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痛苦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胸口的字,由于洒了药粉,瞬间化脓,那药渗入一点一点渗入皮肤,如那针扎般疼。
最后,还是小云将温宁扶到房间里。
夜里,温宁痛晕过去,而且还发了高烧,小云冒死拿出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贿赂小厮请来大夫。
半柱香后,李大夫来了,看着床榻幽幽醒来的温宁,蜷缩在身体,苍白着小脸,他不忍摇了摇头,替温宁把脉,一惊:“噬心散。”
温宁苦笑了下,原来是噬心散,能让伤口永远清晰,却会让人如噬心一般痛,可再痛,也比不过心死。
噬心散虽不致命,却要痛上一天一夜个时辰,无解药。
李大夫顺便瞧了下温宁小腹的伤,他惊奇着:“没想到,这简单的将肚子缝起来,人还能活,伤口恢复的不错。”
起初,他见温宁可怜,将她的肚子缝起,倒没想到,这样缝起来的伤口还能愈合。
温宁痛得脸色惨白,嗤笑声,睁大无眼的眼眶望着李大夫:“李大夫,你就不怕,夜深人静我的孩子来找你吗?”
什么婴儿心能治心悸病,什么眼瞎,只不过是温婉跟这个李昆联合的。
之前,她本来还想不通,可是当确认温婉的眼睛没事,她就明白了,李大夫被温婉收买了。
李大夫收拾药箱的手一抖,望着那又无眼的眼眶,张了张嘴,最终只道:“夫人,对不住了。”
随后,匆忙逃出房间。
小云听得迷迷糊糊的,可是她也大概听懂,气愤着:“小姐,没想到这个李大夫居然是温婉的人。”
是啊,是她小瞧了温婉。
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没想到,能有这样的心计,连母亲都死在她的手中,那父亲的死也跟她有关系?
想到这一点,她心一惊,不可能,父亲也是她的父亲,她不至于心狠到害死自己的父亲。
不行,她要问清楚。
那场大火终究是何人所为?
难道是……。
薄如年。
想到这个可能,绝美的小脸再次冷硬。
次日,一大早,温宁感觉自己能站稳了,她跌跌撞撞扶着小云的手出了偏殿。
入冬的天,很冷,而温婉的院子却处处散发着花香,曾经几时,那个男人也这样爱护她。
她的院子,一年四季,也是芬香沁人,美不胜收。
是从,温婉回来那年吗?
好像是。
站在院门口,她久久不动,还是小云摇了摇她的手,她才回神。
才迈进院子,就传来温婉那恶心的声音:“姐姐,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上的伤,没大碍吧。”
说着就轻移莲步,准备要拉温宁,却被小云挡住:“别碰我家小姐。”
梅香跟在温婉身边,有些事情,温婉不好出面,可梅香会意,她上前,就扇了小云两个巴掌,呵斥:“哪来的丫头,敢在我家小姐面前放肆。”
小云知道梅香是温婉身边的大丫鬟,她捂住侧脸,瞪着梅香,却也不敢多语,就怕到时连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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