不善地说道。
陆远脸色变了变,开始严肃起来问道:“你是听张宏远说的吧?”
如果不是张宏远,谁会没事跟老两口说这件事?而且原来两家人本来要结亲的,他们肯定和张宏远走得很近。
“确实是他说的,当时我们本来就要成为亲家了,因为你,我们单方面悔婚了,我们俩心里也过意不去,你就当帮我们了,行吧?”
江增年听出陆远的不悦,劝道。
“对呀,毕竟我们亏欠了他们。”吴绣莲附和一声道。
陆远本来不准备管这件事情的,但是这可是吴绣莲第一次求自己,还真不好拒绝。
“其实,我跟张宏远和张永庆都是有过节的,我根本不想管。”陆远先是解释了一句,看两人又要开口,他赶忙继续说道:
“但是,既然江伯父和吴伯母开口了,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要他亲自上门以表诚意,并且答应我的条件。”
吴绣莲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江增年一把拉住了,点头道:
“好,我们会如实转告他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可得警告你,以后要是再夜不归宿,必须向小若申请!”
陆远连忙答应,等老两口走了以后,陆远才小声嘀咕了一句:
“张宏远,你倒是会找人,这次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自己老丈人挺聪明啊,转移话题竟然没有用……”
回到诊室之后,陆远开始继续指导陶清莹医术,至于刚刚答应的事情,陆远完全无视了,一个指导医术而已,何况他还避开了那些敏-感的穴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一辆豪华的商务车开进了医院,一个全身西装革履,头发却稍显凌乱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
他神色中带着一丝厌恶和傲然,直奔中医科的诊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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