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要杀我?”梁启生被压制也丝毫气势不减的大笑,“你敢吗?爷爷可就我这一个孙子,我死了他就断后了!”
“是吗?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他儿子,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给他很多个孙子!”梁越说着猛的将人往前面一推送开了手。
梁启生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扑到了地上,狼狈让他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迅速的转身就要去找他要回面子。梁越站着没动,冷冰冰的道:“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女儿还是时晚秋。”
梁启生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他无法割舍女儿,也不想放了时晚秋。
“你也别想着蒙惑我,你找的那些办假证的人我都已经找到了,没人敢给你造假。”梁越拿了根烟出来点上,“晚秋走不出这座城市。当然,你可以杀了她。”
“哼,我杀了她你不心疼?”梁启生嗤了一声,“说到底,在她还跟着我的时候你就已经看上她了吧。真是可惜,她全身上下哪儿都被我看过摸过了,没想到五叔竟然喜欢个别人用剩了不要的东西!”
“我还真就喜欢捡东西。”梁越吐了口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看了眼时间道:“还有二十五分钟。”
梁启生窝气,几分钟之后不甘心的给胡佳打了个电话,叫她带人进来。
胡佳是跟梁启生一起来的,梁启生先进来,她带着昏睡的时晚秋等在了外面,接到命令后便用轮椅把人推了进去。
梁越一看人坐在了轮椅上,脸色瞬时大变,就要过去看她的情况,被梁启生挡住了道,问道:“彤彤呢?”
“我应该说过,人我要完好无损!”梁越没回答反而质问,黑沉的脸让周围的气压都降低了一大半。
“是完好无损啊,你这么心急干什么!”梁启生忽然觉得自己抓住了个翻身的机会,抬手让胡佳离开,说:“没想到五叔竟然对她这么在意,你这是第一回因为别人还是女人而发火失态的吧。啧啧啧,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呢!想当年爷爷独守一人到老,你还真是遗传了他的基因,不愧是他的儿子!”
“可惜你没有遗传到你父亲的一分一毫!”梁越推开他大步来到了晚秋的跟前,见她呼吸均匀真的只是睡着了暗暗松了个口,伸手拨了下她的头,却发现了颈部有被咬过的痕迹。
梁启生也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他等的就是他发现,装作没看到问道:“人你都检查了没事,我女儿人呢?”
“程洲已经把她送回去了。”梁越淡淡的说,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梁启生不信,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的保姆,确认孩子真的已经到家了之后多日来的担忧总算是彻底消除。他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见梁越还没有就那一个吻痕问他便停下脚主动说:“哦,对了,你最好先给她洗个澡,身上可能不太干净。”
“你动过她?”梁越总算问了。
“五叔这是说得什么话,她跟了我那么多年,你不会期望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这怎么可能。”梁启生得意的笑,“你要早说几天我肯定不动,你一说我可是半根手指头都没动过。我没有强迫过她,毕竟她跟我在一起那么久,早就习惯了我,呆在一起可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更何况应该可以算是我把她从凌建泽手里救出来的,她以身相许的感谢一下我也无可厚非啊。”
他说完观察梁越的表情,以为他会失控的大怒,但他还是那张面无表情呆板的脸,没有发怒,什么话也没有说,把晚秋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好似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
梁启生注视着他们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没有激怒梁越的失落让他万分的窝火。
可他不知道梁越抱着人的手都在颤抖,他很生气,恨不得当即就把人打醒了要她解释清楚。他虽然觉得晚秋跟了梁启生那么久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从以前他有意无意的试探中他觉得很可能没有。或许以前真的是没有,但现在就不确定了。他懊恼,责备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早知道就不应该出国让她出这样的事。
他把人放到了床上,去浴室给她放泡澡的水。程洲打来了电话,问他时晚秋是不是已经安然无恙。
梁越没回答,反问:“我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吗?”
“拿到了,需要我现在就送过去吗?”程洲感觉到气氛很不对,梁越的心情很不好。难道是晚秋出事了?
“你先留着,给凌建泽送个信,让他知道下落。”梁越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程洲抱着凌诗怡的骨灰盒叹口气上了车,暂时也只能找个殡仪馆先放着了,总不能带到他自己家去供着。
晚秋悠悠醒来,被眼前的热气腾腾弄得下意识的坐正了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在浴缸里面,一屋子的雾让整个浴室特别的暖和,散发着淡淡的精油香气,很好闻,也让人止不住的想放松身体。
啊!晚秋忽然叫了一声,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梁启生来给她强行打了一针而后她就失去了意识。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强|暴了自己吗?晚秋的脸一下子煞白,赶紧的感觉了下身体,没感觉出什么异样之后赶紧的走出浴缸到了镜子前,抹掉镜子上的水汽开始查看身体,皮肤上面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是脖颈处有一个淡淡的红痕。
梁启生人呢,又是谁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放在这里的,难道是梁启生?晚秋惊惶无措,捂着红痕不确定也不想去确定,她找不到自己换的衣服,随手抓了条浴巾将自己裹住跑了出去。她想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她要离开这里。
一出来一阵寒风袭来,冻得晚秋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她扫视了四周一眼发现不是她所在的那个公寓,也没时间多想,看到了柜子忙跑了过去想先找个衣服穿上马上离开。刚把柜门打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自己,下意识的回头,对上梁越的眼睛吓得她啊的一声大叫浴巾差点掉落,她赶紧抓住几乎是要缩到柜子里面戒备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梁越熄灭了烟,走了进来将阳台的门关上,随手开了暖气问道:“你澡泡好了?”
你家?晚秋疑惑,审视四周,还真想起来这是那里,是梁越新装修的新房,这个房间里面的床、柜子、梳妆台吊灯还都是她选的。她有些懵,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今天她明明还在梁启生手里,怎么现在就跑到这里来了?她忙问:“我怎么到这里来的?你找的?”
“梁启生把你送过来的。”
“他会那么好心?”晚秋不信,因为冷而缩起了身子,原本绯红的脸开始慢慢变白。
梁越没回话,拿了条毛毯给她披上,“你要不要再去泡一会儿,我看你很冷。”
晚秋现在哪里有这个心情,事情转变得太突然她有些迎接不暇。她不信梁启生会乖乖的把她送回来,她倒是宁愿信是梁越救她回来的。她现在是安全了,但她的心反而悬得更高,她垂眼看着地面,眼神不停的左右闪躲,脑子里越理越乱。
梁越见她发呆,箍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重新推回了浴室。精油的香气让晚秋绷紧的神经稍稍舒缓,突然而来的暖和也让她的肌肉开始放松,她站在热水里刚想叫梁越出去,人已经出去。她愣了下,蹲在水里暖和了一会儿之后起身又去把门反锁上了。
她靠着浴缸开始想昏迷之后发生的事,万般可能却怎么都不愿去触及自己已经失身的事,怎么看怎么想着都是事实。
那梁越会怎么想,是不是就取消协议不结婚了?晚秋不知道,她忽然有些害怕。虽然只是协议,她被怎么样了跟他无关,但她现在居然不想就这么散了。婚纱准备好了,婚庆也都好了,她跟梁越一起买过很多东西,布置了这套房子,她由原本的漠不关心而渐渐上心,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婚礼,她对这个婚礼已经产生了期待,没了的话她会伤感失落。
我这是怎么了。晚秋懊恼,目光落在了手指的戒指上。她擦干了身体裹住了浴巾披上了毛毯出去。
屋子里面已经很暖和,梁越正坐在窗边发呆。
晚秋去柜子里面拿了穿的睡衣,见人一动不动,想了想后忍不住走过去,小声问道:“那个……是谁脱了我衣服……”
“我。”梁越大方承认,目光落在她光着的两腿上。
晚秋被看得浑身不自然,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面对,抓着睡衣勉强挤出个笑问:“那个协议,要不要取消,婚礼……”
“你想退缩?”梁越起身向她走过去。
晚秋感觉到了压力,后退了两步退得坐到了床上,只觉得人影高大逼压得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为了避免碰上只得不断的往后靠。
梁越手轻轻一推就把人推得躺到了床上,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体两侧,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压身上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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