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毒药,也是甘露时以欢沈倦》第14章 他还没那个狗胆子

    时以欢忙不迭的追问着医生,“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何遇摘下口罩,确认了一下她的情绪,才缓缓开口,“还要在重症病房观察一段时间。”
    “也就是说我妈她没有……”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沈倦拍了拍何遇的肩膀,以示感谢,“辛苦你了。”
    “这没什么。”何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严肃的提醒时以欢,“虽然病人现在抢救回来了,但是她的求生欲很低,所以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求生欲很低是什么意思?!”她陡然间变得悲喜交加。
    “她现在一心求死,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话,哪怕我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是无能为力了。”何遇无可奈何道。
    她本就腿软,这一下子立刻就顺着墙壁往下滑落,庆幸沈倦及时接住了她的身子。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着。
    沈倦猛然提醒了一句,“是不是高进说了什么?”
    她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妈她……一定是怕拖累我。”
    她就靠在沈倦的身上,豆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何遇深深的看了她们一眼,提醒了一声,“病人现在还有意识,等会儿去看看能不能够唤醒她的求生欲。”
    “谢谢你!”如果不是他,或许自己会连时母的最后一面都无法见到。
    “我也不过是尽我医生的本分而已。”
    话虽如此,可时以欢还是朝他投掷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时母被送到了重症病房的观察室,时以欢跟了进去,她让沈倦在外头等候,“我一个人进去就够了,你在这等我吧。”
    “好。”沈倦尊重她的意思,在医院的走廊外守着。
    她的前脚刚进,秦斯文就来了,他的神情有些严肃,“少爷,高进后头好像有人。”
    沈倦似乎早有预料,也不惊讶,“猜也知道,要不然他那狗胆子怎么会真敢害命,除非是狗急跳墙,背后的人找着没。”
    秦斯文摇头,“还在查。”
    “必须给我查出来。”他倒要看看是谁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碰他的人。
    “是,少爷。”
    “你找几个靠谱的人过来,别让人轻易靠近这儿,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遍。”
    “我知道了。”
    沈倦挥挥手,秦斯文就走了。
    不一会儿,何遇就过来了,看着他乖乖的站在门口,一副稀奇的模样,“呦,什么时候找的也不说一声,还是不是兄弟了。”
    知道他说的是时以欢,沈倦淡淡的笑了笑,问,“没多久,怎么样,还不错吧?”
    何遇勾上他的肩膀,冲着他的胸膛就是拍了几拍,“行啊,我还以为你要孤独终老了呢!”
    毕竟经过那件事情,他就再也没见过沈倦的身边出现别的女人了。
    “改天带她请你们几个吃顿饭。”
    何遇眼睛一亮,“这可说好了啊,别食言!”
    “我像是会反悔的人?”他挑眉一问。
    “那倒也是……”关于这一点,沈倦还是很可靠的。
    重症病房内,时以欢坐在床前看着面无血色的时母,内心一阵抽痛。
    “妈……”她艰难的开口。
    可是床上的人儿并未给予她回应,原本止住的眼泪再一次落下,“妈,求求你回来吧,你难道真忍心丢下我跟时越吗?”
    她紧紧握着时母冰凉的手,如果不是心电图上面显示的波纹跳动,她都要以为时母是不是已经死了。
    “妈,你要怎么责怪我惩罚我都好,可如果你走了,那我所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这天夜里,她跟时母说了好多好多,她的喉咙都说干了,嗓子也哑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时母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意,终于给予其回应。
    眼看着一行清泪从时母的眼角滑落,时以欢又惊又喜,连忙跑出去喊医生。
    何遇带着几个医生匆忙赶来给时母做检查,她隔着玻璃窗不安的来回搓着手。
    千万要好过来,千万……
    “不会有事的。”沈倦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着。
    她这才反应过来沈倦没有走,“你在这待了一晚上?”
    沈倦不置可否,“你说让我等你。”
    “我还以为……”她还以为他早就回去了,没想到他竟在门口守了一夜。
    看她面露尴尬,沈倦捏了捏她的手,“我陪你,本来也是因为我疏忽了才让人有机可乘,我应该保护好你的家人。”
    “这跟你没有关系。”她忙摇头。
    两人还在争夺过错的时候,何遇出来了,这次带来的是好消息,“病人的情况现在有所好转,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没事的。”
    “真的吗?!”时以欢喜极而泣。
    何遇努了努嘴,“我这个医生还能骗你不成。”
    “当然不是……”她没有那个意思。
    “好了,既然病人的情况开始稳定,你们也能够回去休息一下再来,要不然病人没出事,你们就先垮了。”
    “麻烦你看着了。”沈倦总算是松了口气。
    何遇挥了挥手,“跟我还客气什么。”
    “是啊,你快回去休息吧。”时以欢扭头冲沈倦道。
    沈倦眉心微蹙,脸上闪过了一抹不悦,“你没听见医生说的是,你们?”
    “我不放心。”
    “何遇说了没事就会没事,相信医生,而且我已经派人在这守着了,你必须给我回去休息。”
    她昨天又是跪又是哭的,现在嗓子都哑了,眼看着都要两眼发白了,还要在这硬撑。
    时以欢还想拒绝,但是沈倦的下一句话,让她放弃了抵抗,“如果你不肯休息的话,我不介意把时越喊过来。”
    除了时母,时越永远都是最能够让她乖乖听话的存在。
    她咬了咬唇,好半响才开口答应,“我知道了。”
    “走吧。”
    沈倦拉着她时,她才发现他们是一直在牵着手的.
    车上,她发现这并不是回她家的路,“我们去哪儿?”
    沈倦斜睨了她一眼,继续开车行驶,“我家。”
    “你……你家?!”
    “我自己住的地方。”沈倦怕她会错意,又解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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