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耳钉的男子应该是这些人的头目,见到他被击伤,剩下的五个人出拳的出拳,挥刀的挥刀,怪叫着向我进攻。
我杀意已盛,但怕伤着姜孟湄他们,脚步一跨,已经向前走了出去。
着些岛国人见到我这样,以为我是害怕要跑,就纷纷在后面追赶。
姜孟湄赶紧也在后面跟着,而眉月儿见到被我最初踹到墙上的那个光头男挣扎着正欲爬起,骂了一声:“你妈的小鬼子。敢调·戏你姑奶奶,让你瞧瞧姑奶奶的厉害。”
她一边骂,一边伸手就脱下了自己的一只高跟鞋,走到那光头身后,高高举起,照着他的后脑勺,用尽全力,狠狠一敲,那光头怪叫一声,就抱着头重新滚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
我听见后面的异响,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看见眉月儿如此的生猛,也不觉有些好笑。
此刻已经到了走廊里,这里直径不过一米多,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正是以单挑群的最佳地势。
于是我转过身来,伸出了一根中指,向着跟在后面的五个小鬼子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在这五人之中,有三个是带着武士短刀的,而且冲在前面,瞧着我停住,就怪叫着刺来,但是由于地势所限,只有两人同时进攻。
我看得明白,双臂陡伸,竟然后发先至,同时抓住了两人握刀的右手腕,跟着向下猛的一拗,两人的手腕处发出了“喀嚓”一声轻响,已然齐齐断折,两把短刀也落在了地上。
这时我松脱了他们的双腕,欺身上前,双掌劈出,正中两人的脖子,他们的身子控制不住,立刻斜地里冲了出去。
这走廊两边都是雅间,全是木与纸做成的,哪里能够承受两个人冲击的重量,听到“哗啦啦”一阵巨响,跟着惊呼连连,却是冲到了雅间中,把里面的客人骇得纷纷站起,而一些女客更是失声尖叫。
我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已经到了第三个拿着武士短刀的人面前,那人没想到前面的同伴这么快就摔倒出去,还在发呆,已经被我一把握住了手腕,夺过了手中的短刀,然后一脚踹在小腹上。
那人吃了这一脚,身子向后飞出,顿时压在了另外两名赤手空拳的同伴身上,将那两人也击得仰倒在地,又损坏了一个雅间,引来了一阵尖叫。
姜孟湄一行人也到了走廊,陈志鹏见到我顷刻之间就击倒了五人,顿时看得傻了眼,听到店外传来了急促的哨声,赶紧跑过来对我道:“莫总,快走,店老板在吹哨叫警察,要是他们来了,咱们谁也走不了。”
眉月儿还有些不服气的嚷道:“怕什么,是这些流氓先动手动脚的调·戏我和瑾儿的,洗手间的店员全看见了,我偏要留在这里说清楚,让警察把这些流氓全部抓起来。”
陈志鹏焦急的道:“我的大小姐,你就快走吧,你以为这是在华夏?告诉你,在岛国,黑·社会掌控政客,警察受政客控制,他们是不敢惹黑·社会的,而银座是白鸟家族的地盘,店老板只有孝敬的份儿,怎么惹得起?他们叫警察来,只会把过错都算在我们的头上,那就会得到全额的赔偿。”
瑾儿此刻也在一旁劝道:“是啊,就算有不怕黑·社会的岛国警察,可是右翼份子居多,他们对华夏人都是带着轻蔑和敌视态度的,到了警察局,我们根本得不到公正的待遇。”
我知道两人说的都是实际情况,此时也不想多事,便扔下短刀,转身离去,而姜孟湄等人就紧紧的跟着我身后。
店里的人见我如此神勇,瞬间打倒了这么多人,根本不敢来阻挡。
走出“松田料理店”,银座大街上人流如潮,很快就把他们淹没了,而陈志鹏仍然不放心,又带着我们拐进了一个商场,穿行了好一阵儿,才从后门出来,到了另外一条街上。
到了这条街,人流量明显的比前街少了些,但我发现街上大多数都是男人,街道两边处处是彩色灯箱,而灯箱上印着漂亮女人的写真照,不时可见“春”“汤”之类的华夏字样儿,而一些商铺外,大冷的天还站着一些坦胸露乳,衣着暴露的女人在向街上的男人搭讪着。
瞧着这些情景,我立刻明白,已经到了银座大街的后街,也就是岛国有名的红·灯区。
这时候,陈志鹏才放慢了脚步,望着我,叹了一口气道:“莫总,真是想不到你这么能打,不过下次最好还是能忍就忍,现在毕竟是在岛国,那些家伙只是白鸟家族中最低级的人物,刚才你要是遇见带枪的骨干,那就麻烦了。”
虽然陈志鹏一付怂样,我倒也能理解,在岛国这样的国度,华夏人要想生存下去的确很难。
而华夏人向来有着忍气吞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传统,夹着尾巴做人的,绝不止陈志鹏一个,对于曾经比岛国强大无数倍,作为岛国的文化母国的华夏来说,无疑是一种悲哀。
虽然华夏人的生存适应能力号称世界第一,但是如果没有了尊严,这又值得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道:“陈先生,难道在岛国就没有华夏的帮会?”
陈志鹏点了点头道:“有是有,少的二三十人,多的也不过数百人,不过都不团结,经常窝里斗,对付一些小流氓还可以,如果是对付山口组和白鸟家族这样的正规黑·帮,只有望风而逃的份儿,有的干脆就归附于岛国黑·帮,接受他们的指挥,替他们卖命争地盘,然后再从中得些好处。”
听着陈志鹏的话,我也是一阵暗叹,窝里斗是华夏人自古以来的陋习之一,而在岛国这种性格强势的国家中,如果不团结,那只有被欺负一途了。
就算是有个别悍勇的华夏帮会,但势单力薄,没有后续力量支持,很快便会被岛国黑·帮消灭。
默默的走着,街上一些男人见到姜孟湄、眉月儿、瑾儿三人个个长得年青美貌,如花似玉,有的就吹起口哨来,只是我长得太过彪悍,而且不说话也没人知道我是华夏人,所以也没有谁敢来惹事。
只是大家才到岛国的一些好心情却被破坏了,眉月儿更是一边走一边痛骂小鬼子,她口齿伶俐,把刚才调·戏她和瑾儿的岛国流氓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而陈志鹏却显得很害怕,一边不停紧张的瞧着街道两边有没有人注意,一边小声劝眉月儿说话小声些。
我深深感到,在岛国的华夏人应该有两个极端。
一种就是像陈志鹏这样,为了生存,舍弃尊严,尽量的避免事端,甚至干脆只用岛国名字,说岛国话,渐渐的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
而另一个极端,就像我这样,虽然在国内听到一些传言,但真的面对了这些事之后,那种我是华夏人的民族自尊感反而更加强烈清晰了。
回到了停车场,陈志鹏先开车把我们送回酒店,然后与瑾儿告辞,并约定明天过来,带我去游览岛国的各个风景区。
我们三人回到房间之后,心情都不怎么好,眉月儿更是余气未歇,起先说是要立刻回去,不再给小鬼子送钱,但后来想了想,就说还是要考察一下这儿市场,以后要把生意做到这里来赚小鬼子的钱。
听到这话,我虽然觉得她有些孩子气,但心里对她的表现还是赞赏有加的。
姜孟湄虽然也很生气,但比我们要好些,劝慰我们说大家是来旅游的,不管怎么说,还是开心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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