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娜娜,我还以为你有多矜持呢,男人的手都摸你腰上了,你还有心思唱歌啊?”
金娜娜迷茫的眨了眨睫毛,瞬间了然,“你是在说我们主任啊?他就是这样性格的人,激动的别说搂腰了,抱一抱也是理所当然,我们都习惯了,其实没什么的!”
“没什么?”白浩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摸上了都还没什么?那么你告诉我,是不是更近一步才算有什么?就那尖嘴猴腮的模样还主任呢,他眨眨眼我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我说你是傻还是蠢啊?”
金娜娜嘶了一声,不禁叉起腰来,小个子的她仰起脸深深盯着一米八多的白浩。
“我被谁摸,还是被谁抱,跟你白二少有什么关系?我是傻是蠢跟你白二少又有什么关系?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我……”几句话怼得白浩无言以对。
对啊,他是她什么人啊,凭什么管人家?站在这里像个二百五一样教训她?连他自己都要笑话自己了。
“不识好人心!”白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回到包间后,他心情郁闷的直灌酒,他发誓,那死丫头的事情若他白浩再插手,就……就……
天打五雷轰是不是过分了点?
金娜娜随着同事一帮人出来,其中几个喝得断了片,被另外几个清醒的相继送走,最后只剩下金娜娜和所谓的杂志社主任。
“娜娜,你……”
“金娜娜!”主任话还没说完,一道清凉的声音从一侧响起。
金娜娜一转头,一眼就看到了从兰博基尼车上下来的白浩,他上来抓起她的手就走。
“上车!”
上车?他送她回去?跟不上脚步的金娜娜背后偷偷一笑,看着宽大的颇有安全感的男人后背,她心里暖洋洋的。
“金娜娜,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的死活再也与我无关,就算你说我贱也好,多多管闲事也罢,反正必须要把你送回去,你别……”白浩一上车就没完没了的,他一抬头,就从后视镜里看到金娜娜那张熟睡的脸。
臭丫头真是没心没肺,他为他担忧的死去活来的,她还有心情睡觉……
锦绣公馆。
男人进来的时候只开来壁灯,他换上鞋子后站在客厅枞阳幽幽的扫了一眼,冷清清的,安静的有些可怕。
明明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孤寂,可在那个女人出现后,将一切都打乱!
下意识的摸了下口袋,发现没带手机,这仿佛也给他的解压带来了借口,下一刻便驱车折返,他将车子飚的很高,还好晚上的郊外马路上并没有什么车辆,平时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他飙出来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在即将汇入闹市区的拐弯处,忽然从路边杀出来几辆车,堵住前进的方向。
时暻修连忙急刹车,对方故意打了远光灯,刺眼的灯光聚集着刺过来,犹如赤裸裸的挑衅,他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视线,铁青着一张脸下车。
“什么人?”男人冷声质问,低沉的声线里仿佛夹杂着碎冰似的,在这个寒秋的夜晚让人忍不住打颤。
对方也下来几个人,凶神恶煞的面向,个个手中拎着家伙,为首的一名冲着时暻修调笑道,“时总还真是霸气,出门的时候连个保镖都不带……”
苏沫这边刚准备睡下,就接到了白浩的电话。
“嫂子,老大出事了……”话只听到一半,苏沫当即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她来不及跟北堂夜打招呼,自己搭了车就赶往市中心医院。
司机师傅不停的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瞟她,苏沫一直紧绷着一张脸,感觉下一秒就快要哭出来。
“姑娘,大叔劝你一句,凡是都要想开点,人生不经历什么大风大浪怎么能叫人生呢?不管啥事,记住,可别把你自己搭进去了!”
“……”苏沫。
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啊?以为她是要做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下了车,苏沫一路不带喘的直奔急救室,当看到床上一名被五花大捆脸上盖着氧气罩的男人时,苏沫顿时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差点没软下去,她咬了咬唇,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心中开始不停的抽搐,再抽搐……
她不相信躺在这里的这个男人就是时暻修,更不相信他会打不过几个小混混,他时暻修是谁啊,所向披靡,无所不能,还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又怎么可能成现在这样子?
不可能!
苏沫不肯相信的摇着头,可下一秒,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扑到床边,双手紧紧的攥着男人的手,情绪崩溃!
“时暻修,你这是干嘛?故意在吓唬我的对不对?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好端端的,怎么成了现在这样子……”
苏沫眼眶发红,声线颤抖,她努力压抑着即将迸发的眼泪,因为她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是事实。
可她没有哭,也没有大喊大叫,因为怕惊扰了对方休息,怕结果变成了最悲惨的那种,此时正好医生和助理进来,苏沫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攥住一声的手臂。
“医生,我先生现在人怎么样了?到底严不严重,为什么他还不醒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您一定救救他啊!”
苏沫这辈子还没求过人。
“你先生?叫什么?”医生奇怪的扫了苏沫一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沫冷静道,“时暻修!”
“哦,那你认错人了,这位伤者五十出头,叫王志强,这年头,还有乱认伤者的?”医生最后小声嘟囔了一句。
苏沫当场石化,既尴尬又无语。
“苏沫?”当听到背后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时,苏沫背脊一僵,缓缓转过身体,就看到三米开外站着那抹笔挺的身影。
他应该是胸口受了伤,透过敞开的衬衫,连白色的纱布清晰可见。
“你在这里干什么?”男人见苏沫没有反应,便蹙眉提醒一句,刚才的一幕他并非故意的全数收入眼底,心中便有了数,原来他在她心中居然占着那么难重的分量,可他一直都不知道。
可下一秒,看到的就是苏沫立刻冷却下来的脸。
女人看起来非常生气,她别过脸紧咬着唇,朝着门口的方向快步走去,时暻修上前一步,将她拽住。
“你怎么回事?不是来看我的吗?”时暻修不能理解,他明明听白浩说已经通知了苏沫,他明明又看到她把急救床上的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看成自己,悲痛的快要昏厥过去,现在又要走?
什么意思?
苏沫笑得复杂,“时先生就当我来医院散步的好了!”说完,她努力就要挣脱,可下一秒,就被男人一把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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