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含烟石景安》四百二十六、太子即位

    太子曾为朔方节度使,所以一路北行,图谋大举。一路说不尽的凄惨,狼狈逃奔,兵士与器械大多丢失,最少的时候才不过数百人。
    至灵武,在众人的劝说之下,太子继皇帝位,称肃宗,尊玄宗为太上皇,改天宝十五年为至德元年。而李泌也应邀来到灵武,谒见肃宗。肃宗见他之后,心中安定许多,两人出则联辔,寝则对榻,事无大小均与李泌商议,言无不从。肃宗想让李泌作右相,李泌不答应,他说:“陛下待我以宾友,则贵于宰相。”
    竹笛公子带着黄山派与武林联盟自出发后,一路辗转,经过河南道时,被安禄山的兵马截住,一道关一道关地闯,很费了些时间,安禄山的兵马既多,又久经沙场,给了武林联盟军很大的打击。
    一路有兵员损失,伤残者都由丁纪元作随军医生疗伤治病。竹笛公子并不气馁,成功的欲望在激励着他,他一定要截住玄宗父子,将他们抓在手心号令天下。
    经过未被叛军控制的地区,竹笛公子只说前去勤王,也便无人阻拦。在与安禄山的叛军过手中间,凭着武林人物高超的武艺,及竹笛公子随军带来的狮子,他们虽有损失,总算没被灭掉,一路赶到蜀中,但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时,竹笛公子听说了马嵬兵变的事,此时正是玄宗最孱弱的时候,一定要抓住这个时机,他催促部队急往马嵬赶去。等赶到,还是迟了,人走屋空,只有杨国忠的头还挂在驿站门上,地上有御史大夫魏方进的尸体与一滩滩血迹。
    竹笛公子只好带着部队再次追赶,路上找百姓打听玄宗的行踪,这才得知,玄宗已与太子兵分两路,太子北上。
    竹笛公子与梁羽虹商议:“我们该追玄宗还是太子?”
    梁羽虹迟疑了一下:“追玄宗吧,他是皇上,便于挟持以令天下。”
    竹笛公子按住马辔想了半天,末后说:“玄宗已老,又逃得如此仓惶,怕是活不了多久,太子终要继位,抓了玄宗作用不大,不如去追太子,迫他继位,以他的名义号令天下。”
    “有道理,走吧,据说太子北去了,要往朔方,我们往北去追。”梁羽虹说。
    竹笛公子带着大家又往北追去,因太子逃得很急,他们一点也没有缩短与太子的距离。半路上又听得太子到了灵武,并在灵武继位,这下更坚定了他们追太子的决心。
    肃宗已驻扎在灵武,竹笛公子他们终于赶到了灵武城下。
    此时的灵武城兵力薄弱,各处想投靠肃宗的人马尚未来到。梁羽虹娇媚的双眸划过一道冰冷的光亮,她冷冷地说:“竹笛公子,不如我们就攻城,把肃宗杀了,然后你扮成他的模样号召天下岂不更省事?否则万一他不听话,我们还得很费神。”
    竹笛公子目光转冷,果决点头:“对,就是这样。”
    于是竹笛公子安营扎寨后便立即吩咐攻城,绝不拖延时间,一定要抓住这个时机。
    黄山派众人都愕然,林一孔来到梁羽虹面前:“含烟,不是说好了去打叛军安禄山吗?本来你们带大家到四川来,大家就已经很嘀咕了,不过想到可能我们是为了来保护皇上也就释然。可是现在太子既位,咱们赶到灵武却是要攻城,这是为何?我是想不明白了。”
    梁羽虹横他一眼,凶狠地说:“太子当年囚禁罗……我跟竹笛公子于地牢,受尽了他的苦处,今天正好一报此仇。再说了,他们李家把天下搞得一团糟,还不如让我们来掌管天下呢,你不听命令吗?”
    林一孔皱了皱眉,虽然梁羽虹说的也有道理,当然他还救罗含烟与竹笛公子出地牢,逃出太子府呢,可是现在的她怎么就是让人反感、不舒服。
    林一孔也只犹豫了一下,便决定听从命令,罗含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愿做跟班这么久,同甘共苦了这么久,皇家与罗含烟相比,还是罗含烟重要些。
    刘青云早就退居后面,几个月了,罗含烟与竹笛公子对重大事物的决策都不再与他商量,与以往大为不同。虽然很不快,但他选择了沉默,毕竟黄山派的重整旗鼓与罗含烟的努力分不开,他现在只是听从命令。
    于是林一孔与刘青云带着众人开始猛烈攻城。肃宗接报后大为震惊,现在城中兵力空虚,四方将来投奔之兵力尚未到达,这可如何是好?
    他问属下来者是哪方力量?
    “他们自称是黄山派罗含烟领导的武林联盟,如今是罗含烟与竹笛公子作首领。”部下答。
    “罗含烟!”肃宗浓眉紧锁,这个人与竹笛公子与他并无恩怨,何以现在落井下石?他将视线调向李泌。
    李泌脸上青白交错,他也是万万没想到,罗含烟竟会有此野心?
    “陛下,我出去会一会罗含烟。”李泌出列拱手沉声说。
    “嗯!替我问候他们两人。”肃宗点头。
    李泌立即骑马出了城门,只带了几位随从,他不相信罗含烟会威胁他的安全。
    他出门之时,城楼上就喊话了:“城下请暂停攻击,我方有人出城与你们对话。”
    同时城门打开,李泌白衣黑缘宽袖大袍翩翩而出。梁羽虹没有停的意思,竹笛公子目光锁定在李泌身上,立即高举镔铁刀对诸军下令:“停!”进攻停止。
    梁羽虹怒:“你干什么?”
    竹笛公子淡淡道:“要么听我的,要么当众揭穿你,我们散伙。”
    梁羽虹不甘地闭了嘴。城楼上,肃宗已登楼查看。
    李泌纵马驰近,在竹笛公子他们前方不远处勒住缰绳,他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住罗含烟,还是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样貌,怎么眼角眉梢沾染着戾气与妖媚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李泌心中五味杂陈。
    “含烟,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合。”李泌磁性的声音带着那么一丝黯哑及伤感无奈。
    李泌,梁羽虹认得,也听竹笛公子蜻蜓点水地提过他与罗含烟的关系。此人面目成熟英俊,梁羽虹心中习惯性地动了动,娇媚地以袖掩嘴而笑:“呵呵,李泌啊,听说你修道去了,怎么又出现了?清修耐不住寂寞吧?是不是,嗯,很想我啊?”最后那句话说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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