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来了圣豪的分会所,一个人坐在包间里喝着闷酒。顾迟接到谢景行的电话赶了来,突然觉得谢景行好像变了,可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闷在这儿喝酒,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顾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谢景行身边。
“心情不好,喝点酒缓解一下。”谢景行苦笑一声说着。
“是谁让我们谢大董事长这么烦,说出来听听。”顾迟笑了笑,喝了口酒说着。
“一个小丫头片子。”谢景行脑袋里浮现了那张脸,不自觉的微笑起来。
“你笑什么?”顾迟意味深长的看着谢景行,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这是第一次见谢景行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笑了吗?”谢景行收起笑容看着顾迟问着。
“行,没笑,我给苏羲和打个电话叫他过来。”顾迟说着便要给苏羲和打电话。
“估计在陪望舒,你别叫他了。”谢景行说着,苏羲和的心思他能看得出来,望舒永远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不行,我才回来,怎么了能不聚聚呢,必须叫。”说着便已经拨了过去。苏羲和正和苏望舒吵完架看着她紧闭的房门,紧紧的攥着拳头。
“喂!”苏羲和烦躁的掏出手机接了电话。
“圣豪来不来,我和老谢都在呢?”
“马上来。”苏羲和挂断电话,看了看苏望舒卧室的方向,随后拿了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圣豪里三个男人在包间里肆无忌惮的喝着酒,两个都在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只有顾迟一人无奈的看着他们,这是都怎么了?韩承锦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怎么还没回来?
从他出去以后韩承锦就一直反复的起来坐下,也没有心思再去学习,一直在猜测他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实在坐不下去,索性到了阳台上,将阳台的门打开,坐在躺椅上等着他,从十点钟一直等到了两点多,突然有些委屈,也不知道委屈的原由从哪里来。
“谢景行,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为什么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说着,泪水便夺眶而出,蜷缩在阳台的躺椅上睡着了。
另一边江海市的苏望舒,也正在自己的房间里蜷缩着,抱着膝蹲坐在地上,她不想吵架的,可是每次看到苏羲和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她的心就绞痛的厉害。
她没有办法正常的面对他,到底该怎么办……这一夜,两个女孩儿都病了,心灵上,身体上……
“承锦,承锦?”一大早,秦婶来叫韩承锦下楼去吃早餐,敲门里面没回应,转了转门把手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这马上迟到了,怎么还睡呢?”秦婶不解,是赖床了吗?知道谢景行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早上也没见到谢景行的身影,就知道少爷没回来,也借着韩承锦没起床的由头给谢景行去了个电话。
“喂。”谢景行和苏羲和都睡在了顾迟家里,电话响了,谢景行才醒来,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少爷啊,您是去哪了?承锦小姐现在还没起来呢,我刚才敲了半天门,愣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承锦小姐是有赖床的习惯吗?”秦婶故意旁敲侧击的问着。
谢景行一听,从床上坐了起来,单手拎了外套便要走。
“我现在回去。”
“哎?你酒醒了?”顾迟正在客厅做着早餐,看谢景行匆匆的拿了外套就要离开。
“我回去有点事,先走了。”谢景行开了车一路狂奔到浅川别墅,秦叔正在门口等着他。
“少爷回来了。”
“还没起来?”谢景行问着从内厅出来的秦婶。
“没呢。”秦婶摇了摇头说着。谢景行把外套给了秦婶,随后大步上了楼梯,她从来不赖床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门,怎么敲里面都没有回应。
“秦婶,备用钥匙呢?”谢景行问着。
“这,我也不知道啊,昨天刚刚过来钥匙都还没整理齐全。”秦婶说着,因为少爷常年在这边独居,没有人照顾着,大男人肯定是记不清钥匙什么的小玩意儿放在哪里的,她才刚过来,还没来得及找。
谢景行二话没说,直接开撞了,一个大力把门撞了开。里面大床上只摊着一堆课本,根本就没有人在。
“韩承锦!你在不在!韩承锦!”谢景行的慌了神,她能去哪儿?
三月里,风很大,一阵风吹了进来,谢景行才注意到阳台处。大步走过去,被阳台的冷气刮的直打哆嗦,韩承锦就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谢景行一下子慌了。
“天呐!承锦小姐不会是在阳台睡了一夜吧!这天气这么凉,快把她抱进屋里!”秦婶看到韩承锦躺在阳台的躺椅上,惊呼着。
谢景行心里难受的很,蹲下身子将她抱起来,一碰到她的身子被那冰凉的温度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抱了起来。
秦婶已经掀开了大床上的被子,谁知谢景行直接将人抱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去。
秦婶看傻了眼,这是有情况吧?谢景行将韩承锦抱到了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将她塞了进去,身体冰凉的温度让谢景行心里紧绷着。
用被子将她裹的紧紧的,终于好了一些,谢景行脱了衣服,上床将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传递温度。
“韩承锦,你是傻子吗!为什么要睡在阳台!”谢景行气,气的快要爆炸了!这绝对是第一个能让他如此生气的人!
搂着她一个多小时才感觉到她逐渐的回温,秦婶也送来了热水袋给她捂着。
见到谢景行搂着韩承锦的那一幕,总算是放了心,少爷的终身大事,总算是不用他们老两口发愁了。
韩承锦不冷了,身子却开始发热,谢景行拿了温度计帮她测试,高烧到了三十九度多。
谢景行急的开始冒汗,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医生便急急忙忙的赶了来。给韩承锦打了退烧针,开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烧退下去就好了,重风寒感冒,得好好调养一阵子了。”医生说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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