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城身后的温兮兮笑开了花。
林真的世界轰隆崩塌。
“你们的孩子是命,我的就不是命吗?”林真看二人的视线,像看洪水猛兽,他们太可怕了。
“真真,别和畜生废话!我们走!”萧余推开岳城,冷漠嘲讽道,“你根本配不上真真!”便抱着林真的肩膀离开。
望着一对璧人离开的身影,岳城眼底滑过一丝失神。
温兮兮娇媚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祭奠,“岳城,该交换戒指了。”
观众席发出刺耳的唏嘘声,“岳城已经结婚了?对象是林真?那温兮兮算什么?!”
在大屏幕上见到林真和岳城的结婚证,温兮兮如遭雷击,她低估了林真。
温兮兮暴跳如雷,不顾形象撕扯着嗓子让司仪关掉,望向林真的背影视线幽暗如鬼。
“别管其他,我们交换戒指。”视频是岳城亲手关掉的,他深情款款地托起温兮兮的手,把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兮兮,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也是孩子的祭礼。其他事先放一放吧。”
几百双目光和各大媒体的长枪短炮齐齐落在台上恩爱的新婚夫妇上,晒出的结婚照不过是个小插曲。
身后掌声雷动,林真却在阶梯上崴了脚,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萧索如雪。
林真不想爱岳城了,她的爱太沉重了。
新婚婚房,放大的结婚照上温兮兮和岳城相依相偎,笑得很甜蜜。
可现实中,岳城把温兮兮晾在房间中,表情疏离冷漠,“公司还有事。你先睡吧。”
温兮兮精致的妆容皱起难看的褶皱,“新婚之夜,你让我独守空房?我嫁给你到底算什么?”
胸腔充斥着烦闷,岳城狂躁地扯掉了领结,抬腿离开压抑的婚房。
“阿城,别走,求求你,今天是结婚的大日子,别让我一个人。最近我老是梦见孩子浑身是血来找我,我好怕……”大滴的泪水滑落,温兮兮悲戚地依偎在岳城身边。
岳城无声地坐在了床沿上。
窗外更深露重,他搂着温兮兮,心系的却是林真此刻,在哪一条街、在谁的怀中。
温兮兮发出暧昧的微喘,“老公,我想要。”
“你刚流产,身子需要休息。”岳城兴趣寥寥,眼神略过她的腹部。
“哼哼,可是人家想要嘛,今天是咱们的新婚之夜,人家上次还没要够呢!”温兮兮如蛇般缠在他身上。
平静如水,毫无欲望。
岳城道,“我有点累了。”
“可是,老公……”温兮兮好不失望。
也许感到刚才的话有点重了,岳城放软了语气,“你先睡吧。我去洗澡。”解下领结便去了浴室。
温兮兮幽怨地望着精壮的男人消失在浴室,心情糟糕,暴躁地掀翻了一个杯盏。
良久,水声渐响,岳城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倒头便水,连地上的玻璃碎片都没有发现。
新婚之夜,温兮兮坐了冷板凳。
失去孩子事小,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把岳城锁在身边,把林真的影子从他的眼眸深处剔除。
她想夺回岳城的爱,想拿回岳城的财富,林真始终是绊脚石。
翌日,温兮兮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张妈被她使唤得团团转,林真走的时候,连换洗衣服都没带,整个梦苑属于林真的东西很少,但很快就要连气味都留不下了。
张妈不敢违逆温兮兮,但唯独一样,林真和岳城的结婚证,在温兮兮看到之前,她贴身藏了起来。
夜晚,披星戴月的岳城回到梦苑,照常在温婉的遗像前上了三柱清香。
房间找换洗的衣物,发现衣帽柜里连一件旧衣服都找不到了,留下的是一堆连牌子都没拆的新衣服。
“张妈!我的衣服呢?”岳城唤来佣人,眼眸中迸溅着错愕和震怒,吓得张妈不敢抬起头,岳城最恨别人动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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