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律听完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宫太太果然是人见人爱。”
苏樱听到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以心换心罢了。”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也对。”
见他这个样子,苏樱没有打扰他,上楼换了一套衣服出来。
宫律正在接电话,苏樱从冰箱拿了一些荔枝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前的男人,不禁捉了一下眉。
电话应该是宫家那边打过来的,宫律的的语气不是很好。
果不其然,挂了电话之后,宫律就告诉她了:“梁家的电话。
苏樱怔了一下,有些奇怪:“梁家怎么打电话过来了?”上一次梁以珊的事情,虽然梁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宫律的手笔,但是宫家人和梁家人都知道,梁以珊的事情和宫律脱不开关系。
宫丽玲更是认定了这事情就是宫律做的,早前宫丽玲和宫律可以说是完全决裂了,现在梁家打电话过来,倒是出乎苏樱的意料。
“宫丽玲生日宴,后天邀请我们过去。”
苏樱挑了一下眉,想了想:“是因为老先生?”
宫丽玲这么紧着宫家的事情,想来前些天姚娜娜他们的事情她应该也有所闻了。
宫国亮这一次在这一件事情里面大发雷霆,宫丽玲估计是重新评估了一下宫律在宫国亮心底的地位。
不管怎么说,宫律也是姓宫的,她作为宫律的姑姑,生日邀请宫律两夫妻过去,就算再怎么样,这件事情,对宫丽玲也有利无害。
宫律扯着嘴角冷哼了一声:“她惯会见风使舵,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这一次的做法,估计是恨不得看不到我。”
听到他的话,苏樱忍不住笑了一下:“确实。”
梁以珊都被他逼出国了,也不知道这一次宫丽玲生日,梁以珊会不会回来。
宫律见她笑,突然也跟着笑了起来,抬腿走到她的跟前,俯身直直地看着她:“你笑我?”
“不是。”
她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她哪里敢笑宫四少啊。
“你笑我也没关系,毕竟——”他说着,顿了一下,突然之间抬手帮她耳边的碎发往耳朵后面拨了一下:“你笑起来好看。”
指腹有些温热,苏樱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脸有些烫。
她有些撑不住,只好用老方法——转移话题。
“四少,我们今晚吃什么?”
宫律眼眸微微一动,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直接就将手机递给她:“宫太太决定。”这意思,看来是要点外卖了。
苏樱接过手机,还真的点了外卖。
宫丽玲生日的那一天,苏樱还是和宫律一起出席了。
宫丽玲到底是冠着宫姓,她生日,宫家的人自然不可能不给面子过来的,既然宫家的人来了,许多人自然也不可能不来。
苏樱穿很清爽,是一条法式风情的波点吊带长裙,头发被她随意地束在了颈后,脸上的妆容很淡,但尽管如此,她跟宫律刚进场,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夏天已经过去了,许多人都留下了不少的印记。
防晒做得再好,只要出了门,总是会晒黑的。
可是苏樱不一样,她天生就白,白就算了,还是不容易晒黑的肤质。
白色的裙子本来就挑人穿,显黑还容易显胖,可是落在她的身上,不是裙子衬她,而是她衬裙子。
她打扮十分的随意,但也不失礼,和同样穿着散漫的宫律站在一起,两个人有点像是外出旅游的情侣一般。
两个人的颜值实在是太出众了,刚进门,苏樱就被人盯上了。
这粱以锋在国外交的猪朋狗友,染上了一堆陋习,回国之后又跟那类人混在一起,他身旁的人,就没有好的。
苏樱和宫律刚进门,粱以锋边上的聂家明眼底就浮起几分坏笑,他抬手撞了一下粱以锋的肩膀:“啊锋,那个就是你的四表嫂?”
粱以锋顺着聂家明的视线看过去,“是她,苏樱,长得是不是很勾人?”
聂家明侧头看着他,“怎么样,敢不敢?”
聂家明不是海市人,是来跟着粱以锋在海市做客的。
他对宫律不甚清楚,只知道宫家在海市不简单,只是宫家的人那么多,宫律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更何况,他听说这宫律他爸忤逆宫老爷子娶了老爷子不喜欢的儿媳妇,宫律早些年根本就不是在宫家长大的。
如此看来,宫律也不过是一个有点钱的富家子弟罢了。
但是他们聂家就不一样了,聂家在B市可是实打实的管家,在B市聂家明尚且还要顾忌一些,毕竟在老头子地头惹事了腿可能难保,但是这是海市,又有粱以锋,就算是东窗事发了,他只要把事情都推给粱以锋就好了。
粱以锋到底还是有些怕宫律的,虽然他之前跟聂家明没少干这些缺德的事情,但那是在国外,他们挑的人又是好解决的。
但是这个苏樱——梁以珊早前跟他说了,这个苏樱不是简单的。
粱以锋正犹豫着,聂家明就嗤笑了一句:“你胆子真是小!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事情做完了,将她一扔,谁知道是我们?”
聂家明说着,“再说了,你不觉得,玩自己的表嫂,特别的刺激吗?”
听到聂家明的话,粱以锋抬头看向不远处在宫律身旁的苏樱。
聂家明的话彻底激起了他心中的噩梦,他早就看上苏樱了,只不过一直顾忌着宫律,这才没有那么明目张胆地动手人,如今有聂家明,届时事情暴露了,他往聂家明身上一推就好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但目的一样。
粱以锋仰头将手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那就老规矩!”
聂家明也兴奋了:“行!看我的!”
苏樱感觉到有两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她偏头看过去,发现是粱以锋和一个男人,正明目张胆地看着自己。
两个人的眼神充满了侵略,她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禁皱了一下眉。
宫律注意到她的变化,低头看了她一眼:“嗯?”
苏樱也不想这样的场合宫律闹事,摇了摇头:“没什么。”
但是宫律多精明一个人,顺着她的余光看过去,视线就落在粱以锋的身上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人,冷哼了一声:“粱以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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