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贝贝被他折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直到她晕睡过去,莫柏才抽出来,当晚,他就走了,没有半点残留的温情。
次日,贝贝还没醒,就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粗鲁的抓起,扛在肩上,她被惊醒,身上不着寸缕,不断反抗和挣扎,直到下楼,她被直接摔在地上,尖锐的钝痛传遍四肢百骸。
杨欣高傲的坐在沙发上,眼神似刀,嫉怨的顶着贝贝身上那些醒目的吻痕。
贝贝勉强坐起来,天旋地转间,直到看见杨欣,她才明白怎么回事。
那个保镖按着贝贝,跪在杨欣膝前,出奇的,她反而不再挣扎,只眼如死水的看着地面。
杨欣的怒火和嫉愤,通通燃烧在贝贝身体的那些吻痕上,扬手一巴掌,朝她甩去,“贱种!小小年纪就爬男人的床。”
贝贝实打实的挨了她一掌,脸上立马肿起五个手掌印,杨欣的指甲划破的她的脸,鲜血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渗透着。
她突然笑了,鲜红的血迹,与她整脸的苍白相配,俨如画家笔下凄美的人儿。
“贱人,你笑什么!”杨欣的怒火越烧越旺。
“杨小姐,如果我是你,今天最好把我打死,不然,你的未婚夫,怕是永远不能对你忠心。”她是故意激杨欣的,与其在莫柏的仇恨里饱受折磨,倒不如一死百了。
“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杨欣的眼里透着狠毒,“给我打,出了人命,我担着。”
那几个保镖心知肚明,杨欣背后是整个杨家和莫家,她当然担得起,所以对贝贝打起来,下手要多重有多重。
“杨欣,你真的担得起人命吗!”沉重而充满戾气的声音传来,不是威胁,而是肯定,那几个保镖看向门口,停止了殴打。
听到声音,杨欣闪过一抹惊色,回头看向身后,“莫哥哥,你、来了……”她心下慌神,底下的人不是看着莫柏去了公司吗,怎么又来了别苑?真是一群废物。
贝贝整个身子都蜷缩在地上,因为疼痛而表情扭曲,嘴角淌着鲜血。
莫柏阴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从沙发上拿起毯子遮在贝贝身上。
张秘书进来,带着人把贝贝送去医院,离开前,贝贝看向莫柏,他连斜视都没看自己一眼。
该死心了吧。
贝贝又动了一次大手术,肋骨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她是活过来了,但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拔了针管,她拿起床旁柜上的水果刀,苍白而干燥的嘴唇动了动,爸爸,我来找你了,我们家对莫家所做的孽,到这,就算了结了……
她毫不犹豫的举起刀,对着心脏的部位刺下。
莫柏打开门,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胸口猛的一沉,脱口而出:“不要!”
一瞬间,他脑海里忘了仇恨,忘了报复,只想单纯的救下这个女人。
他冲上去,直接用手抓着刀柄,但是还是晚了一点,刀尖已经插进了贝贝的月匈口。
看着突然出现的莫柏,贝贝露出一个惨白的微笑,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爱、你……”
听到那三个字,莫柏犹如被雷击中,她在说什么?我爱你?
贝贝的脸上淌满泪水,既然要死,就让我用尽平生最大的勇气,说一句“我爱你”吧,死之前还能见到你,我已经满足了,希望你余生没了仇恨,能快乐的活着,忘掉所有的一切,找一个爱的人,结婚生子。
突然,贝贝握着刀柄的手,往下更用力了几分。
感受到刀柄上的力量,莫柏猛的反应过来,快速拔出刀子,鲜血不断从贝贝月匈口涌出。
“医生!医生!救命!”莫柏用力的按压着贝贝的伤口,大声喊着救命,他手上的血和贝贝的血流在一起,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感受到慌张无措,第一次是妈妈的死,和爸爸被气的中风。
医生和护士赶过来,看到的就是鲜血淋漓的场面。
“快!她被刀刺中了月匈口!快!”莫柏用尽最后一点理智说出这句话。
贝贝被推去了手术室,莫柏犹如枯木般,坐在走廊上,他对自己心中的压抑和沉痛很不解;明明他该恨那个女人才是,可当他看到她把刀刺向月匈口,那般决绝的眼神时,他慌了。
尤其在她说,她爱他时,他愣怔了,心里竟隐隐透着丝丝兴奋,像愣头青年一样,手足无措。
这时,莫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过来,莫柏神色一沉,起身看了眼手术室,对秘书小张说道:“看好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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