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施恩笑成跟个鸡贼一样的笑容,出来的晋楚遗也看到了,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说道:“爹爹这是怎么了,干嘛这样开心?”
“额……楚遗,他不是……”
赫连慎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施恩给打断了,一脸疑惑地看着施恩。
“没有没有,爹爹这是在开心呢,爹爹接下来可是要发现人生的财宝了呢。”施恩笑得宠溺,就好像是真的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爹爹你是金牛座吧,怎么感觉这么喜欢钱呢?”晋楚遗有些奇怪,疑问说道,“果然是个守财奴。”
两人听到了晋楚遗的名词,有些奇怪,齐声问道:“什么是金牛座?”
晋楚遗笑了笑,拉住两个人的手,指着天空的一个地方,告诉他们:“你们看看,这几颗星星连在一起,就是金牛座,你看看这个形状,是不是很像金牛座?”
赫连慎自从晋楚遗的手拉住了自己,那种温暖的感觉从手掌传递到了自己的心里,心里也是无比欢喜,再也没有任何注意力听晋楚遗说了些什么,只是一直盯着两个人紧握的双手。
施恩也非常专注地看了下天空,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点点头,说道:“嗯,是挺像的,不过这个好像连皇宫里的那些钦天监的书都没有记录过,楚遗,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当做了自己的女儿,但是晋楚遗还是记得自己的名字,于是施恩还是叫晋楚遗叫她原本的名字。
晋楚遗被施恩这么一问,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这样的想法就好像是忽然间从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要是细问下去,倒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由头。
晋楚遗越想往深处探究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脑袋无比头痛,抱着自己的头,半蹲在地上,发出了非常痛的闷哼声。
晋楚遗的这一个举动,倒是吓到了两个大男人,施恩赶紧说道:“好了好了,要是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楚遗,你进去看看我们的晚饭还有哪些要准备的?”
“好……”楚遗发现自己只要不去想的话,就不会再头痛,为了缓解这样的疼痛感,晋楚遗站起身来,想着,也是不要去想了,就径直走进了屋。
但是看到晋楚遗这样的赫连慎,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气冲冲地转身问身边的施恩,道:“老头,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吗?楚遗她应该要有自己的生活才是啊。”
施恩白了一眼身边的小子,自己的好意一点都不心领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这样冤枉自己,心里也是不太高兴:“你这个臭小子,我都跟你说过了,是在给你创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怪不得别人,现在你还管上我这个老头了啊。”
“可是你这样是在左右她的人生啊,按照道理来说,这样是不对的啊。”赫连慎还是难以理解。
施恩冷冷一笑:“你是说我在控制她的人生,那你现在看看她的状态,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她的老爹,也是个混账玩意儿,自己的女儿死了,什么事情也不干,还派了使者去离国求和,这个孩子太可怜了。”
施恩说的不错,自从在战场上晋楚遗去世的消息传回了魏国之后,魏国皇后被禁锢后宫,而魏国皇帝则是派了一个使者过来各种借口求和,甚至还想要再送一个和亲公主来连接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施恩再次打断了赫连慎的话,非常冷静地将事情告诉了赫连慎,“首先,晋楚遗现在对于自己的记忆是混乱的,再加上她身体里的残余毒素还残留着,若是情绪太过于波动的话,对于她的身体也是百害而无一利,你若是想要她安好的话,就按照老头子我的话去做,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施恩的话让赫连慎一震,有些气虚地问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这个老头像是在开玩笑吗?”施恩说完后就不在说话,而是直接朝着茅草屋走去了。
施恩的话倒是引起了赫连慎的注意,施恩这个老头虽然是个老顽童,但是该认真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赫连慎听到施恩的话,一下子就慌了神,赶紧追上去,问道:“那老头,你说应该要怎样才可以帮楚遗治好这些病症?”
施恩慌张地看了看里屋,将赫连慎给拉到一边,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然后用着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可不可以小点声,若是她听到了,一定又要追问许多事情的。”
“施老,你就告诉我吧,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治好她身上的严露丹的残余毒素?”赫连慎说话的口气中已经开始带有一丝哀求的感觉了。
施恩听到了赫连慎这样的话,也是觉得好笑,明明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好感,可是就是没有任何表示,施恩摸着自己的胡子,有些为难地说道:“其实这个解药的办法我已经有了,但是这个解药还缺少一味药引子。”
赫连慎笑了笑,松了一口气,说道:“施老,你这不是在逗我吗?江湖上谁都知道,我的天机阁里都是世界上仅有的珍稀药材,还有哪味药是我弄不到的呢?”
施恩摇摇头,说道:“这个药,你还真是拿不到,这个药,这个世界上只有在离国的誉王府中才有,这个江湖上,仅仅只有那一棵。”
赫连慎听到了“誉王府”三个字,觉得这件事情变得不简单了,怎么就这么刚好,药引子就在誉王府之中了。
“施老,你没跟我开玩笑吧?难不成,你说的是那个龙鳞草?”赫连慎低声询问道。
施恩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个药引子必须要有龙鳞草,可是这个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这个龙鳞草不仅是难种植,最重要的是,种活了也难成药材,至今只有誉王府有一个,而且还是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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