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巴掌不是时以欢扇的,而是沈了了。
“狗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时以欢咬牙抬起膝盖朝男人的胯下用力顶了一下,疼的男人直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疼的呲牙裂子,“啊……”
“有些不该碰的,别碰!”时以欢撂下话,拽着沈了了就离开了舞池。
何遇尾随了过来,给男人补了几脚,吩咐下去,“把他给我拖出去,先揍个半死不活。”
“是,何少。”
“我告诫过你,不要跟这种人接近,你为什么不听!”时以欢恼火的说。
沈了了满不在乎的扫了她一眼,“我就出来跳个舞怎么了,这你都要管!”
“沈倦给你安排的人呢,他们不管你的吗?”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虚情假意的在这关心我,有危险他们自然会站出来,轮不到你多事!”沈了了也是仗着身边有人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了了,这里的确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何遇也跟着面色凝重的说,“刚刚那小子身上检查出了一些药,如果你不小心被骗了,怎么办?”
沈了了不屑的撇了下嘴,“我又不傻,他们给的酒我都没有喝。”
“如果你不能够自律,那么我只能够把那件事情告诉沈倦,让他来管束你!”
“你威胁我!”沈了了怒瞪着她。
“就是威胁!”时以欢丝毫不畏惧她的怒火,“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沈了了嗤笑出声,“这真是我听过最荒唐的一个笑话了!”
“你认为是笑话也好,虚情假意也罢,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在这种场所出没,我一定会让沈倦亲自来管教你的!”
“行,你了不起行了吧!”沈了了咬牙切齿的做出妥协。
何遇招来了几个保安人员,“把沈小姐给我安全送回去。”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沈了了恨得直磨牙,最后踩着自己那双尖细的高跟鞋趾高气昂的离开了绯色。
时以欢就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头疼的扶了扶额。
何遇试探性的问,“你们刚刚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没想到,沈了了竟然会被时以欢给拿捏的这么死,必然是有什么把柄。
“没什么。”时以欢并未有一丝一毫透露的意思。
何遇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没有什么,了了是不会听你话的。”
“……”
何遇故作轻松的侃笑的说,“有什么可以跟小爷我说说呗,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不用出主意,只要你帮我一个忙就好。”
“尽管说。”
“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别人。”
“为什么?”
时以欢恳切的看着何遇,“你答应我就是了,我不会害了了的。”
耐不住时以欢的厮磨,何遇也只好答应了,“那好吧。”
“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也没做什么。”
“能帮我瞒住就已经很感谢了,更何况,你还把刚刚调戏我跟了了的人给收拾了。”
何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种栽种是要教训一下,免得脏了我的场子。”
“谢谢你今天陪我喝酒,我也要回去了。”看了一下时间,她出来的已经够久的了。
何遇拿上自己的外套,“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的。”时以欢婉拒道。
可何遇也坚决的说,“那不行,要是你回去路上被人拐走了怎么办,酒吧外多的是禽兽等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姑娘。”
她失笑了一声,“我又没醉的不省人事。”
“喝了酒,难免会头晕眼花,还是送你吧。”
在何遇再三的要求下,最后时以欢只答应让酒吧的保安把自己给送了回去。
不过何遇的担忧也不是凭空而来的,回去的路上,时以欢的确看到了几个男人猥琐的蹲守着,似乎是在等着可口的猎物入嘴。
到了家后,何遇还特地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确认。
有酒精的催眠,时以欢倒床就睡了,一觉到天亮。
刚到公司,助理就告知,“时秘书,SJ公司的人打电话过来说要你把签好的合同马上给他们送过去,让他们尽快核实好。”
“我知道了。”一提到要去沈倦的公司,时以欢就感觉一阵头疼。
“昨晚没睡好?”顾生正巧经过,看着她反复的揉着太阳穴,关切的问了一身。
时以欢摇了摇头,“不是。”
只是因为要见到沈倦那家伙而感到头疼而已。
“那就好。”
看到顾生进了办公室,时以欢才抱起他昨天签好的合同,准备去沈倦公司。
不料,刚下楼她就碰见了秦斯文,“时小姐,上车吧。”
“你怎么会在这?”
“少爷说知道你今天要送合同过去,特地让我开车来等你的。”
“这个神经病!”
秦斯文有些没听清,“时小姐说什么?”
她摇了摇头,重新打起精神,“没什么,走吧。”
“这不是去你们公司的路。”时以欢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秦斯文不急不忙的解释,“少爷说,他还没有吃早餐。”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送合同的,说实话,直接把合同给你带回去都行。”
“少爷说,必须是要时小姐亲自送的,他才会收下。”
“他到底想干嘛!”她失控的吼了一声。
秦斯文斜了她一眼,认真的回,“少爷只是想跟你吃个早餐而已。”
“我不想吃。”
“这是少爷的命令。”
“……”
最后,车子还是在一家餐厅停了下来,时以欢愤然下车,一眼就看到了沈倦正在二楼的露台享用着他的早餐。
她径直走了上去,将合同狠狠的砸在桌面上,“沈倦,你有完没完!”
沈倦优雅的拿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一大早,哪里来那么大的火?”
“你心里跟明镜似的,还问我?”
他无辜的耸了耸肩,“我不知道啊。”
“深更半夜来我的阳台守到天亮,现在又拿项目三番两次的压我,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沈倦斜视了她一眼后眯起眼,意味深长的说,“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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