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闱吴子清南宫昱》第一百三十九烙 所谓爱情无关悲伤

    玉瑶接到这个邀请的时候却突然的笑了,蝶梦不解她虽然不是当事人,但是都知道这显然是应家想给玉瑶一个羞辱,但是玉瑶却答应如约而至。
    蝶梦非常的不解,玉瑶却对她说道:“越有人想看你的笑话,你就越要表现的高傲,他们想看低你,但是你要表现的他们在你的眼里一文不值。”
    蝶梦半懵半懂,南宫昱也是后来才知道了这个消息,虽说南宫昱猜到李国安和应英雄会有行动,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南宫昱虽然也觉得这样子对于玉瑶非常的残忍,但是这个事实又何尝的不是残忍的很,现在的他们都被逼到了绝境,如若不是如此,那他们又何必做到这个样子。
    应英雄的这个宴会本不准备开的多么的张扬,但是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不在邀请名单之列来的客人远比在邀请名单之类的来的多的多,应英雄无奈也不能丢了面子,只是强忍着招呼这些客人。
    只是这李国安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应景被人推着轮椅出来,似乎对于这一切又陌生了,这样的纸醉金迷却是久违的糜烂,应景痴痴的看着这底下的人群,他只以为现在的他这个样子,应英雄只会把他藏着掖着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只是没想到应英雄还是来了这一出,他措手不及的欢迎仪式。
    南宫昱是随着杜公过来的,以南宫昱跟应景的交情,应英雄应该是不希望看到南宫昱出现在这个宴会上的,只是碍于南宫昱现在的身份地位,却没有办法让应英雄直接的对他撕破脸皮,所以南宫昱出现在这宴会上也是理所当然。
    这宴会进行到一半自然的也要进入高潮环节,这人是李国安去百乐门请的,这计划也是应英雄同意的,但是当玉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还是把一些人吓了一跳,这在座的没有几个不是百乐门的常客,这正当红的玉瑶姑娘出现在司令府中,而这些所谓的高官达贵们也知道,这玉瑶是个完全请不动的主,别说让她出百乐门了,碰一下都是万万不肯的,大家都觉得她假清高,而且之前的时候出了李儒奇的事情,自然的大家也是对她惹不起,只是这玉瑶也是有点本事的,自李儒奇的事情之后在百乐门也没受什么影响,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玉瑶姑娘会出现在这里,这应司令跟李家可是交情非凡啊,众人都觉得有好戏看。
    只是玉瑶在这样的情境下也是感慨万千,之前的时候自己跟应景在一起永远是遮遮掩掩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他的阶级她永远接触不到,她的存在也是他的家族最大的耻辱,而现在站在这里却不知道怎的,觉得自己是万众的焦点,觉得自己起码这一刻是可以有资格面对他所谓的家族所谓的阶级的。
    应景就是在玉瑶唱着他们的定情之作霸王别姬的时候被推出来的,她曾经说过这霸王别姬只唱给他一个人听,现在的这种情形不管是他真失忆也好假失忆也罢,至少这霸王别姬还是唱给他听的。
    早就听说这玉瑶的霸王别姬是一绝,但是这百乐门的老板怎么求这玉瑶都是不唱的,奈何她即使不唱霸王别姬还是成为了百乐门的台柱,所以百乐门的老板后续也没有强求,只是在这个场合她唱了,在场的人无一不被惊艳,只有应景知道这是只为他一人唱的。
    应景被推倒下面,在应英雄的旁边,玉瑶看着应景,而应景看着玉瑶,应景觉得即使自己再怎么的想伪装想瞒过她终究还是瞒不过她的,而旁边的李国安则是看着他们两个,想着看着应景出丑,什么失忆真是可笑。
    这个时候的应景问出了一句话,他说:“姑娘的唱腔确实不错,但是我却不喜欢,这杨贵妃本就是借醉酒想获得皇帝的宠爱,可是这皇帝后宫三千怎么会只爱一人呢,即使这杨贵妃再怎么的想挽回唐玄宗,但是唐玄宗最后还是处死了她,所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佳话,都是骗人的罢了。”
    玉瑶听着这段话只觉得眼前的应景真的很陌生,不管他是真的失忆还是装的失忆,但是玉瑶知道应景的这些话是在告诉自己,不管是哪一种应景选择的终极是他自己的江山也就是他自己的大业,而自己就是那个杨贵妃,最后伤心的只会是自己一人。
    玉瑶的眼泪就这么没忍住留了出来,她对应景说道:“应公子说的对,有些旧人该忘的就忘了,所谓爱情无关悲伤,所谓情感无关痛痒。”
    说着便昂着头走下了那个唱歌台,对应英雄说道:“我祝贺应司令找回令公子,您也终于不必担心一些事情,这对您来说应该是好事吧。”
    应英雄笑着看着她说道:“玉瑶姑娘说笑了,也感谢玉瑶姑娘赏脸来我府上。”
    旁边的交响乐也响起,玉瑶端了杯就游刃有余的穿梭在那人群中间,南宫昱看了应景一眼,应景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南宫昱知道应景的心中早就寒冬腊月。
    南宫昱闪躲人群来到玉瑶的身边,玉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让南宫昱有些害怕,他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玉瑶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般继续在这四周的宾客中周旋,还故意的往那些她平时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老板们身上靠,应英雄看着她这个样子没有阻止,毕竟在他的心中,玉瑶就是个歌女罢了。
    南宫昱察觉到坐在那里的应景怒火越来越深,那个眼神仿佛要把每个碰过玉瑶的人都吃了,南宫昱知道再这么下去会出事,便不故众人的目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玉瑶直接走出了应家。
    玉瑶走出应家终于泣不成声,她对南宫昱说道:“当我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你们告诉我他还活着要我活下去,当他真的活着的时候,你们却又把我推向了我以为他已经死了之前,南宫昱我告诉你,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你们所谓的为我好,其实归根到底就是自私,自私的控制一切,自私的把你们的想法加到我的身上,你们有没有问过我要的是什么,有没有问过我为什么执意要来到这上海,我只不过是想证明我的尊严,我是那个配得上他的人,但是今天我的尊严我的自尊还是被践踏了,而且是被我最爱的爱人和朋友,你知道那日你被袭击是谁救了你吗,是我,你们以为我懦弱是一介女流之辈,一切事情你们男人来抗就可以,但是我并不懦弱,我也可以站出来跟你们并肩作战你们所谓的事业,但是你们总是把我推到所谓的保护的后面,真可笑,还有南宫昱你告诉他,他的演技真的很烂,还有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说完玉瑶就直接叫车走了,南宫昱却愣在那里,玉瑶的话就像一盘冷水浇醒了他,这一次是他错了。玉瑶说的没错,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自以为自己想到的一切是对所有人都好,会把伤害降到最低,但是却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应景也是,玉瑶也是,曾安之也是,甚至吴子清也是,他从来都是一个自以为的人。
    吴子清近些日子觉得肚子里的小生命终于安静了些,她也有了些胃口,张妈高兴,吴子仪也跟着高兴。
    这破落的吴家经过这一番的收拾竟然也多了些人情味起来,张妈看着这吴家不禁感慨说道:“想当初你小的时候调皮,子清小的时候安静,却没想到越长越大你们两这性子却反了过来,但是你们这姐妹情深我看在眼里也甚是欢喜,还记得有一年老爷给你买了一件新袍子,那袍子是老爷的旧友所赠予的,那是用金线缝制的独一无二的袍子,只是这友人却忘了这吴家有两个女儿只缝制了一件,老爷把这件衣服给了你,但是二小姐看着哭着吵着要穿,但是却被老爷训斥了一顿,但是你却偷偷的将这袍子脱下来给二小姐穿上,自己却怕被老爷发现在那寒冬里瑟瑟发抖。”
    吴子仪自然是记得的,她从小就认为妹妹要的东西都要给她,因为她毕竟就这一个妹妹,只是也许就是这种什么都给的过往而造就了现在的悲剧呢。
    孙青和在一边倒是听的很开心,便对张妈说道:“张妈,你多少说一点,我可是对某人的小时候非常的感兴趣呢。”
    吴子仪在景安多久,孙青和就待在了景安多久,而且竟然现在跟张妈和子清的关系搞得越来越好,她之前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住下,只是她没有想到他还真的没有任何要回去的意思,相反的竟然没事的时候会去那个上一次帮她看过病的医生那里去帮忙,自然而然的竟然在这景安如鱼得水起来,吴子仪也是哭笑不得却无可奈何。
    说来他们回到景安已经一个月有余,因为大嫂生完孩子身体虚弱的很,医生建议好好的休养,而且南宫霖舍不得自己的孙子一出生他就出去忙事情,所以一直拖着并未去上海,这不去也好,倒是让吴子仪多了些时间陪着吴子清,也让她多点时间跟某个人单独相处,只是这是她心中的小心思,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
    只是吴子仪跟南宫浔的周旋还在进行中,她知道南宫浔现在对她是有诸多的防备,但是她却不怕这种防备,她就是要撕掉这南宫家看似美好的假面具。
    南宫浔因为莫青初的生产自然是应该开心的,但是他现在却是一个头两个大,因为之前的时候父亲突然说让吴子仪来对账,所以他把那些见不得人的账本都藏了起来,但是他没有说的是现在的南宫家在自己的手中已经快为负数了,他即使再怎么努力的填补,还是填补不上那个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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