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默默的咬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眼泪“啪嗒啪嗒”得便掉落下来。
时暻修目光依旧清冷,“哼,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即便如此与,我也不会放过你,苏沫,你就做好苏氏破产的准备吧,这是你应得的,除非……”
时暻修语调一转,看着苏沫的眼神便变得暧昧起来,意思不言而喻,他那么近距离的贴在她脸上,仿佛只要一低头便会贴上她的唇。
她就近在眼前,只要他温柔一点,体贴一点,也许她就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选择了另外一种泄愤的方式,反而这样,女人离他越来越远。
门在此时被突然推开。
“阿暻,明天我们去……”安琪走进来话刚说到一半,才佯装着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妥,脸色尴尬的看了看苏沫,又看了看时暻修,“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我……”
当安琪确定这个女人真的是苏沫时,她眼底的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可表面依旧维持着高雅大方的样子。
刚在就在门口,她听到了这里的谈话,一字一句,她比任何都看的明白,时暻修的心里装着的人依旧是她苏沫。
原以为慕之妍和苏沫离开之后,她便可以的独自占有他的爱,可以融化她的心,可是苏沫一回来,计划全部被打乱,她不能保证这两个人会不会复合,所以,她会使尽一切力气的破坏。
苏沫抓住机会,挣脱时暻修的束缚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安琪回头看了一眼苏沫的身影,继而有些怅然的询问时暻修。
“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
苏沫狼狈的跑出了时创集团,在车里一直等待的北堂夜急忙下了车,看她头发有些凌乱,嘴唇红肿的样子,眼神一凛,担忧道。
“他为难你了对不对?我就知道是这样,你等着,我现在就上去找他!”
北堂夜不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他时暻修若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他会不屑一切代价铲平时创。
苏沫立刻上前拦住,挤出一抹淡定的笑容纠正道,“怎么会?苏氏的事情,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咱们走吧!”
北堂夜不想让苏沫为难,这才不提这件事情。
可苏沫这次跟时暻修不欢而散,最终换来的结果是苏氏公司面临股票大跌的危险,短时间内破产也是极有可能,只要他时暻修愿意,就算赔上的再说他都不会停手。
苏沫纠结了两天,可是凭她一己之力,是根本无法扭转此时的局面,即便可以依靠北堂夜借助北堂家实力,可是这终究是自己的事情,她只想自己处理。
第三天,当时暻修从时创出来坐上车准备回别墅时,前方路边正矗立着一抹身影,在看到那抹身影时,他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讥诮。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再找他的!
时暻修从来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只要他愿意,苏沫完全会被掌握在手中。
“少爷!”阿力将车子缓缓停在苏沫身边,他请示一声。
时暻修冲他摆摆手,“你先回去!”
“是!”阿力颔了颔首,下车时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身体紧绷着的苏沫,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跟了少爷那么多年,甚至他都难以猜测他心中所想,四年之间,他看的出来少爷对苏沫依旧不能忘怀,甚至有时拿着她留下的东西发呆,谁都看得出来他是爱她的,可他就是死不承认。
四年之后又和苏沫重逢,真希望他能选择更格式的方式跟她接触。
时暻修紧随其后的下了车,什么都没说,直接转移到主驾驶的位置。
苏沫马上很有默契的跟着坐上车,似乎一笔交易在无形中已经开始。
她一路无语,只是目光淡然的望着前方,双手死死的攥住挎包,仿佛是在攥着自己唯一的尊严,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借着后视镜,时暻修狭长的眸子凉凉的瞥她一眼,在触到那副将一切看淡的表情之后,眼底忽得涌起一阵怜爱,可也只是一闪而过。
像她这么不懂廉耻的女人,不值得心疼!
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前停下,迎宾立刻迎上来,整个服务过程毕恭毕敬。
男人身高腿长的上了电梯,苏沫紧紧跟在后面,越是往房间的房间走,她一颗心越是紧张不安,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男人冷嗯哼一声,看着光滑的墙壁上苏沫的倒影讽刺道,“又不是第一次,更不是第一个男人,你有隔壁紧张?”
时暻修若想嘲弄一个人,字里行间都能夹着刺,句句让人毫无退路。
苏沫紧咬着唇,一言不发,她深知,不管她怎么解释,她在他心目中早已经没了地位,解释不解释没有任何区别。
她这种异常平静的样子瞬间激怒了时暻修。
叮!
电梯门打开,他扣住苏沫的手腕拽着人就往房间走,开了门,又用力将人甩到床上。
苏沫正要挣扎着坐起来,人就被沉甸甸的身体压下去。
“啊!不要!”苏沫紧张失声道,双手紧紧的按住领口正要解开口子的那双大手上。
即便他们无数次在床上翻云覆雨过,可此刻她还是无法接受,或者说无法接受他对她的践踏。
“怎么?后悔了?门就在这边,你想走我绝不拦着!”男人吃定了她不会走,所以口气中带着绝对的自信。
“不……不是,我只是……我自己来!”苏沫咬了咬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床上一次也是上,她不在乎多陪他一晚,只要能救苏氏。
时暻修闻言别过头吭哧一声,连眼底都带着笑意,他点着头,“那便再好不过!”
语毕,他便死了身,后退两步坐在深紫色金丝绒的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兴致盎然。
苏沫坐起来,神情木然,双手颤抖的解开扣子,直到褪去衬衫,她仿佛被剥掉气露出真是面貌的兔子,狼狈又血淋淋的。
紧接着她缓缓背过身去,试图解开内衣,亲眼看着这一幕,男人的表情开始发生着变化,涌起巨大的阴云,仿佛在下一顺在空中炸裂。
他猛地站起来绕到女人面前,大掌无情的扼住女人的下颚,强迫她正视他的目光,紧接着,便是充满鄙夷厌恶的声音。
“苏沫,我没想到你会堕落到如此地步,果然和四年前一样,为了达到某种利益,你还什么事情都敢做,现在的你,让你觉得恶心!”
语毕,他便甩身走人,甚至连一丝留恋都没有,直到听到门“咣当”一声被用力摔上,苏沫才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床上,两行泪已经忍不住顺流直下,犹如一只只螃蟹顺着肌肤的纹理肆意蔓延。
她没想到四年后的相见,竟然会这样的结局,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不再出现。
一家热闹的酒吧里,动感的音乐缭绕在耳边,牵动着来到这里的人的每根神经,弥红灯闪烁,渲染出一个与喧哗的都市不一样的境界。
吧椅上,安琪纤细的手指夹着高脚杯,即便是灌酒的动作,也能被她诠释的如此迷人和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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