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夜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对了,听说你姐姐跟你姐夫认识没几天就结婚了,我都佩服他们的勇气!”北堂夜低头切着牛排,装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嘴,看不到的角落里那双绿眸发深。
“北堂先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哦?”北堂夜挑眉,格外期待。
“其实他们是……”话刚说到一半,苏心雅一想到苏沫若是知道她在外面乱嚼舌根,一定会给她小鞋穿,所以便憋了回去,“算了,反正是没那么简单!”
听到这里,男人眸光闪烁,端起面前的高脚杯,别有深意的轻抿一口……
……
苏沫打开别墅门,客厅昏暗,没有开灯,也没有人,看来时暻修还没回来,上一次的事情之后,不知道生气的人是她,还是他。
跟这个男人同居三个月,她还是对他了解几分的,对于女人,从来不会主动,可当她觉得他冷漠无情时,偶尔会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看到温柔。
苏沫现在稀里糊涂的,摸不清男人心中所想,看不透他眼中所有!
“咕噜……”苏沫摸亮了客厅大灯,既然时暻修不在家,那么咕噜今天的晚餐自然落在她身上。
咕噜是只很有个性的折耳猫,跟它的男主人一样,你对它再热,也捂不透他的心!
当苏沫找到咕噜的时候,它正瘫软在铺满天鹅绒的沙发上,如今连猫都这么会享受了。
“咕噜,你快给我下来!”苏沫嗔怪一声,走进了才发现,咕噜状态不对,小脑袋疲惫的磕在交摞在一起的小爪子上,苏沫叫它时,它只是努力撑开眼睑瞟了一眼,平日里那么兴奋的一直猫,这会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是生病是什么?
苏沫晚饭都没吃,开车载着咕噜到了附近一家宠物医院。
结果当苏沫医生说的病因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吃多了,消化不良,下次猫粮要量少多次进行!”
说完,还开了一堆的药递给苏沫,苏沫转身弹了弹团在操作台上的咕噜的耳朵,看你男主人下次还给你给你喂那么多了。
“苏小姐!”
苏沫刚揣着咕噜出来,就听到有人背后叫自己,便转过身来。
“安琪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前面店里买了几份香煎小牛,准备给阿暻送过来,咦,咕噜生病了吗?”安琪回头看了一眼宠物店。
“嗯,吃多了!”
“哈哈,果然是小妍和阿暻惯的,咕噜,以后再这样可就得饿你几天了!”安琪装似很无意的脱口而出,淡笑着捋了捋咕噜背上的毛。
果然,她看到苏沫整个人变了表情。
“安琪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妍……究竟是谁?”这个问题憋在苏沫心里好久好久,白浩提过,安琪提过,就连时暻修也提过,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这个名字就像一块千金重的石头,重重压在苏沫的心口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安琪立刻面露歉意,“对不起啊苏沫,我不是故意要提到小妍的,只是……如果阿暻不肯告诉你的话,我也没办法,你还是问他吧!”
说完,安琪匆匆离开,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里闪过诡异……
开车回去的一路上,苏沫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小妍”这个名字死死的盘旋在她的头顶。
吃了药的咕噜状态好了许多,一溜烟就又不见了踪影,苏沫上楼准备回卧室休息,进门的脚步陡然一僵,退回,目光转向旁边的房间。
她搬进来这么久,还从来没踏进去过一步,时暻修说过不让她随意走动,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将小妍的名字跟这个房间联系在一起。
第一次,她推门进去,随着灯光打亮,整个房间的布局清晰的展现在眼前。
很女性化的居室,摆放整齐,一尘不染,看得出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而苏沫很清楚,就算是叫过来打扫卫生的钟点工,也绝不能踏入这个房间的。
毫无意外的,苏沫被梳妆台上的照片所吸引,她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时暻修被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挽着手臂,照片应该是被偷拍的,可女孩脸上洋溢的笑容说明了那一刻她是多么幸福。
苏沫走上前,准备拿起照片仔细看看女孩的长相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冷嗖嗖的从背后袭来。
“谁准许你进来的?”
咣!
到底是心虚,苏沫吓得一个没拿稳,相框从手中坠落,砸在地上,玻璃四分五裂。
苏沫慌乱的蹲下身就去捡地上的玻璃渣。
“对不起,我……”
“让开!”
时暻修上前扼住苏沫的细小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开,苏沫毫无防备的向后踉跄了几步,腰际最终撞在桌角,痛的她眉头紧拧,可仍旧比不上她此刻的心痛。
男人动作仔细的将最里面的照片捡起来,仿佛是勾起了某种回忆,他盯着上面的两个人端详了好一会,看着这冰冷的背影,苏沫变得开始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是谁?”
“她是谁,跟你没关系,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入这个房间,苏沫,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男人背对着她,声音淡漠,连背影都不带一丝温度。
“我就问你,小妍是谁?”苏沫质问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倔强,这是她必须要知道的答案。
这个小妍横在他们之间,就算一块石头压在她胸口上,沉甸甸的,即便她一次次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的私人生活自己无权干涉,可她还是想要知道这个被时暻修藏在屋内的小妍到底是何方神圣?
时暻修攥了攥拳头,浑身充斥着一股冷厉和隐忍,他放下照片缓缓转过身来,刀雕的脸线条紧绷。
苏沫毫不畏惧的迎上男人的目光,表达着自己要知道的决心和坚定。
“你不配知道!”男人绝情的吐出这么几个字。
苏沫先是一愣,随后凄惨的笑了起来,不配知道?原来在他心目中竟然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在他心目中她竟然悲哀到这种地步?
“时暻修,我在这里住了三个月,跟了你三个月,难道连这点资格都没有?你现在告诉我,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
“算什么?”时暻修挑眉,眉宇见全是嘲讽,“你心里清楚,我们结婚不过是各取所需,你我只是表面扮演夫妻角色,怎么?难道是你太入戏了?”
“我不相信!”苏沫坚定的摇着头,心口犹如被深深插进一把刀,痛得她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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