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把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还想要怎样?”安阳终是忍不住内心压抑的怒火,爆发了出来。
就在这时,包括管家也跪在地上为晋楚遗求情:“王爷,上天都是有好生之德的,老奴也知道王爷一向心善,不如王爷就让他们在这里先养好伤,这件事情还是得需要好好调查才是啊啊。”
“对啊,都说什么要人证物证都齐全才能定一个人的罪,但是,一个青儿的人证已经被推翻了,这个怎么可能说明,楚遗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呢?”沈璧君抓到了这个事情最重要的地方,“我希望王爷还是可以好好再想一下。”
褚纵冽也觉得沈璧君说的话不无道理,于是,就拂袖离开了这个地方。
安阳看到褚纵冽离开了,赶紧吩咐现在还在身边的人,说道:“快去拿些热水和干净的棉布来,我要给姐姐清洗伤口。”
“是。”管家和怀柔都纷纷跑了出去,准备安阳口中说的那些应该需要的东西。
马大夫可能在当时气氛非常紧张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所以安阳看着身边的沈璧君,非常不好意思地拜托道:“沈小姐,我知道你是个金娇肉贵的大小姐,可是现在我需要一个人来做我的帮手,希望你可以帮我搭把手。”
沈璧君也不顾知画的阻拦,将自己的袖子给挽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这件非常金贵的衣服会不会弄脏:“安阳公子,我是放心你的医术的,你且放宽心指使我吧,能帮上的我一定帮忙。”
“那就多谢沈大小姐了。”安阳心里也是觉得宽慰,至少姐姐在这个京城中找到了一个这么样的好朋友。
一个时辰过去了,里面也是忙碌的不行,怀柔也是一直进进出出地在给晋楚遗换热水,刚纯净的热水进去没多久,就换出了一盆鲜血满满的血水。
好在小厨房那边的人以前也经常受到晋楚遗的帮助,自然也在一旁为晋楚遗烧着热水。
沈璧君第一次看到这样血淋淋的场景,可是还是强忍着内心那种恶心感,一直在帮着安阳打下手递东西什么的,而知画也在一旁帮沈璧君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
终于,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晋楚遗的血终于是止住了,大家看到这样的情况,也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沈璧君看了下外面,也觉得天色不早了,于是站起身来,说道:“安阳公子,我觉得我还是必须要回去了,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安阳也看了看外面,的确,一个女人这样黑天还在外面,似乎也是说不过去:“沈小姐,今天的事情还是多亏了你,安阳日后定不胜感激。”
“你也不必这么说,这件事情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楚遗是我交到的第一个真心朋友,自然也应该是真心相待的。”沈璧君说的也是情真意切,让安阳都觉得有些感动不已。
在书房里的褚纵冽的心情也并不是很好,刚刚的情况他是知道的,难道使自己错了吗?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愿意相信晋楚遗,可是不管是什么证据,都指向了晋楚遗是杀人凶手啊。
“追影,你觉得本王是真的做错了吗?”褚纵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即使晋楚遗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可是以前她也是自己爱的人啊,不过这么一想,也是因为自己太过爱她,现在却被晋楚遗这样背叛,让褚纵冽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吧。
追影从一个地方跃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属下认为,这王妃娘娘,平日里对待下人一向宽厚,自然现在也是人心所向,属下也曾听说过娘娘又在军营救过大家,追影对娘娘也是持有敬佩之情,若是属下来说,这件事情实在是疑点重重,还请王爷可以好生判断。”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若是刚刚真的安阳带走了晋楚遗,褚纵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那块地方开始隐隐作痛,不想晋楚遗离开自己身边半步。
“吩咐人下去,这段时间的王府戒备必须严格,确保没有人会轻易出这个誉王府,包括晋楚遗!”褚纵冽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下了这样的命令。
就这样半个月之后,晋楚遗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而在此期间晋楚遗不断哀求着安阳让他带自己离开。
安阳看见晋楚遗的身子也有些恢复地差不多了,于是就决定带晋楚遗离开。
但是自从安阳来到誉王府的时候,誉王府的戒备就开始森严,他们是怎么也出不去。
就在晚上管家来给他们送饭的时候,晋楚遗看到管家,哭着朝他跪了下去:“管家,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也知道你是相信我的,你帮帮我,帮我离开好不好?”
管家看到现在这样日渐消瘦的晋楚遗也是于心不忍,毕竟这是一个好女孩啊,于是管家将晋楚遗给扶了起来,说道:“娘娘,老奴只是一个奴才,怎么可以接受娘娘这般大礼呢?”
“管家,算我求你了,我只想求你这一次,你就帮帮我吧。”对于褚纵冽,现在的晋楚遗已经是心凉了,她知道他的脾性,也知道之后他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现在赶紧离开。
“好吧,老奴想想办法,还请王妃娘娘宽心,当时若不是王妃娘娘帮助老奴,老奴的女儿也定然不会一直承欢膝下,老奴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护娘娘周全。”管家说的也是情真意切。
而晋楚遗在看管家的时候,满眼都是感激之情,等到管家走后,安阳便问了一句:“姐姐当初还救过管家的女儿?”
“嗯,当初他的女儿长水痘发了高烧,一直都无法医治,是我帮忙救回来的。”晋楚遗说得就好像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安阳发现,自从晋楚遗醒来之后,脸上的笑容就开始变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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