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客奇遇》第111章 国警长和方博士

    国力士还想对秦天再说什么时，云探长忽然问他：“按照国际惯例，天光的飞行器出入这片野山森林的领空需要办什么手续？”
    国力士犹犹豫豫地答道：“这个嘛，这个情况，我还真没遇到过，现在这片林子，你说到底是属于谁的？或者说，是不是块无主的土地呢？现在真的不好判定该向谁办手续。”
    方凝眉道：“哎，最好能厘清产权，不然不清不白的掺杂不清总会带来麻烦的，说不定迷失国的雷达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扫描这片领空呢，他们要是发现了我们的飞行器难保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
    力士忽然竖起大拇指道：“难怪方姐当初买下安第斯天光领地时还要求拥有领空权，果然有先见之明，那样一来的确能省很多事。”
    方凝眉笑道：“呵呵，你不知道密路国的上层都是见钱眼开的吧？在那个国家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这领空权算什么，我那块地还有治外法权呢。”
    “什么意思？”力士问道。
    “就是我们在那块领地里无论说什么，无论干什么，密路国都管不着。”
    “嗬！这岂不成了国中之国？”秦天吃惊道。
    方凝眉傲娇起来：“谁说不是呢？只是我们没有设立一套国家机构罢了，那种累赘的官僚机构我们才不稀罕呢。”
    力士有点儿不信：“只用公司式管理，对内还说得过去，对外也行？总得有相应的对接部门吧？难道你们不和邻国以及别的国家打交道？”
    方凝眉笑道：“要什么对接？很多事情一个人就能搞定，比如说实验室发言人吧，一切与信息言论相关的就是她管，只要她内心价值观与我们一致，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大致都不会错的，哪里需要那么多监管、制衡和分工机构？”
    力士笑道：“我相信以方姐的眼光和能力，招人和培训都不会出差错，肯定不会出现与团队价值观不同的员工。”
    方凝眉把眉头一拧，瞪眼道：“你这是换招了呀，打算抬杠从嘲讽开始吗？”
    云探长忽然插进来问道：“博士，天光领地这套做法你是向谁学的？我记得当年玫瑰园从迷失国买地的做法和你这差不多。”
    力士笑道：“这不很明显吗？玫瑰园在前，她在后，她就是向玫瑰园学的，你看她连那个国家名字都要选个相似的，一个叫迷失，一个叫密路。”
    方凝眉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道：“还是力士最懂我，果然最懂你的人就是你的对手。”
    力士拱手笑道：“承让承让，这一回合，力士暂时领先。”
    岂料方凝眉把嘴一撇，道：“我就是那么说让你高兴一下，其实你想错了，这套做法不是我向玫瑰园学的。”
    “嗯？”其余三人都一脸的蒙蔽，这么明显的事居然还不承认？除非她当时对玫瑰园的做法完全不了解，但那可能么？
    方凝眉道：“下面我要说的话你们听了可能会有些吃惊，”她来回地看了看探长和力士，接着道：“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么些年来我才一直没有提这件事。”
    她把这句话说完，老半天又不言语了。
    力士性子比较急：“讲嘛，都是大男人，天塌不了。”
    方凝眉浅浅一笑道：“你个子高，天塌下来你可以先抗住，但地陷了怎么办？”
    力士笑道：“哎，你讲嘛，别吊胃口嘛，别和那些神仙姐妹一样专吊人胃口嘛。”
    方凝眉把脸微微一沉，道：“你这是拐弯抹角地骂我呢，”她说罢又把脸一展，浮出一丝笑意地道：“不过没关系，我把真相讲出来你就没的说了。”
    秦天听他俩对话，好像不只是谈论天光领地，总感觉他俩话里有话，但到底有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这时，云探长说道：“博士，虽然我和力士认识得更早，但你的到来早已抹平了这个时间差异，我们仨早已成了生死与共的战友，不过，再好的战友也可以拥有自己的私人秘密，所以你不必讲出来，当然讲出来也无妨，就是这样。”
    方凝眉道：“天光领地的事本来与你们都不相干，我不说也可以，但现在好像不说不行了，因为这可能与眼下的案子有关联。”
    云探长有点吃惊：“领地的事与本案也有关？”
    方凝眉点点头，凝重地说道：“你们只知道天光实验室是我和杰森以及神创资本三方投资的，只知道他们两个也是超级有钱的投资方，但不清楚他们的底细，对吧？”
    众人都点头。
    方凝眉继续道：“实际上，投资界的专业人士对杰森的底细并不陌生，但对于神创，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力士笑道：“我看过警方针对神创资本的调查报告，的确是没搞清他们的底细，通篇报告里或、据、可能、预计、大概这种词使用的频率很高，在警方眼里，他们好像是个突然浮出水面的地下财团，但一直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涉及犯罪。”
    方凝眉道：“力士，我问你，在警方眼里，玫瑰园的所作所为是否涉及犯罪？”
    众人一怔，旋即明白了，原来神创这个超级有钱的风险投资公司竟然与玫瑰园有关。
    国力士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方姐，我，哎，真的，不好说，当年国际社会是以反人类罪打击玫瑰园的，但这么多年看下来，我又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也许这只是一场利益博弈罢了，给对手安个罪名好名正言顺地进行打击，这种招法早已烂大街了，谁不会？”
    方凝眉笑道：“难得你身为在编警长也这样说话。”
    力士笑道：“面对方姐我哪敢说假话啊？都是心里话呢。”
    方凝眉笑道：“真话往往难听，真相往往丑陋，所以，你给我真话，我给你真相，两相扯平了。”
    秦天听了力士和方阿姨的对话，觉得那种话里有话的感觉又来了，但他们话里到底有什么话他还是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