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人格,她有什么办法?许小茹也很无奈,她不是心理医生,就连心理医生面对这种双重人格也很棘手,更何况门外汉的她?
“这个我还真的帮不了你,他的失忆不是外部原因导致的,而是因为他从小的经历导致的,让他有了两个人格……”许小茹耐心地解释着,却看令狐擎一脸懵逼,她无语的摇了摇头,转身进了灵修的房间。
似乎听到了门在响,灵修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许小茹朝自己走过来眼前一亮,“媳妇,我还没死……”
一夜滴水未进,灵修的声音有些沙哑,许小茹拿起水杯递了过去,见他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怎么?没死不好吗?”
天知道,当她走进房间里发现灵修有呼吸的时候有多激动,想到自己完全是被令狐擎给忽悠了,她心里就来气,但更多的是庆幸,庆幸灵修还活着。
仔细打量,灵修发现她的眼眶有些不自然的通红,便猜到自己让她担心了,害她哭成这副模样,他抬起手在她的眼睑下揉了揉,“没死当然好,这样我媳妇就不会继续哭了。”
像是要转移话题,灵修问道,“我们是在哪里?谁救了我们?”
“令狐擎,按照你娘那边算他还是你表哥呢!”许小茹耸了耸肩膀回答道,想到那货忽悠自己灵修死了,她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恼怒。
正说着令狐擎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到那张脸灵修脸色微变,他还记得昨夜就是看到他跟许小茹贴的太近了,他才一时不查被捅了一剑。
“你可算是醒来了,这是大夫给你熬的药。”感受到一股警惕的视线和一股凉凉的视线,令狐擎觉得自己这事遭了什么孽啊!救人救成这样,他觉得自己还挺失败的。
“多谢。”灵修笑着接了过来,见许小茹朝着自己点了点头,才将碗中的药给喝点。
瞥见他看许小茹的动作,令狐擎就一阵肝儿疼,好像他能还他一样,“灵修,我名义上也是你表哥,我不会害你的。”
名义上是表哥?许小茹冷笑一声,瞥了他一眼,“岁安还是他亲弟弟呢,不还是因为他灵修才成这样?”
这年头亲人又如何?
“不是,你也知道他生病了,不然他不会这样做……”令狐擎忍不住为岁安辩解。
两天过去了,看着灵修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想到这两日岁安天天都叫令狐擎过去,许小茹总觉得外面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自己囚在这个院子里无从得知。
直到入夜令狐擎才匆匆赶回来,先去了灵修和许小茹的房间,一脸正色道,“夜凉有事情发生,我可能要回去一趟,这段时间你们最好换个地方,隋胤应该猜到你们在这里了。”
“如此,多谢令狐公子了。”灵修坐起身子感激地说,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令狐擎对自己的照顾他还是铭记于心的。
而一旁的许小茹则是有些疑惑,夜凉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让令狐擎匆匆赶回去?若是没有记错在夜凉,令狐家皇室家族,从他的气度打扮应该也是个郡王或者亲王的儿子。
想到传闻中手段狠辣的夜凉皇帝,难不成是他出事情了?看着令狐擎匆匆离开的背影她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许小茹和灵修是跟着令狐擎的车出城的,凭借着灵修的记忆找到了陆远家,发现人去楼空,陆远和小团子都不见了。
“爹和陶然都去哪儿了?”许小茹蹙了蹙眉心里却有些着急了,这都有几个月没有见到小团子了,她一直想的厉害,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他在哪里了,人又不见了。
“媳妇,这有一封信。”灵修将的声音从木屋里传来,让她眼睛一亮匆匆跑了进去,只见信纸上的字还没有练成风骨,七扭八歪的,而大概内容则很清晰。
大概是,穆老头把小团子给接走了。想到在百草谷的时候,穆老头早早就盯住小团子,想要收他为徒,从小培养。只是如今苏哲是夜凉人,那么穆老头又是什么人呢?据说他在百草谷生活了十几年了,从他的武功,医术再到毒术,许小茹有些费解,他又是什么人呢?
门口隐隐约约传来了脚步声,让灵修本就严肃的脸变得有些沉重,他一把将许小茹抱住,跑到了屏风的后面,只见一个青袍身影大步走了进来,见没有人在,自顾自地说,“不对啊,不是说姑父在这里吗?”
从屏风后面许小茹明确认出了这个人,“谢候世子。”
“小表妹?”见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女子,谢愉松了一口气,眼中开始溢出了几分欣喜,“小表妹,你怎么在这里?爹爹这段时间都快担心死你了。”
“我也是来找我爹,发现没人在。”许小茹抿了抿唇,很有可能陆远跟着小团子和穆老头离开了。
闻言,谢愉叹了一口气,“那便罢了,刚好我带的马车,你跟着回谢家吧,家里人都很担心你们,妹夫和我小外甥呢?”
“陶然跟我爹走了,灵修在呢。”许小茹话还没说完,灵修就从后面走了出来。可能是最近经历了太多,知道谢家的人关心自己,许小茹心里暖暖的,正是因为如此她犹豫了,“表哥,你先走吧,如今宇文怀远追查我们的下落,隋胤也是,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听她这样说,谢愉摆了摆手,“没事,谢悦嫁到东宫了,她走了之后谢家安全多了,走吧。”
“谁敢带他们两个人走?”冰凉却包含磁性地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宇文晓大步走了进来,看向许小茹和灵修的视线满是戏谑,“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你们两个,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宁王世子……不对,太子殿下,你怎么来这里了?”见到宇文晓,谢愉心中一沉,这个太子刚刚被册封就风光大盛,手段残忍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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