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听闻后,身子震了震,心也被他的话狠狠的刺痛了一下,生疼的她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咬了咬嘴角:“请季总说话注意点,你毕竟是即将要结婚的人。”
她无数的在心底里告诉自己,一定要远离季仅瑭,不能像五年前那般的傻,可是不知为何,她总是情不自禁的为他的一句话,和一件事情牵动自己的心。
现在他即将要和唐婉结婚了,那她更要和他划清楚界限,简舒暗自在心底里警告着自己。
季仅瑭幽深的眸子,再次涌出浓浓的寒意,房间的温度也急剧下降,简舒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季仅瑭直接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舌尖还试图着撬开她的唇齿,手也不老实的游走到她的背后,动作轻快的将她背后的拉链给拉开了。
简舒双手紧攥着拳头挥打着他结实的胸膛,也试着将他给推开,显然这切都是徒劳。
良久,直到简舒感觉到呼吸困难,他才肯放过她。
“简舒,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说着冰凉的手指摸了摸她已经红肿的嘴唇,眼底布了嘲笑。
这样的场景她实在经历过太多太多,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位,而她自己永远都是哪个最卑微的,任他讥讽和践踏的。
简舒眼底闪过一丝悲痛,麻木的看着他询问道:“满意了?”
这让季仅瑭顿时兴趣全无,扫兴的怒视着她几眼,什么话也没有再说转身离去。
简舒空洞的眼眸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身子也像被抽空了一般,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眶中坠落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地上,犹如她心口滴的血。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简舒都处于浑浑噩噩的阶段,根本无法专心工作。
到了下班时间,简舒看着桌上的设计图,着实也无法专心画下去,便将图纸收拾了一下准备带回家继续做好了。
她刚走到公司楼底下,一辆黑色的奔驰就停到她的面前,紧跟着车窗缓缓落下,蒋少谦柔声的对着她:“上车,我送你回家。”
她莞尔一笑也不拒绝的坐上了车,这一幕恰巧被车内的季仅瑭逮个正着,他紧握着方向盘,凌厉的眸子一直注视着他们。
……
到达目的地时,简舒已经累得在车上睡着了,蒋少谦深邃眼眸暗了暗,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凝视着她,舍不得将她叫醒。
半个小时后,简舒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困倦的揉了揉眼眸:“已经到了吗。少谦,你怎么没有叫醒我呢?”
蒋少谦温文尔雅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杯咖啡和三明治,语气平稳的说道:“吃点东西吧。”
被他这么一提醒,简舒确实也有些饿了,不好意思的撩了撩额前散落下的发丝,感谢的对着他:“谢谢你,少谦。”
他微微勾唇一笑,缓缓道:“你把要是把我当做朋友的话,就不要那么的客气。”
简舒再次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这些年他总是在她最难过、无助的时候出现,其实在她的心里,早就把蒋少谦当做自己亲人一般。
两人这亲密的模样,被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季仅瑭全部尽收眼底,眼眶中冒着两团汹汹的火焰,恶狠狠的瞪着蒋少谦。
简舒快速不失优雅的吃完手中的东西,看了看外面暗了的天色:“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见。”
蒋少谦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对着她叮嘱道:“简舒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好。”
得到了她的回答,蒋少谦这才稍微有些放心的离去。
目送走了蒋少谦,简舒也转身朝小区走去,可当她快要走到单元楼下时,心不知为何突然惊了一下,莫名的总感觉身后有人,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吓得她加快了脚速。
简舒拿出钥匙前脚刚踏进房门,后脚准备关门时,她面前突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季仅瑭。
简舒吓得捂着心慌慌的胸口,呼吸加速的望着他:“季总,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季仅瑭黑着脸,眉宇紧蹙着成一个川字,冷若冰霜对着她:“怎么?又心虚了?还是说……你有什么背着我的。嗯?”
语毕,他直接跨进屋子,反手将门给重重的关上。
简舒略带恐慌的往后面退了几步,直到退到沙发上,无路可退,她才畏惧的抬起闪躲的眸子:“季总……现在是下班时间,工作上的事情,请你明天再谈。”
季仅瑭见她还跟自己打马虎眼,微微眯起眼眸,释放出的光芒,冷声嘲讽:“我说,这五年不见,你胆子见长了,原来是又找到了下家?”
原来她在他心中是这样的人,是呀,五年前,他就把自己定义成这样的人了。
不过清者自清,她没有做过的事,不是那样的人,她也不会认的。
清澈的眸子对视着他解释道:“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我们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这一切在季仅瑭眼中都是掩饰的借口。
季仅瑭怒黑的板着一张脸,眼眸中冒着两团浓浓的火焰,掐着她的下颚:“纯洁?简舒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
说着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还不等简舒反应过来,紧跟他就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冷冽的眸子怒视着她:“简舒引诱我,那个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倒是引诱我。”
语毕,他就直接狠狠的咬着她的唇角,简舒痛的微微的蹙着眉头,倒吸了一口气,很快血腥味就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
季仅瑭却没有打算将她放开,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怒扯着她的衣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摄人的寒气。
“唔……啊……季……你放开我。”简舒小脸微微惨白,使劲全身力气一把他推开。
简舒双手紧抱在胸前,呼吸急促,吓得不停的往沙发后面退,季仅瑭用手指邪魅的用手指擦了擦最嘴角,冷冷的抿出一抹弧度:“简舒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纯洁少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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