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的冷艳调酒师》第445章 一眼识破

    说罢,便如脚底抹油,飞也似的逃走了。
    许方舟见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下巴差点都掉到了地上。
    万万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做作之人。
    这个做作之人居然还是跟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闺蜜上官宜璐?!
    看看她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还有奔跑时那矫健的身姿,真是一星半点都让人看不出来,她哪里肚子疼了?
    许方舟张着嘴巴,看着上官宜璐一路小跑,瞬间便出了病房,顺便还把门给带上了。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那便是——蒋少,许方舟任您处置,尽兴,尽兴!
    真是连骂娘的心都有了。
    只觉自己瞎了眼,才会跟这种危难来临时第一时间弃自己于不顾的小人称姐道妹二十多年!
    许方舟气得直齁齁,在心中暗骂上官宜璐不仗义不下百八十遍!
    这时就见男人一贯冷冽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接着便微微颔首道,“你相熟的人这么多,就数上官宜璐是个明白人。”
    许方舟闻言不由在心中暗暗“呸”了一声,正想在心中腹诽两句,忽的被男人攫住小巧的下巴,逼着她抬头望向自己。
    立时一张英俊的面庞,兀的便闯入了许方舟的眼帘。
    只见男人脸部的轮廓如刀削斧斫一般,鼻梁高挺,嘴唇削薄,浓密的剑眉下,一双微微泛蓝的深邃眼眸,散发出一种睥睨众生的高傲。
    虽然静默时冷峻如冰,但那眉宇间勾勒出的弧角端得是英气逼人。
    最重要的是男人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眸,它们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许方舟,里面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许方舟却轻易地从中读取到了男人的霸道与迷恋,不由心中漏跳了一拍,紧接着如牛奶般白腻的面庞上,立时便布上了一层绯红。
    男人见状,满意地伸出手来,用自己粗劣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许方舟如玫瑰花瓣般粉//嫩的嘴唇道,“人都走//光了,咱们两个是时候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
    “聊……聊……什么?”
    许方舟一张口,话都讲得磕磕巴巴的。
    词不达意不说,甚至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讲不出来,足见她的心虚。
    这时男人长臂一收,一把将许方舟的纤腰勒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字一顿道,“就聊一聊,我让你回蒋公馆,你为什么不同意?我让你回去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毕竟左林美现在已经越狱了,拯救她的极有可能是之前跟她一块儿策划对你进行恐吓,乃至车祸爆炸式袭击的参与者。他们如果知道现在你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恐怕会觉得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毕竟我安排再多的人手,医院到底是一个公共场所。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对你展开报复!我让你回蒋公馆,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为什么不同意?就为了你那便宜哥哥的几句鬼话?”
    男人说这段话时英挺的剑眉,立时蹙了起来。
    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面前的许方舟。
    仿佛她只要敢说个“是”字,明天他就能让许永晨三个字在地球上消失得一干二净!
    许方舟见状,不由陷入了一阵愕然,只觉得自己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
    如果回答不是,那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从一开始质疑男人的决定,到后来三番五次与男人起冲突,源头就是因为相信哥哥许永晨所说的话。
    甚至对现在的许方舟来说,许永晨的话简直就如金科玉律一般,那是分毫都怀疑不得的。
    男人又不是瞎子,怎么会没看到许方舟之前的所作所为……
    如此明目张胆地骗他,对许方舟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但如果回答说是,许方舟几乎不敢想象,接下来面对自己的将是怎样一场腥风暴雨。
    这个男人如此高傲,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相信其他男人也不相信自己。
    许方舟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恶寒,立时觉得男人提的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嘛。
    无论她回答是还是不是,其结果好像都是一样的。
    这下可叫许方舟犯了难,巴掌大的小脸上,目光甚是躲闪!
    但男人却分毫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攫住许方舟下巴上的大手力道又重了一分。
    许方舟巴掌大的小脸,整个被男人抬了起来,纤细的脖子与微凸的锁骨间,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她见自己避无可避,只得眼睛一闭,拿出一副慷慨就义的姿态道,“不是。”
    虽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许方舟还是决定先哄一哄男人开心。
    就算最后自己被他戳穿了,那是谎言,也好过一上来就被生吞活剥了强。
    谁知男人闻言,非但没有拆许方舟,反而眉梢一挑道,“哦?那是什么?”
    男人说这番话时英挺的面容又逼近了一份,乍一开口,呼吸全喷到了许方舟的脸上。
    为了逃避这危险的气息,许方舟忍不住连连后仰,顿时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在面朝走廊的窗户里看到了一线曙光。
    那里上官宜璐正趴在窗户上,举止夸张地朝她打着手势。
    许方舟见状,先是一愣,接着便会过意来,暗暗在心中道,宜璐啊,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如果我能逃过此劫,你脚底抹油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了。
    她想到这里,不禁朝窗外的上官宜璐眨了眨眼睛。
    接着便学着她的样子,一脸夸张地抚着自己的头道,“哎呀,我的头好昏!”
    原来上官宜璐在窗外张牙舞爪地比划了半天,就是为了让许方舟装病。
    赵然见状,不由俊眉微蹙道,“你这招能管用吗?蒋少他又不是傻子,如此做作又夸张的表演,是多缺心眼的男人才会相信啊?”
    上官宜璐闻言,不由唇角一勾,接着便伸过手来,勾住赵然的肩膀道,“亲爱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一招放在我身上,可能是娇柔造作,东施效颦,但放在许方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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