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赶紧送我兄弟去特护病房!”
“是,张少!”几个护士赶紧推了一张病床走了过来,将昏迷不醒的秦三宝抱上病床后,又急急忙忙推了出去。
“你们两个,过去照顾我兄弟,别让任何人接近。”
“是,少爷!”张家的两个保镖迅速跟了上去,从他们的精气神来看,一定是精锐中的精锐。
“小海,这人说的话靠谱么?”宋文才还是不太相信秦三宝说的话,自己妹夫伤得有多重,他这个当副局的人最清楚不过。
张沧海重重地点了点头:“三舅,我相信我兄弟。”
“那好吧!”宋文才姓宋,而张沧海的母亲姓慕容,这倒不是说他们不是亲兄妹,而是宋家为了照顾慕容这个大家族,将最小的老五慕容红的姓氏给了她母亲罢了。
“三舅,我们进去看看!”
“好!”
“秦副院长,带我们进去消毒。”
“好的,张少。”秦文海也不敢耽误,毕竟张少和宋文才他一个都不敢怠慢,于是他上前输入了密码,干脆将这扇破碎的玻璃门彻底打开。
“请跟我来!”
“嗯!”张沧海两人跟在他的后面,先是消毒,又换了一身白大褂带上口罩和手套之后才走向手术室。
只是当他们刚刚走到做手术的那个房间门口时,忽然发现张敬臣等人一脸错愕地看着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沧海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凄厉地喊了一声:“爸...”
张敬臣等人被这洪亮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要不是没有心脏病,恐怕此刻已经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张沧海眼睛里蓄满泪水,一把拨开挡路的众人,右脚刚刚踏入大门,却又被闪电击中一般无法动弹。
“怎么了,怎么了!”宋文才赶紧追了上去,只是当他余光扫过手术台的时候,同样石化在了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
宋文才瞪大了双眼,只见原本重伤昏迷不醒的张秉德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之后,竟然当场伸了个懒腰。
“疼,好疼!”张秉德哎呦一声重新坐倒在手术台上,吓得张沧海赶紧过去扶住了他。
“爸...您没事儿吧?”张沧海说话的时候嘴唇有点微抖,可见心情激动到了极点。
“咦,小海,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滨海市找你朋友谈合作的事情了么?”张秉德还有点昏昏沉沉,还以为自己这是在家里刚刚睡醒。
“爸,你没事儿就好!”张沧海抹了抹眼泪,确定自己父亲手脚健全,呼吸平稳,心里一块大石头也随之放下。
“你这孩子,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张秉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过了几秒之后才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咦,这是哪里,我为什么穿着病号服,张院长,你怎么也在?还有3哥,你怎么也来了?”
张敬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已经生命垂危,手脚都要截肢的张秉德竟然活奔乱跳地站在自己面前,这简直就是颠覆了他的医学认知。
“我们华夏的中医,什么时候已经进步到了这种地步。又或者说,我们祖先传下来的医学并不是没用,而是我们这群数典忘祖的子孙自己愚钝。”
张敬臣已经忘记回答张董的话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宋文才也有些狐疑,自己这妹夫不会回光返照吧?他缓缓走到了手术台边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确定,自己真的是活见鬼了。
一个濒临死亡的重伤患者,竟然在一个小时内恢复到了整个地步,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张沧海面色一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转头对着宋文才说道:“三舅,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啊?哦,我明白了。”宋文才沉着脸回头说道,“张院长、秦副院长,今天的事情,我想你们医院保密。”
宋副局的话没说完,但是从他的表情和态度来看就知道了,谁泄密谁就倒霉。
张敬臣也是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若是被境外势力得知华夏有这么一个逆天的小神医,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之除掉,所以他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宋局放心,我们医院一定会严守秘密。”
“对对对,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秦海峰立马拍了拍自己胸膛,示意自己绝对会保守秘密。
宋文才满意地点点头:“待会儿我就带我妹夫离开,你们处理一下,就说张董转院了。”
“好,就依你的意思去吧!”
此时张沧海已经简明扼要地向自己父亲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当张秉德得知自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原本还不算健康的面色也是变得有些煞白。
“小海,带我去见见你的兄弟,我们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的救命之恩。”
“爸,不急于一时,咱们出院再说。”
“行,让人接他去我们家。”
“知道了!”
这一天,张秉德悄悄出了院,而秦三宝也是从特护病房被接走送到了张沧海在中海市的别墅里面。
张敬臣下令医院封锁消息,但秦海峰却是在黑夜悄悄去海边见了一个人,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谁也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又谈了什么内容,总之秦文海离开的时候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声音犹如机械:“秦三宝,没想到华夏中医还有这样的人才在,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你既然暴露了,那就好好享受你生命最后的日子吧,嘎嘎嘎嘎!”
黑衣人大笑着朝前走去,竟然就这样消失在了海平面中。
且说秦三宝脱力昏迷之后做了不少噩梦,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边上还站着两个漂亮的女孩子伺候自己。
“呀,秦少你醒啦!”
“太好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和少爷说去。”
一个漂亮女孩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另外一个则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鸡汤送到他的嘴边:“秦少,我喂你喝。”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秦三宝老脸一红,因为这丫头穿得实在有点太宽松了,就她这喂汤的姿势,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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