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池逸辰易诗雨》第454章 逸辰,你是来救我的吗

    “怎……怎么就碰不得了?”醉鬼犟道。
    彪形大汉冷嗖跟的扫他一眼,见醉得不轻,上去就是一拳揍在他肚子上。
    “哇……”醉鬼吐出一堆腥臭的东西来。
    彪形大汉骂:“你想死早点,就去上她。妈的,已经有几个兄弟被她害惨了。人长得贱也就算了,惹的病也他妈贱得无药可医!”
    他恨恨瞪了屋里三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醉鬼吐了一通,又被骂了一通,一个激灵,清醒不少。
    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对屋子中间的女人一阵拳打脚踢,“你个贱货,差点害死我!”
    这个女人,是他们老大,自东南亚一暗娼馆里弄出来的。
    弄出来时,已经半死不活了。
    他们一群兄弟见还有几分姿色,便玩乐了几回。
    没过多久,船上就传出有艾滋病在蔓延。
    于是船医彻查了船上所有的人,发现根源竟是这个女人!
    与这个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心理承受力差的跳了海,没跳的,便只能眼睁睁的坐吃等死。
    那醉鬼越想越后怕,怒意也紧跟着上涨,红了眼,骑在女人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神色狰狞得似要吃人。
    刚开始女人还能嚎,挨了几拳后,除了一脸的血,便再没了声响。
    “诗雨……”女人的母亲见状,飞扑上来,一把将醉鬼给扑倒,赶紧把她抱起来,后悔的淘号哭道:“诗雨啊,是妈妈对不住你……”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把易柏年弄死后,偷渡出国的江容慧与易诗雨母女。
    当初母女俩各种打算做得可谓滴水不漏,可谁能想到,帮她们偷渡的那些人会见色起意。
    海航漫漫而无趣,刚开始那些人只把她们母女便当泄欲消遣的玩物。
    可到了后来,不知谁从哪里知道了她们手握巨款,自此她们便彻底被这群强盗给扣押了下来。
    到了东南亚,所有的人都下了船,只有她们母女被留在船上,没日没夜的伺候那些走私犯。
    跟男人办事的时候,还算最轻松的,可怕的就是,办完了事,母女俩就会立即被另一波人拉去审问,严型逼供。
    江容慧是出了名的能隐忍,不光能忍,还有几分智慧。
    她知道,自己不交出手上的财富,还能活着,一旦交出去了,便只能死。
    可易诗雨不同,她自一出生,便活在富于人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受过最大的罪,便是被狗轮以及被当精神病给关入精神病院,真正的刑具加身,却是从没有过的。
    这些能干偷渡走私的犯罪份子,过的日子都是刀口舔血,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能活一天是一天,怎么残忍怎么来。
    江容慧那里找不到突破口,他们就找易诗雨。
    一天一根手指,只跺了一根小指,她便什么都招了。
    不但自己招,还哭着求着江容慧,让她把手里的海外匿名卡也一并上交。
    江容慧再怎么狠,到底也是个母亲。
    如果易诗雨直接死掉了,她也无话可说,可那些人,偏就跟她肚中的蛔虫似的,知道她的想法。
    他们跺了易诗雨手指,会帮她止血,把她的命吊着,第二天再把人往江容慧面前一丢,再跺一根手指。
    母女俩,一个精神倍受摧残,一个身体倍受摧残,终于在易诗雨第三根手指被跺掉后,她招了,把所有的钱都给了这伙人,然后被他们卖到了地下暗倡。
    在暗倡里,她们是最低贱便宜的那种。
    但好在两人都还算有才有貌,辛苦日子过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勾着一个帮会老大有点点心动了,结果,这群喂不饱的狼又找了上来。
    他们花大价钱,将她母女俩从地下暗倡馆给弄了出来,又将她们丢上了偷渡回国的船上。
    醉鬼被江容慧撞跌在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待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被这个贱人给撞了,怒意直冲脑门,一个跳窝,扑上去,把江容慧给踹倒,狠狠的连踹好几脚,直踹得她口吐鲜血,无力反抗,才揪住她头发,狠狠扇了几耳光。
    他犹不解气,扯了她身下最后一丁点遮挡,就冲了进去……
    外面,游轮与货船之间搭了跳板,一行穿着考究,戴着墨镜,一举一动都带着霸气的男人从游轮上走了过来。
    货船上的领头沧哥带着一干兄弟等候在跳板另一端,“路先生……”
    他只认识这行人,与他接洽的路姓男人,其余的一个不识。
    带着墨镜的路尺朝他点了点头,举起手,轻轻朝后勾了勾手指,立即便有同样打扮的高男人拎着个密码箱走上前来。
    男人将箱子直接放在船板上,蹲下,“扣扣”两下,将密码箱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一箱子展新的粉色大钞垒在里面。
    船上的一伙人看得眼都直了,沧哥笑眯眯的让人把钱收了,“路先生果然爽快,我老沧在道上混,最讲的就是信用,几位跟我来。”
    沧哥让他的手下停在船板外面,自己带着人,往船仓最底层走去。
    还未到达尽头的仓房,里面男人的叫骂,女人的哭闹声就传了过来。
    沧哥歪着嘴角勾起痞痞的笑,“叫几位看笑话了,我这些兄弟们常年在海上混,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女人,眼见着两个不听话的,就……”
    路尺下意识觑了眼池逸辰隐在宽大墨镜下的脸,而后果断出声,“无须解释,麻烦沧哥给找个干净的地方,把人带过来就行。”
    沧哥歪笑着的嘴角更歪了,直接开了就近一间仓房,将人引进去,“几位稍等。”
    他拍拍手,立即有守在最尽头仓房的其他人员点头领会,进了最尽头的房间。
    池逸辰一行进了仓房,有保镖拿出帕子,将椅子擦了一遍,他才坐下。
    半死的易诗雨被带进来,丢在地上时,适应了好半天,才认出池逸辰来。
    已经哭不出来的她倾刻间泪流满面,面前坐着的男人此刻就像一道曙光,承载了她全部的希望。
    她跪行上前,“逸辰……逸辰,你是来救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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