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欢眼角抽了抽,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里话,“你是个变态吧。”
别人受伤,男的都是温声细语的,他倒好……不说几句安抚的话就算了,还要把她手给折了?
“我还能做出更变态的事,你要不要感受一下?”沈倦冷声问。
时以欢忙摇头,“不必了。”
“好了,吃饭去吧。”沈倦收好药膏,说道。
她撇了撇嘴,到餐桌前时,时越已经给两人盛好了粥,“姐,姐夫,快来喝粥,等会冷了不好喝了。”
时以欢下意识蹙眉,低沉着嗓音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叫姐夫的吗?”
时越一脸委屈,“可我问过姐夫,我要怎么改称呼,说他说不用的。”
“他以后还会找别的女人,你要是继续喊他姐夫,别人会怎么想!”
“我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了。”沈倦的人跟声音一并进入餐厅。
时以欢在此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
“所以,你继续叫姐夫吧。”沈倦说的风轻云淡。
时以欢暗暗咬牙,坚定态度的说,“不行,就算你不找别的女人,也难保我不会找别的男人,他要是这么喊你,以后我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那就等以后再说。”沈倦不予理会。
眼看着就要引起一场硝烟的战争,时越连忙开口打断,“来,这个粥的温度正好,我刚喝了几口,特别好喝,还有这个饼也煎的特别香脆!”
“……”
“姐夫,你的伤好多了没?我跟我妈都挺担心你的。”时越扒拉了几口粥才抬头问。
沈倦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叮咚。”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时越起身的最快,“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开门!”
“你还没吃多少呢。”时以欢在身后喊,但时越已经冲出去了。
开门一看,来的人是何遇。
“你是……”时越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才记起了这个人,“你是何医生?”
“你认识我?”何遇看他虽然有些熟悉,但不太想的起来是谁。
时越挠了挠脑袋,“当然了,之前我妈的心脏手术还是你做的呢,你还来查过好几次病房。”
心脏病?这里是沈倦家……
“你是时以欢的弟弟?”
“对!”时越立刻咧着牙笑了起来,“何医生你快进来吧,正好我们在吃早餐。”
“巧了,我还没吃呢。”何遇也不见外,就当自个儿家似的走近餐厅一看。
二话不说就去洗了把手,嘴里还感叹道,“哎呀,也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么好的早餐了。”
“你要是少去几趟夜场,什么早餐你吃不着?”沈倦毫不留情面的嘲讽着。
何遇反刺激道,“欢欢做的能是别人能比了的吗?”
“这里头也是有我功劳的。”沈倦不甘示弱道。
“什么?”何遇一脸怀疑的看他,“那你告诉我,这里面有你什么功劳?”
“葱姜都是我切的,你吃的这酸豆角也是我切的。”
何遇下巴都快砸地上了,眼底尽是不可思议,“你没逗我?”
“不信你问她。”沈倦指了指时以欢。
时以欢不假思索的点了下头,“有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从小跟他穿着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我都没见他干过这种事儿。”
时以欢咬了咬筷子,漫不经心的反驳,“再怎么着你们也不能天天拴在一块儿啊,看不到不代表没做过。”
“没干过。”当事人亲自澄清,“这是头一回。”
“……”这下时以欢哑口无言了。
何遇又侃笑了几声,“哈哈,能使唤他的人,你是头一个。”
“你要是不想吃了就出去。”时以欢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来开涮的感觉,像是把自己给活活扒光了一样。
何遇挑了挑眉,“吃,当然要吃!”
还要吃的津津有味,这样沈倦心里才不是滋味儿。
如果仅仅只有两人的话,沈倦大概就要把何遇给轰出去了,譬如上次在医院的鸡汤,他宁可喝了吐掉也不给他尝一口,更别说现如今让他品尝满满一桌子的早餐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早餐时间,沈倦这才问清他的来意,“你怎么来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沈倦嗤之以鼻,“你这是不请自来,还蹭了我一顿早餐。”
“靠!”何遇爆了句粗,“活该你没人爱!”
“……”
时以欢脸上布满黑线,嘟囔了一声,“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吵个不停?”
闻言,沈倦立刻收敛起脾气,“我去看看时越。”
一晃,中午都来了,看着在客厅悠哉悠哉躺着的何遇,沈倦沉着脸,“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回去干嘛,我得留下来叮嘱你吃药时间,休息时间啊,还得把中饭晚饭都给吃了才行。”他说的这些话就是存心刺激沈倦的。
沈倦脸更黑了,“医院最近这么不景气?让你连饭都吃不起了?”
何遇也没反驳,干脆卖起了惨,“可不嘛!”
“其实沈倦这有我在就够了,他没什么事儿的。”时以欢插了句话。
沈倦顺势挑眉,“听见了?”
何遇拍了一把桌子,“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啊,我不比你们清楚?”
“犯不着这么激动吧?”
“你们不懂我的心,我能不激动吗?”好不容易能够看到沈倦的另外一面,他这个作为好兄弟的,自然不能错过。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这次来的人不知是谁。
还没等时越这个跑腿的去开门,门就自行开了。
进来的人是沈了了,跟在她后面的人是许久没露过面的秦斯文。
沈倦剑眉一蹙,“你怎么进来的?”
沈了了天真的炫耀了一下手中的钥匙,“当然是开门啊!我进门之前可是通知过你们的,可谁让你们动作那么慢呢,我就只好自己开门了。”
“哪儿来的钥匙?”他记得只给时以欢配过一把,其余人都没有这间屋子的钥匙。
“我自己配的啊!”沈了了说的理直气壮。
沈倦面色更加阴沉,冲着秦斯文怒喝出声,“你是怎么看着她的?连我的钥匙都敢偷!”
“我才没有偷,是你丢桌子上的,更何况这事儿是我干的,你冲他凶什么啊!”沈了了二话不说的就护住了无辜的秦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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