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毒药,也是甘露时以欢沈倦》第37章 想要我吻你就直说

    因为沈倦的话,时以欢感觉整个房间都跟着上升了几个温度,有些闷热。
    他炯炯的目光更是让她无处闪躲,她艰难的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们不是真正的情侣啊,让她怎么像情人一般依赖他,向他倾诉。
    这时,沈倦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住了她紧张的小手,似乎是给她传输勇气一般。
    两人的距离很近,沈倦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侵入她的鼻息,她从来没认真的闻过他。
    原来,他是会抽烟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沈倦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似乎是等待的极限了。
    “3……2……”
    时以欢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沈倦已经倒数完毕,“1!”
    伴随着话音落下,沈倦的薄唇也随之覆上了她那柔软的唇瓣。
    他的吻很轻,很柔,带着安抚性。
    时以欢一时之间竟然愣了神,也没意识到要将他给推开。
    沈倦眼底闪过了一抹笑意,伸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把吻加深。
    “唔……”沈倦侵略的越发厉害,时以欢终于有了反抗的意识,双手抵在胸前要把他给推开。
    可沈倦的身体就像是在她身上焊死了一样,推都推不动。
    她躲,他追。
    久久,沈倦才泛起了一抹满足的笑容离开。
    “你……”时以欢双颊酡红,好似喝醉了一般。
    沈倦盯着她眼中的氤氲,调侃道,“下次想要我吻你就直说。”
    “流氓!”
    时以欢又羞又恼的,恰好此时沈倦压在她身上的力道放松,她轻轻一推,就脱身了。
    “明明是你威胁我的,还硬掰成说我想吻你故意不回答。”
    沈倦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竟然有点意思,不禁发出了爽朗的笑意。
    “你还笑!”时以欢冲着他的胸口就给了一拳,不过力道不重。
    沈倦的面上仍带着笑意,重新把她拥入了怀中,“欢欢,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本就应保护好你,所以,你应该多依赖我一些。”他的嗓音有种说不出的磁性魅惑。
    时以欢垂下眸,用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中的黯然,低喃了一声他最后的那句话,“多依赖……你一些吗?”
    “嗯。”
    顶着他审视的目光,时以欢的薄唇不自觉轻启,“邻居都知道我的事了,所以……我不想让时越跟我妈遭受旁人的白眼,被自己认识那么多年的邻居厌恶,他们心里会不好受的。”
    沈倦眼底闪过了一抹心疼,抱着她的手蓦然收紧,“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时以欢感激的看着他,“麻烦你了。”
    他眼中噙着怜惜的神情,宠溺的摸了摸时以欢的脑袋,“记住,这是你对我的依赖,永远不要说麻烦跟谢谢。”
    时以欢再次垂下眸,没继续回答。
    她只觉得沈倦对她太好,没有缘由的,难道就只是仅仅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易吗?
    可如果只是交易,那他们早已经越界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越都想出门,可屡次都会被时以欢给拦住,“好好在家待着就行,出门做什么?”
    “我都要闷坏了。”他可是一个向往自由的男人。
    时以欢立刻拉下脸,“难道跟我单独相处很为难吗?”
    每次听到这句话,时越就都会自然而然的打消了出门的念头,乖乖留在家里陪着时以欢。
    至于餐食,一到点,沈倦都会安排好人员送饭菜过来,都不需要他们出门买菜回来做。
    时以欢也松了口气,这样起码不会让时越知道门外头那些不好的言论。
    对于沈倦到了傍晚就会过来的事情,时越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总会热络的喊上一声,“姐夫,来了?”
    而每次这时候的沈倦也会极其附和的回,“嗯。”
    时以欢拿他们无可奈何,久而久之,也就默认了。
    洗完澡后,沈倦语气平缓的告知,“房子我已经找好了,随时能搬。”
    “那就明天吧。”这事一天定不下来她都定不下心。
    沈倦挑了挑眉,应了下来。
    第二天,时以欢就筹备起搬房子的事情,时越也只能够乖乖的跟着收拾,一边收拾他还一边的确认着真实性,“姐,我们是真的要搬吗?”
    时以欢忙活着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忙了起来,“是啊。”
    “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突然之间要走,还真是舍不得。”时越发出了一声惋惜的叹息声。
    “以后有机会会回来看看的,都在江城,不远。”她也只能够这么安慰时越了。
    虽然不舍,但时越还是很快的收拾好了东西,再加上沈倦派来的人,一下子就把家里头的大件物品家居家电给搬到了新租的房子里,只剩下一些衣物,一个车就能装了。
    秦斯文今天也是受命过来了,进门就直接帮他们把仅剩下的一些东西全房到了后车厢上,还跟着提醒了一声,“有没有落下的?”
    时以欢满屋子的审视了一遍,都清理的一干二净,“没了。
    时越还特别感性的对着房子摆了摆手,“再见,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时以欢强忍着内心的失落,佯装着轻松的模样,“走吧。”
    不少的邻居看到他们家一大早的就往外搬东西拖走了一车又一车,都不禁议论了起来,“这时家的姑娘真是好本事,遇到了一个舍得花钱的主,说搬就搬了。”
    有人嘲笑道,“你女儿那功夫要是好一些,你们家也能换房子了。”
    “去去去,我女儿可是正经人,少拿她跟这种龌蹉的女人相提并论!”
    “所以说老实人吃亏啊,活该人家有钱。”
    那人满脸鄙夷道,“这种脏钱我们家不稀罕。”
    “谁说不是呢,这跟做妓的有什么分别,等再过几年这钱她就挣不到了,神气不了多久的。”
    此时坐在车内紧闭窗户的时以欢接受着周围人眼神的炙烤,不用想她也能够知道那些人在议论着什么。
    幸好车窗关上了,若是开着,恐怕他们的话都要飘到了时越的耳朵里,到那时,这家怕是就不用搬了。
    车子走的愈来愈远,几个嚼舌根的女人说着说着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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