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再次看看乔布斯,道:“刚才一个A国的客户说要给我们做一桩生意,一个从A国来的建筑学家携带有造岛大船的机械图纸转道我们这里,要我们想办法把他给做掉然后把图纸给他们。”
典型的暗杀行动,这是红色战线联盟经常干的勾当,也是他们活动经费的主要来源,可是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王川不解问道:“这件事和我有关系吗?不过你能给我说,我还得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你知道这个从A国来的建筑科学家是哪个国家的吗?”巴赫卖了一个关子,然后接着道:“是你们国家的。”
“我们国家的建筑科学家?从A国来的?”王川反问道。
乔布斯补充道:“刚才我们商量过了,为了表示对你救我二哥的诚意,我们决定把这位科学家扣下来,连人带图一并交与你。”
巴赫又补充道:“因为我们知道,你们国家和A国不合,只要对你们国家有用的,A国就想办法搞破坏,所以我就想把这个人保下来,不知是否如你愿。”
原来如此,自己国家与A国面和心不合,就连非洲大陆的红色展现联盟都知道,呵呵,真是没有什么秘密的事情。出于爱国心,不管怎么样,先救下来再说。
“谢谢你如此细心,我定十分感谢。”王川从内心说道。
“不过我有个条件。”王川高兴一半又听到巴赫说话,道:“如果你救活了二哥,我们把人和图都给你,如果二哥没有救活,我们就要和A国做这档生意了。”
说的是帮助,其实也是一种交换,但毕竟是人家主动先提出来的,王川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
不要说是为了史泰龙这条生命,就是为了司徒或、徐马秋燕的安危和自己的诺言,自己也要全力以赴,更不要说是为了国家利益了。
王川点头答应,“我愿意。”又说道:“那你对你那个A国的朋友就看怎么交代了。”
“我二哥的命就是交代,我管他们呢?我要的是命,不是钱。”巴赫说话很直接,一看就是直性子人。
一切准备妥当,巴赫、乔布斯、王川还有司徒或四人把史泰龙抬到车上,史泰龙微微睁开眼睛,但却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巴赫道:“二哥,去吧,我们必须把你治好。”
布鲁姆也抓住史泰龙的手,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让他务必坚持住,配合治疗,放下一切后顾之忧。
依依惜别之后,王川司徒或还有徐马秋燕坐上了史泰龙那辆车,车子在稳当的基础上慢慢加速,王川扶着担架,防止颠簸过大,而司徒或手里拿着液体瓶,徐马秋燕则密切关注史泰龙的变化。
布鲁姆的车子在后面紧紧跟着,要把她送到机场。
可是刚刚出了紫泉谷没有多远,就有两辆国家军队的巡逻车辆迎面而来,到跟前时,吱嘎一声停下来,下来两个人,肩膀上背着枪,示意王川的车子停下来。
没有办法,车子停下来,王川把心提到嗓子眼里,担心露出破绽。
徐马秋燕更是着慌,嘴里小声嘟囔着:“怎么办?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想法在王川脑海瞬间闪现,他迅速过去,解开救治包,从里面找出纱布,结果手没拿稳,咕噜噜掉在地上跑了很远。
王川再拾起来,跪在史泰龙跟前,对徐马秋燕道:“把他的头抱起来。”然后用纱布在脸上缠绕,好家伙,里三层外三层,除了丢一个鼻孔出气,眼睛都快缠住了。
这时候,司徒或道:“他们敲门了,要我们开门怎么办?”
不能掩饰,掩饰就是最大的漏洞,第一感觉在王川脑子里出现,于是说道:“开门。”此时,王川手有点哆嗦了,怎么也不能把纱布系好,可是门开了,没有办法,只好把纱布往脖子后面一塞,就算了事,嘴里还不断穿着粗气。
那两个人背着枪,用一种狐疑的眼光打量着王川,看着连连咳喘气又是满头大汗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王川故意咳嗽了两声,道:“我刚才和她我们嘿嘿……”这么狭小的车厢,用什么理由搪塞自己出汗喘气?王川刚才脑子里面飞速转了一千转,就找到这个理由,和身旁的徐马秋燕那样亲热了。
那人看看徐马秋燕,也是满头大汗,其实这汗是紧张出的冷汗,于是拿枪管戳了她的肩膀一下,问道:“是吗?”
即使再害羞的话题,徐马秋燕也得承认,她微微点点头,然后用手紧了紧领口,俨然跟真的一样。
司徒或看在眼里,心道,好你个王川,竟然占你嫂子的便宜,看我一会怎么弄你。
那人转移了注意,然后看看缠着满脸纱布的史泰龙,根本看不清面目,又问道:“这,怎么回事?”
徐马秋燕也学会了说谎话,道:“埃博拉,兼艾滋病,想不开了,毁容了。”
一说埃博拉,又是艾滋病,吓的那人赶紧后退了一步,临下车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才摆手道:“小心不要传染了别人。”
车门再次关上,三人长舒了一口气,特别是徐马秋燕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吓死我了。”
司徒或上前就在王川头上打了一下,道:“好你个王川,竟敢占你嫂子的便宜。”
“我没有强迫呀,我嫂子也承认了呀,你问问她?”王川指指徐马秋燕,笑地弯了腰。
“刚才那种情况,我能不配合你吗?”徐马秋燕用那小粉拳砸在王川胳膊上。
“大哥,你看,我嫂子还说要配合我呢,呵呵。”王川笑着道。
“滚边去。”司徒或也是笑道:“就想占你嫂子便宜。”
“哼,不理你了。”徐马秋燕道:“一肚子坏水。”
“我是实事求是吗?又没有添油加醋。”王川故意逗他们两个。
“你还说,还说。”徐马秋燕与司徒或二人一使眼色,上前就要咯吱王川,王川躲避不及被按倒在地上,道:“不敢了,不敢了。”可是二人仍不罢手,这个时候史泰龙咳嗽了两声,王川道:“快快,把他的纱布解下来,别闷住了。”
三人赶忙解下来,然后哈哈笑起来。
可是笑声还没有散去,司机就向后面喊道:“那两辆车又追回来了怎么办?”
王川不禁“啊”了一声,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又后悔了。于是道:“先不要停,等等再说。”
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示意王川再次停下来,司机一直请示,“怎么办?怎么办?快拿主意。”
“停下来,别熄火,看他们想干什么?”王川终于还是表态。
这次车辆是和王川并肩停靠在路上的,王川探出头道:“怎么了,又让你们辛苦跑一趟。”
那人没有理王川的茬,而是问了一句,道:“你们车上有医生吗?”
“有啊,她就是。”王川让徐马秋燕来到窗户前,让他们看看。
那人打量了一下徐马秋燕,道:“你们开门,我们再上去看看。”
没有办法,王川只好打开车门,那人没有急着上车,而是说道:“你们的医生太不专业了,纱布缠的太乱,对病人不好,我们这里原先是干医生的,还是让他帮你缠一下吧。”
什么?什么?我刚才缠的纱布太乱被他们看出破绽了,他们帮我缠纱布是假,看清史泰龙的面目才是真吧。王川于是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们关心。”
“这怎么能行呢?见人受难要给人帮助吗?”那人说着就要上车,王川想拦住,可是那人从王川双腿之间缝隙里面已经看到,史泰龙脸上是纱布已经去掉,堆放身边,于是大声喊道:“有情况,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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