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媚自然知道地下室的秘密,见着古明宇这么说,赶忙的对安灼西说:“爸爸,明宇说的有道理,之前我和孟里见面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心机深重,没准她找了个机会就藏在了安家呢,咱们过去瞧瞧,也好安ol了一份心。”
安灼西点点头,“那就听你们的。”
于是带着人从客厅出来,一路朝着地下室这边走去,因为管家提前打了招呼,在地下室附近的仆人早就撤到了一边。
安灼西装模作样让管家过去开门,然后带着古明宇他们到了地下室。
“老爷,这里面有些潮湿,不过这地面上倒像是有人走过的痕迹。”管家在前面开着路,他时不时的回头提醒着安灼西,“老爷您慢着点,这里面有些滑,等过了这一阵,我就差人把里面收拾一遍。”
“不打紧,快看看这里面是不是住了人?当初修这个东西的时候就想着藏些好酒喝,谁知道却惹了麻烦。”安灼西假意的抱怨着,“等这事结束了,地下室直接封掉吧!”
古明宇看着他们主仆人在这一唱一和,也不做声,现在他们是装作要封地下室,等下看到里面的场景怕是就要真的恨不得马上封了地下室。
几个人到了下面,铁门的锁上着锁,管家晃动了几下,锁没有开,里面倒是也没有声音传来。
“老爷这锁着呢?不过看着到不像是咱们安家的那把锁。这锁印还是新的呢!”
“看样子还真的是有人住进来了!给我把锁砸开,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们安家做些这么龌蹉的事!”
“老爷,瞧这样子里面的人怕是也没出来,不如咱们直接报警吧!到时候警察来了,咱们也算是有证据。”
古明宇在边上插了一句,“管家这个提议倒是挺好的,这锁只要咱们不动,警察就能搜集证据,到时候立案也会方便很多,能把这犯罪现场做到别人家里,怕是也太不把安家放在眼里。”
安灼西点点头,“听明宇的,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一个人!”
在等待警察来的功夫,安媚也下到了地下室里,“怎么这么半天没进去呢?”
“这件事咱们都欠考虑,若是着冒冒失失的进去,怕是将来说不出道理来,所以这会儿等警察过来帮咱们立案。”
安媚一听有些担忧,这盛世年能堵上嘴,是因为现在他还想靠着安家给的那些安家费好好的卷土重来,可是孟里就未必会这么想了,而且她为人心狠手辣,怕是自己真的逃不掉,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当初谋划那些事的时候,虽然这爆炸安媚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里面去,可是其他的事安媚却也脱不掉干系!她想了想看向安灼西,“爸,动静闹的那么大,对咱们安家是不是不大好?有些事还是低调处理起来好一些。”
“安小姐,若是知情不报,传出去对安家的声誉更不好,我在警局有相识的人,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公开审理的。”
“可是......”
安媚还想说什么,不过安灼西直接把话拦了过去,“媚儿,这件事我们就听明宇的,这群人实在是可恶,不能不严惩。有些事总会水落石出,绝对不会冤枉咱们安家的人。”
古明宇也说道:“如果害怕这件事对安家的名声造成影响,我会让他们尽量低调处理的,安小姐还请放心。”
“我只是怕给明宇添麻烦而已。”
“没关系,等了这么一会儿,应该也快到了。”古明宇看了看滕然,“你去迎一迎,这一片应该是王局负责,记得和他们打招呼,尽量低调些处理。”
滕然去了安家的门口等着警察过来,因为打过几次交道,所以彼此还算熟悉,“王局今天没过来?”
“现在局里事情多,所以就派我过来了。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儿?我听报案的人说这地下室被人盗用了?”
“可不是嘛!还记得前一段那爆炸案吗?据说是那个主犯在里面,不过这些都是听主人家说的,具体有没有谁也不清楚。”
李副局长带着人往里面走,“是吗?若是真的抓了那个主犯,这事还能记上一功!”
滕然递了根烟,低声说道:“怕是要让您失望了,不过也是个大案子,具体怎么做您应该知道,等会儿到了地下室千万不用留面子。”
“古总也在?”
“不过是赶上了,反正是条大鱼,好处少不了你。”滕然给李副局长点了烟,然后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那现在就过去吧,里面的空间不大,带几个人下去就行了,剩下的在上面守着。”
到了地下室,安灼西想要过来打招呼,王副局长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看见古明宇,他倒是礼貌的问了声好。
这多少让安灼西有些不舒服,可是没有办法的事,论资排辈古明宇可能算不上,但是这个社会靠的是实力,都是巴结着高处的人,人家古明宇的朋友,自然对他要更亲热些。
警局的人带来的工具很容易的就打开了铁门,有一个专门的负责采取手纹,其余的都跟在李副局长近了里面。
这地下室很大,应该最初并不是只打算做储酒用。里面的设施和娱乐城无异,只是很久没有人使用,那些设备看起来像是被氧化了一般。
有两件单独的隔间,应该是用作存放东西和更换衣服用的。
警察们打开其中一间,里面的一个凳子上绑着一个女人,周围放满了酒瓶,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被绷着的女人应该是被灌醉了,她的脸上是两块红晕,此刻正闭着眼,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
王副局长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看看另一间,是不是还藏着什么人!”
“报告!并没有发现!”
“仔仔细细的搜!这个女人被绑在这灌醉了酒,说明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王副局长声音严肃的分配着任务,“如果人力不够,再从总部调人。”
见着地下室只有一个人,安媚有些吃惊,她拉了拉父亲的衣袖,“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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