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手宗师秦越程雪瑶》第701章 发展就要改变

    不改变这武馆的气势,就不可能成功的把医馆开起来。秦越心里意识到了这问题的严重性。
    既然打定要彻底改变的主意,就得把这些老旧的东西拆掉才行。老话说的好,做人要表里如一,这开医馆也要改变一下武馆的面貌了。不然只能是空抱一腔热情,到头来瞎忙一场。
    打定了主意后,秦越虽然担心丘胡子他们会不同意,但到了饭堂的晚餐上,秦越还是当着丘胡子他们的面,提出了要撤换武馆门楼上楹联的事。
    丘胡子和满四斤他们听了,当时就震惊了。
    武馆大门上的楹联横匾,那可是义道门经营了几代门主都没有改变过的。
    如果拆了横匾楹联,这义道门可就真的名存实亡了。
    假如真的更换了楹联,医馆能真正的兴盛起来还好说。好歹也能赚到钱,改善义道门发展的窘境。
    但楹联也拆了,到最后医馆没开成,那不是两头忙活,中间没落到一点好处么?
    “大哥,你这更换楹联的事,对义道门来说,这不是小事。那可是牵动到义道门的根本啊?”丘胡子板着脸极为认真的对秦越进行规劝。
    从丘胡子的话里,能传递出明确的信息。
    就是对义道门的根本能保留,还是要尽最大可能的保留。
    秦越很冷静的看着丘胡子他们。
    特么要是不改变,武馆的门前挂着南拳北腿,武功博大的招牌,谁会特么来这里看病?
    那他要在义道门改行医道的事,岂不是瞎忙活了么?
    “丘兄弟,我要给你讲明白一个道理。”秦越把声音压下来,以沉重的语气说:“干什么,就要有个样子。我来开医馆,行医道,为的是义道门重兴。如果还抱着守旧的牌子,还怎么来重兴?”
    “大哥要重兴义道门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丘胡子说这个表现的同样很沉重:“如果连门楼的样貌也给改变,那、那岂不是把义道门所有的辉煌过往全部给抹杀了嘛?名存实亡的义道门即便有一天兴盛了,还有什么意义。”
    丘胡子扯出了意义,这个命题似乎有点大。
    此时,秦越对这种什么意义的事不感兴趣。在他的本心里,就是要在江湖上走出一条自己的路。闯出一片属于他的天空。
    守着这些行将就木的老牌子,眼睁睁看着义道门倒台,岂不是让人更加的窝心?
    “别特么再说什么意义了。”秦越对着丘胡子猛地一挥手:“等到义道门真的散架倒台,你丘胡子还有留下来的意义么?改换门楼匾额的事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是义道门的门主,有什么事我来担着,与你们没关系。”
    见秦越铁了心要撤换门楼前面的楹联,丘胡子他们心里感到很难受。
    他们在这里坚守,守的还不是心里的那点念想?
    如果义道门从里到外连一点坚守的念想也不留了,他们还从哪里说起,他们是义道门的门徒呢?
    “大哥,这事还是容我们再想想吧。”丘胡子抱拳拱手站起来,话里带上了恳求的味道:“实在不行,就再次召集门下众兄弟到这总舵来,让所有的兄弟都来议一下这个事。否则我当不起这个败坏义道门名声的责任啊。”
    秦越直眼瞪着丘胡子。
    去尼玛的名声。
    要是召集义道门所有的人来开大会,听取下面这些人的意见,就是过上三个月也不一定弄出个结果。
    到那时,不用想什么发展振兴的办法,这义道门也散的没渣了。
    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谁掌握真正的权力,谁就能改变现状。这么浅显的道理再弄不明白,还特么怎么带着兄弟们往前闯?
    秦越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当下饭堂里所有的人说:“丘胡子,这个责任根本就不用你来担。我是门主我说了算,你也别想着在召集门下众兄弟了。我看,就让在座的进行一下表态,把这事过了,明天就找人把楹联给撤换了吧。”
    丘胡子在饭堂里看了一圈,现在跟着秦越来到义道门的人,就已经站到了这些人的半数以上了,就算按人头来算,他要撤换楹联的事,也是能完全通过的。
    但只要把义道门门楼的楹联匾额一换,那这义道门就彻底的改天换地了。这么大的事,难道说改就改了?
    “大哥,我看这事还是不能急。”丘胡子改变了说话的口气,想到了拖延这种办法。
    他想,只要能把这事拖上三天,他就有时间去召集那些散落在外面的门下兄弟。到那时,他们也就人多力量大,就能改变秦越要撤换楹联的主意了。
    如果能保留住义道门仅存的这点门派气势,就能说明义道门还是活的。
    假如真的让秦越给短时间里给改换了,义道门就真的连一点门派的气息也不存在了。
    丘胡子在心里惦记着他保留门派的念想,说:“义道门总舵的气势,目前也就留存在门楼和楹联上了。如果门主果真要改,起码也要再开一次对过往门主的祭祀,向他们明确的告念一下,义道门从此要改换门庭风貌,彻底的弃武从医,那样也符合门派的规范。”
    符合门派规范?
    秦越听丘胡子提到这里心里就有点不爽。
    难道还要再去对着那画轴上的人命机械的祭拜么?
    空洞的去做那些没实质意义的事,对当下义道门的发展,有什么作用?
    “丘胡子,你不要再说了。”秦越稍沉了下,说:“现在义道门的经营,连活着的兄弟都照顾不上了,再去顾忌那些死去的人,有什么意思?我决定了,现在就让在座的人进行表态,同意撤换楹联的举一下手我看看。大多数过了,就按我说的办吧。”
    听秦越的意思,已经没了商量的余地,丘胡子就感到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
    看来义道门仅存的这点门面上的气势,到这时也保不住了。
    现在留在总舵原属义道门的人,本来就没几个了。这家伙一举手,基本都是秦越的人,他这哪里还会有一点胜算?
    丘胡子朝在座众人的脸上看过去,此时已经关闭武功大门,满四斤也来到了饭堂。丘胡子就看到四斤也正抬眼来看他。
    看到了满四斤,丘胡子好像抓到了挽救义道门最后气势的一根稻草。
    “四斤兄弟,你来说说吧。如果大哥把门楼上的楹联给换掉,咱们义道门正宗门派的影子就连一点渣也没了。如此一来,你还愿意坚守道义的大门么?”
    丘胡子就像把一个八棱的圆球,直接抛给了满四斤。
    这样一个难以裁决的问题,抛到他一个看大门的人身上。秦越都感觉替满四斤为难。连你这义道门二把手都挡不住,交给一个看门的兄弟身上,难道还能改变这个事实么?
    要发展就必须做出改变,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秦越做出的决定,就一定要做出结果。就算丘胡子再把蔡码头他们叫回来,也要按照他的意愿来行事,丘胡子这又何必多此一举。
    秦越转脸看到满四斤的身上,说:“四斤兄弟,丘兄弟让你说说意见,你只管大胆直说就是。前提都是为了义道门的重兴,我想任何一个明白人,处在当下的困境下,也是知道要进行必要改变的。”
    对满四斤说这个,秦越并不想把满四斤的思想带偏。
    事实就摆在大家的面前,医馆开馆两天了,一个病人都不肯上门,再不做出点必要的改变,那所有在义道门做出的变革,终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这种局面,可不是秦越想看到了。
    所以,在他的心里,还是希望满四斤能明白这个事理,尽快把守旧的思想转变过来。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了满四斤的身上。
    别看他只是一个为义道门守门的人,满四斤终归是义道门的老人,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只见满四斤凝着眉头站起来,眼看他就像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满四斤轻咳了一声,对着丘胡子和秦越拱拱手,说:“义道门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一两天造成的。我一个看门人的意见,在此时已经不重要了,至于要不要换掉楹联,以至于义道门今后是个什么样的后果,我说了不算。单凭丘师兄和门主裁决吧。”
    说完,满四斤就坐下下去,这让丘胡子有点大跌眼镜。
    满四斤对义道门道义的固守,几乎比他丘胡子还要严重。这在秦越他们没来义道门之前,他们就交流过。
    但丘胡子怎么也没想到,让他满四斤说话的时候,他竟然是这种态度。
    这算什么?难道他也已经开悟,甚至已经看到了更远的未来么?
    丘胡子怔怔的看着满四斤,良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秦越没没想到满四斤会是这样一种态度。
    他既然表露出这样的一种态度,那撤换楹联的事,就更加的没有阻力了。
    看着发怔的丘胡子,秦越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说:“丘兄弟,我知道你对撤换楹联的事,心里有点很难接受。但我们现在面临的,还是要活下去啊。昨天我把带回来的两万块钱交到了你的手上,你来告诉大家,今天的晚餐,是不是已经动用了这笔钱?”
    对着秦越说的,丘胡子无可辩言。
    这确实是实际情况,秦越带着陈老二和赵老六回来,同时取回来两万块钱。自交给了丘胡子,他当时就入了义道门的开支账目。现在每一分钱的收益,对义道门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先期他说,少门主欧阳在临走之时,给他们留下了三个月的开支用度。
    那不过是一句不切实际的虚话。
    当时欧阳也确实对丘胡子他们说过,在总舵留下几个必要当值的人,保持必要的生活用度。实在不行就拿点东西出来变卖,但真的到了要变卖东西的地步,那不就真的完蛋了嘛?
    秦越现在直接把问题扯到了钱上,丘胡子无奈的低下了头。
    他这个门派的内务管事,如果得不到秦越带来的钱,到头来不也是一场空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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