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染墨轻羽》第224章 几具焦尸

    墨轻羽的眸中映着火光,看着燃烧的农舍,表情渐冷。
    沈落立刻带人救火,足足花了好几个时辰才将火扑灭。
    熄灭的火场中出现三具尸体,触目惊心。
    “王爷你看,这些人都是被切断了手脚不能动弹,也不知道他们是被活活烧死还是流血流死了。”沈落眉头蹙的更紧,不管是哪种死法,都极其残忍。
    墨轻羽靠近那几具焦尸,不顾恶臭和恶心亲自查看。
    一截被烧焦的断手中露出半截古铜的令牌,墨轻羽附身将那铜牌拿出,那铜牌上竟写着一个“陈”字。
    沈落也注意到他手中的令牌,惊呼道:“这、这不是新陈禁军的令牌吗?怎么会在这里?”
    墨轻羽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牌子递给沈落,语气意味深长:“好好收着这东西,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
    沈落小心收好令牌,神色肃然:“王爷,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派人去调查新陈的动向,本王要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若是这场瘟疫也是新陈故意挑起,那这瘟疫背后必定还有其它目的,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王爷,这件事是否要向陛下回禀。”
    墨轻羽想了想,点了点头:“命人快马加鞭入京,将这件事禀报父皇,记住只能让父皇知道,切勿走漏消息。”
    “是,属下明白。”
    命人处理了现场的尸骨,墨轻羽带着人马回了城,并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不许随从走漏出去半个字,违着一律严惩不贷。
    墨轻羽回了城,立刻有一人一马连夜出城赶往京都,要将这里发生的事向皇帝禀报。
    月黑风高,一人一马快速在夜风中穿行着。
    一支长箭呼啸而出,剑尖直直贯穿那马上侍卫的咽喉。
    侍卫身子一僵,瞬间睁大了眼睛,还未来得及喊出声来便已从马上倒了下来,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一动不动了。
    鲜血顺着箭身流出,很快流了一地。
    而那骏马却好似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依旧撒开了蹄子越跑越远,最终消失在视线中。
    树林中走出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光头独眼的男子,面带凶横之色。
    跟在他身后是一群身形高大,手拿大刀的强盗,顿时将侍卫的尸体包裹。
    “老大,就是他,这就是寒亲王派回京都送信的。”
    “还好我们有密保,不然可就要让他得逞了。”
    为首的强盗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让尸体翻了过来,接着从他口袋里搜出了一封密信,确认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后,方才道:“把这个人处理掉,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否则我要了你们的小命。”
    “是。”
    老大说完将那封信收入了口袋里,这封信要立刻交给二殿下才是。
    夜色下,一群强盗很快处理完了尸体,连地上的血迹也一并用泥土覆盖,看不出丝毫痕迹。
    京都,寒亲王府。
    钟姨娘房门外,钟母端着饭菜和下人们一直等着,却始终不见钟芸儿开门。
    今日午膳钟芸儿也什么也没吃,钟母知道了便担心不已,亲自端着晚膳过来,然而她却闭门不开,甚至连见她的意思都没有。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饭菜都已经凉了,钟母再也等不及了,亲自过去敲门:“芸儿,芸儿,我是娘亲,你这是怎么了?你开门,有什么话你好好和娘亲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娘亲的话我都听到了,在你心里我怎么都比不上薛染,既然如此你何必再管我,何必再当我是你的女儿?”
    “你说什么胡话?你才是我的女儿,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
    钟母软磨硬泡,怎么也不肯走,钟芸儿终于开了房门。然而她开了门之后却并不多看钟母一眼,转身回房。
    钟母让下人去把饭菜重新热了端上来,然而才走了进去,又叫退屋子里的下人,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
    钟芸儿躺在床上面朝里一言不发,钟母静静的坐在床边,仔细的替她盖好被子,亦如从前一样。
    “娘亲你……”钟芸儿心底微微触动,转头看向她,忽然拉住她的手,“娘亲,你是我唯一的亲生,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对薛染那么好,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帮着她?”
    “芸儿,你在说什么?我们能留在王府留在这里都是承蒙王爷和王妃的垂怜,你别再说这些胡话了。答应娘亲,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钟母抓住钟芸儿的手,语重心长。
    钟芸儿却忽然推开她的手,后退几步:“不,你不是我的娘亲,你不是我娘。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芸儿!”
    “你走!”钟芸儿捂着头,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钟母想去拉她的手,然而她却忽然打碎茶盏,拿碎片对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威胁道:“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别,芸儿你千万不要做傻事!”钟母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把东西放下来。”
    “你出去,你们都出来!”
    闻讯闯入的奴婢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立刻要去向王妃禀报,却连忙被钟母叫住。
    看到钟芸儿情绪激动到了极点,钟母生怕她做什么傻事,连忙带着下人退了出去。
    却也不敢走远了,就带着奴婢在门外守着,时刻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
    房门关上,钟芸儿瘫软的坐了下来,心中的情绪渐渐平复,心底的恨意却顿时涌了上来。
    薛染,都是薛染,为什么自己身边总要的人都要围着她转?
    凭什么?
    钟芸儿恨得咬牙切齿,因为捏的太过用力,手上的陶瓷碎片竟不小心划伤了手指,疼得她皱眉。
    看着指尖流出的鲜血,看着看着她忽然心生一计。
    她挽起袖子咬着牙,一狠心便用手中的碎片在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深口虽不深,只是浅浅的破皮,但也是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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