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云的声音又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比塞纳也渐渐冷静下来。她的确知道是自己哥哥冲动之下做错了,可是哥哥回来后更加心灰意冷,她不知道在公主殿发生了什么,但知道哥哥只怕再也得不到贺兰棋云了。
此消彼长,比塞纳冷静了下来,幕洛雅气焰却升高了“哎,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鼻塞公主赶紧回去等你哥哥吧。”
“你说什么?什么鼻塞公主!”别以为比塞纳汉文不好,她听得明白着那。
“本公主说你那”幕洛雅一仰脖,学着比塞纳的蛮横道“没头,没脑,没德行,没心没肺,没肝,没胆,没—人爱,哼。”一连串说完,幕洛雅深吸一口气,欢愉嘲笑“六皇兄,一定,一定不会喜欢上你的。”
“彼此彼此”比塞纳忌惮棋云,可不忌惮这个小丫头,随即反击“缺头,缺脑,缺德行,缺心缺肺,缺肝,缺胆,缺—人疼,一定也没人会看上你。”
“你敢如此说本公主!”
“你是公主,我还是那!”
两个同样火气十足的人又吵了起来,周围两边下人连忙拉架,赵匪易还在旁添油加火,场面一片混乱。棋云躲开人群,以免误伤,但并未去阻止。
最后还是被皇上放行的安图尔听到风声后拉走了自己这个爱闯祸的妹妹,安图尔一脸头疼的瞪着面前一副“我没错”的妹妹“比塞纳你就不能收敛一下你的脾气吗?丢了三座重要城池,我的罪书刚刚上路,你又给我和公主打架,我们这次是来和亲的,不是来丢人的。”
“是那个公主先说我是鼻塞公主的。”比塞纳也一脸委屈,不爽的坐在榻上流眼泪“若是秘鲁父亲在,一定不会让我受委屈的,哥哥,我不要留在这里,我想要回去。”
亲妹妹过的不顺畅,安图尔又怎么会不心疼,安图尔蹲在比塞纳身边安慰她“比塞纳,哥哥也不想你独自留在这里,可是为了我们的国家必须如此。这个国家太强大了,你也听说了草原十二部落的败仗,难道你也想我们的国家也被铁骑毁灭吗?”
比塞纳虽然暴躁,却也懂得自己身为公主的责任,比塞纳楚楚可怜的抱住哥哥“可是哥哥,为什么是我,我宁愿为你和秘鲁父亲征战也不想留在这里。”
“这里比柔然的生活要富足,六王爷虽然不善言表却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这是我和父亲为你做的最好的安排。比塞纳,我和父亲都希望你能过得好,我相信,我的妹妹无论到哪里都会是讨人喜欢的女孩。”
“如果你想家了,也可以和延平王一起回来看看,柔然人们会永远记得他们的公主的。”
安图尔的一副疼爱妹妹之心令比塞纳动容,想及因为自己的冲动导致柔然和哥哥的巨大损失,比塞纳很愧疚难安“哥,你回去后秘鲁父亲会惩罚你吗?都怪我。”
“是我没有监督好你,我也有错。”安图尔站起身摸了摸妹妹的脸颊“皇上回去后便会赐婚,等看见你成亲后我也该回去了,比塞纳,答应我,不要再使小性子了,这里不会有和父亲一样包容你的人。”
“我知道了”比塞纳发觉哥哥心里有事,善解人意地起身道别“我会和长乐公主道歉的,哥哥不要为我担心,你刚见了皇上也好好休息吧。”
比塞纳走后,安图尔叫出心腹问“我要强行带走未央公主有多大希望。”
心腹摇摇头,打消他最后一丝侥幸“王子,这是一件不可能是事。”别说这是以整个天宸国为敌,就是未央仙子手上的势力也容不得他们动她半分。
棋云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马场,几个王爷正在赛马,看起来玩很开心。贺兰棋云看见了幕洛尘,六月响午做着剧烈运动,幕洛尘身上的薄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看见棋云一抹脸上的汗水一脸的狂傲。
棋云失笑,转身做到一个僻静处,不多时幕洛尘果然跟来,英姿勃发地跃下马走到棋云面前,嘴角勾勒出笑容“云儿”
棋云被他身上的汗气熏得后退,随之掏出自己的绢帕为他擦掉脸上的汗水,嘴里娇声抱怨“一身的臭味,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幕洛尘被棋云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一愣,彷如看见他们成亲后的场面,温柔笑意,郎情妾意。幕洛尘心里一软,握住棋云的手腕,受宠若惊地问“我做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情。”
棋云嗔笑,没想到自己一点温柔就把他吓成这样,看来平日里他是受习惯了她的冷遇。“你觉得你做什么会让我高兴的。”棋云抽回手,把脏了的手帕交给寒月,幕洛尘却在中间拦截,笑着将绢帕塞到怀中,调侃着“云儿难得对我这么好,我得留着做个纪念。”
“贫嘴”棋云瞪他“你去赛马吧。”
幕洛尘比赛还没结束,点点头,背过身惋惜地道“可惜晚上再也不能看你了,我们只能这样偷偷见一回儿。”
“洛尘~”棋云还是第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幕洛尘有些奇怪棋云今天反常,疑惑地转回头。
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皇上的决定,棋云那一声冲动后也后悔了,见他回头摇摇头,故意找了个理由“没事,只是告诉你再不许晚上来了。”
幕洛尘没多想,冲着棋云欠揍的咧嘴一笑“本王不在乎这点时间,以后有的是机会那。”
幕洛尘调戏完美人乐滋滋的回去赛马了,绮月对棋云笑道“这个安国亲王一见到主子就从猛兽老虎变成了爱偷腥的小猫了。”
棋云笑笑,看着马背上那个宽厚的背影没有说话。一切就由他来决定吧,如果他明天答应,那么她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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