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怎么可以葬了?”褚纵冽被沈璧君说的话顿时吓了一跳,心里恐慌的感觉甚至在心中翻天覆地地涌动着:“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做,她只是睡着了,你们这是要害死她啊。”
沈璧君无奈地摇摇头,眼睛里还泛着泪光:“不可能的,一个时辰前就已经下了葬了的。楚遗她已经死了,一点呼吸都没有,真的已经死了,她身子都已经僵冷了。王爷,你轻醒一点好不好?”
现在,他的脑海里哪里还听得进去沈璧君的话,满脑子都是晋楚遗被人葬了的消息,心里更是心慌不已。
没有办法,当看到了面前的沈璧君的时候,他立刻转头看着沈璧君哀求,道:“沈璧君,帮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
沈璧君想要上前解开,但是却被知画给拦住了,说道:“小姐,十七皇子说了,这绳子是不能解开的。”
听到是褚墨凌做主的,自然是生气得不行,喊道:“把那个小屁孩给本王叫来。”
褚纵冽暴怒的吼声吓得沈璧君直接往后推了几步,从来都没有看到这样暴怒的褚纵冽,想着的时候连门口那道高高的门槛都没有看到。紧接着,就听“啊的一声尖叫,沈璧君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向后倒了过去。
“小姐!”知画想要拉住沈璧君,可是却拉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璧君倒下去。
就在沈璧君无助的闭上眼睛准备猛烈的撞击的时候,却被一个人给抱住了,
“褚墨凌?”沈璧君没有想到,一个才年龄那么小的人,居然可以这样准确无误地抱住要倒下去的自己。
褚墨凌将沈璧君安置好了之后,很快就走进了屋内,站在了褚纵冽的面前。
“墨凌?”褚纵冽的脸上浮起一抹惊喜,拼命催促道:“墨凌,快帮你皇兄解开穴道,解开绳子,我要去救我的楚遗。”
“不用救了,她已经死了,我们都将她安葬好了。”褚墨凌淡淡说道。
褚纵冽顿时一愣,低着头沉默不语,而后随即抬起头一脸阴霾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充满着恨意地问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人已经下了葬了,她已经死了。”褚墨凌说道。
褚纵冽听到这句话,脸色铁青,眼神愤怒,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褚墨凌,褚墨凌也是不甘示弱,和他对视着,气氛瞬间变得冷冽了起来,褚纵冽只是狠狠地重复着一句话:“把绳子给本王解开。”
“不可能。”
“褚墨凌,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明明都这样哀求他了,可是却还是不肯,褚纵冽只能恶狠狠的威胁着。
褚墨凌一挑眉,显得完全不在乎:“你管我?反正你先待在这里好好冷静一段时间吧。”
说着,看了看身边的沈璧君,问道:“你不走吗?”
“可是王爷他……”沈璧君担忧地转头看向褚纵冽的方向。
“你觉得现在这样跟疯狗一样的人,还会听你说话吗?”褚墨凌是现在这一堆人里最有思考能力的人,于是沈璧君不再说话,便跟着褚墨凌一起出去了。
两个人离开之后,褚纵冽那边的院子里都是褚纵冽的谩骂声音。
褚纵冽现在只想要快些见到晋楚遗,可以快些救她,于是他开始运功,想要冲破自己被点的穴位。
全身被点的五个大穴他已经冲破了三个,她的心里忽然间觉得庆幸,楚遗,你登我,只要再过一会儿,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没过多久,捆得紧紧的绳子应声断裂,褚纵冽终于是恢复了自由。
褚纵冽直接冲了出去,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褚墨凌虽然是个孩子,但是睡觉的时候一向是一点动静就可以醒来的,但因为今天舟车劳顿,跑来跑去的,回到管家给自己安排好的院子里,自从褚纵冽出去打仗之后,几乎皇宫里的事情都是交给他打理,事情太过繁杂,晚上竟迷迷糊糊的睡着的异常的沉,而且还是一个孩子,警惕性也就没有以前那么低了。
不过当他睡着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刀剑的冷冽反光,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了直接朝着自己而来的刀剑,赶紧从自己的枕头下摸出护身的匕首,挡住了那把刀剑。
“墨凌,你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警惕性就是这么低,我要你给楚遗陪葬!”
听着就是面对面的冷笑,褚墨凌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顿时脸色煞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匕首:“你在干什么?连你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疯了吗?”
说到这里,褚墨凌因为一时不备,体力也跟不上,直接被褚纵冽踹了一脚,飞出了房间,坠在地上,扬起了无数的尘埃。
但是即使这样,褚墨凌还是不敢懈怠,因为冲出来的褚纵冽直接要刺向褚墨凌的要害,褚墨凌赶紧用匕首挡下那致命的一招。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到了有刀剑乒乒乓乓的声音?”躺在旁边院子的沈璧君也听到了这样的动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声吵醒了,四周一片漆黑,她摸索着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寻找到了发出声音的褚墨凌的房间。
到了院子当中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冷兵器的银光,晃得她的眼睛差点睁不开,耳边都是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毕竟深居浅出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她当即惊声尖叫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
没想到这样的时候,皇上居然来到了誉王府,只是因为听说了,最近褚纵冽的状态不对,所以心里也是非常担忧,于是乎,就跟着自己的皇后,来到了院落之中,没有想到,一来就看到了这样兄弟相残的场面。
褚墨凌见褚纵冽真的像是气得已经疯了魔一样,疯狂刺向褚墨凌的要害,甚至还刀刀刺向旁边的沈璧君,沈璧君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疯魔的褚纵冽,吓得鞋子都丢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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