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禹辰眸色黯了一下,伸臂想将她从怀里捞出来,她却躲得紧,就是不出来。黎禹辰柔了两下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小脑袋就俯身压了下去,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勾起了她一条褪,用膝盖顶开折到一边,缓缓贴合上去,危险地抵住她雪白的肌肤。
小猫顿时吓坏了,抱着他的脖子赶紧道:“我们辅导员叫我回学校办理毕业的事情,我这几天没办法再去公司,你都听到啦,我辅导员刚刚在电话里说的。”
黎禹辰感觉到的紧绷,细嫩的褪在拼命合拢着,他刚刚刺入一个顶端,被迫停下来,轻刎了一下她的唇角,眸子里酝酿着情瑟的光,低哑道:“乖,打开……”
小猫才没有那么傻,白着一张小脸拼命摇头。她昨晚已经被折腾得够惨了,才不要大清早的就来一场剧烈运动,她讨好一般刎他,眼睛水汪汪地看他:“不好吧,你还要上班呢,昨天很晚才睡……”
黎禹辰很享受她的讨好,却并不享受她的话,手掌从她光滑的脊背探上去,扣住她的肩膀,暗哑的声音低低道:“你比较喜欢让我亲自动手,是么?”
小猫慌了,拼命地摇头,差点没把脖子摇断,黎禹辰修长的手指,强制地,缓慢却不容抗拒。小猫被得叫了一声,火辣的伴着感觉席卷而来,她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刻被彻底抽走了,只能软软地在他身侧,小小的往后缩。
黎禹辰缓缓扣住她的腰,一手柔着她后脑的头发,俯首轻声哄骗,小猫知道躲不了,小猫一向跟不上节奏,喊哑了嗓子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学校里的事情很多,也很麻烦。
黎禹辰性子格外深沉,思虑良久还是没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就算最近SR的几个项目已经忙得昏天暗地,学校里面一个电话过来,他便尽量脱身,开车送她去学校。
天气愈发炎热,那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学校里变成很魅惑的一道风景线,小猫跑来跑去办手续交论文,黎禹辰在车里处理公事,树荫透下的点滴光斑落在他清俊的眉眼上,看得来来往往的女生一阵恍神。他没有丝毫的避讳,包括偶尔和她学校的领导老师碰面的时候,在外人惊叹愕然的眼神里依旧冷静自如,优雅高贵,怀里的女孩常常傻乎乎地看着他忘记了说话,他碰一碰她的小脸,提醒她回神,礼貌地跟领导老师告别。
所以说……小猫想,黎禹辰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啊……
她不得不承认,她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虚荣心,被他涨得满满的。可是到底不怎么爱招摇,所以当黎禹辰将她困在车门和匈膛之间,俯首下来的时候,小猫还是忍不住红着脸躲他,嘴里说着“黎禹辰不要啦,这里是学校”他蹙眉,捞过她的腰,强势地刎下去,激烈而绵长,强迫她仰着小脸一阵阵窒息,舍尖被他刎到酸痛酥麻。
“毕业典礼是什么时候?”把她搂在怀里,黎禹辰轻声问。
小猫舍尖麻麻的,乖乖道:“后天晚上。”
黎禹辰静默了一阵,柔柔她的头发:“我也许不能过来,你自己可以么?”
后天晚上,那是业内的国际会展,他不可能不出席。
小猫有点懵,其实不是很清楚他为什么如此谨慎贴身,好歹是在学校里面,她有很多小姐妹陪着,他神情淡淡的,却总让她觉得他不放心。
“我没有关系的呀……你最近很累是不是?我说过你可以不用陪我来学校的,我在学校不会出什么事啊……”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还是尽量安抚他,环着他的腰,仰着的小脸满是真诚。
黎禹辰依旧静默,轻轻将她按在心口,深邃的眸子里有一闪即逝的冷冽。
有些事情,他刻意不让她知道,如果可以给她足够的保护,那么她一切都不需要知道。最近余氏太安静,国际会展的事情和叶昭然那边的冲突不可避免,只是生意上的事情没有相让的道理,他心里宛若明镜,这种平静,已经足够让他不安。
“一滴酒都不要碰,结束了就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接你。”他淡淡交代,深邃的眸子将一切都隐去,注意力只在怀里人儿的身上。
小猫贴在他匈膛上,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乖乖点头。
那一日夏意正浓,小猫觉得一切都美得让人眩晕,她忍不住紧紧抱着眼前的男子,想着如果真的能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过了许久她都舍不得放,旁人频频侧目,黎禹辰的刎便落下来,轻轻落在她额上,极尽宠溺。
小猫的确听话,当晚真的一滴酒都不碰,谁灌她她也不喝。
旁边有男生起哄,她的小姐妹恨不得跳上桌子拍板:“都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啊?不知道我们家小猫有家训是不是?靠了,摊上那么一男的,叫老娘这辈子不碰酒都没他妈问题啊!你们起哄个什么劲,没见过疼女人的是不是?都赶紧找一个,回家自个儿疼去!”
小猫汗了,拽着那姑娘的手让她下来,可惜那姑娘早就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跳下桌子跟那帮人继续拼杀去了。
她们毕业班的人不是很多,也就二十几个,所以定了最大的包厢也还算能玩得开,小猫在旁边啃了一小半西瓜觉得尿急,立马跑出去透透气。毕业的时候最容易勾起人的泪腺,伤感和别离都来得那么明显,一切细微的情谊都在此刻被放大了看,而她此刻的心被涨得满满的,看哪里都是黎禹辰的影子,只好跑出来,静静心。
那种思念,不焦灼,不急躁,就像用酒靖灯煮咖啡,小火慢熬,很贴心。
巴拉着裙子和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她的脚步不由地再次顿住了。
看到叶昭然,她一阵惊悚,几乎想也没想,立马重新跑回卫生间里去,狼狈地用小手扒着门板,往外看。
不过好像走廊里面,不止叶昭然一个人。
确切地说,他很安静地端着酒杯站在那里,脸色冷得发僵,而他旁边,正有个穿着红艳衣服的女人在颤抖着悱恻他,女人并不年轻,却依旧美艳动人,只是太狼狈了,手里攥着一个小包,满脸卑微的乞求和尴尬,泪盈满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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