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飞快地御气行针将管总的头部行针治疗完。
“呼......”
生怕这家伙又不安分,他稍微呼了口气喘息了一下,便再次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将真气汇聚于手指,依次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灌输到管总的体内。
大约用了五分钟的时间,他才停下手来,打了个哈欠长舒了口气,抬手戳了一下管总,说:“行了,现在可以睁开眼了,嗯,也可以说话,不过不要乱动,再难受也得咬牙忍着,要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嘿嘿,可憋死我了,”管总睁开眼咧嘴笑道,轻微晃动脑袋打量着身上的银针,然后看向石峰皱眉问道:“呃......我也没觉着难受啊,就是刚才感觉像是有一丝丝暖和和的小风往我身体里钻,真不难受呀,还很舒坦呢。”
“老管,石峰不是说过了么?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待会还有你哭的时候。”于健挖苦说道。
石峰掏出一支烟点上,撇撇嘴说:“刚才我给你用了‘火山崩’的针法,不过呢稍微改良了一下,劲道没那么霸道,所以你会感觉暖洋洋的。”
“火山崩?这是要把我崩了?”管总瞪眼问道。
石峰瞪了他一眼,说:“胡咧咧些什么?崩你个大头鬼啊!得,怪我多嘴,这就是个针法的名字,也没法给你解释清楚,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喔,还别说,这名字还挺拉风的,效果应该也很牛X吧?”管总一本正经地砸吧嘴说道。
“名字该效果有直接关系么?你以为是做广告吹牛忽悠人?”石峰有些无奈地摇头笑笑,然后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那啥,那难受劲还得稍微过一会上涌上来,可能你会感到很燥热又痒得厉害,反正你咬着忍着就行了,嗯,估计顶多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我晕......这是还没来啊?我还以为躲过一劫呢。”管总嘟囔说着,顿时就蔫了。
“呵呵,老管你就认命吧,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听天由命吧。”于健挖苦说道。
“老于,你个毫无同情心的家伙,能不幸灾乐祸么?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管总装作不满地瞪了于健一眼,一脸“幽怨”地一个劲絮叨。
“得,于总你就费心看着他点吧,我要回屋睡觉去了,直接是睁不开眼了。”石峰站起身来说道。
“别啊,我哪看得了他?万一又折腾幺蛾子呢?石峰啊,也不差这一哆嗦了,再等会吧,咱们聊会天,很过半小时就过去了。”于健急忙把他拦住,咧嘴坏笑说道。
“啊......”
石峰正要推脱,却猛然听到管总杀猪般大喊惨叫。
“干嘛?咋呼什么?忍着点!”他回过头来没好气地呵斥道。
“哎呦喂,难受啊!热啊,痒啊,哎呦,不行了,我要晕死过去了......”管总扯着嗓子叫唤。
“小点声!让服务员听见了还不知道咋想呢,还以为于总跟我对你上刑呢。”石峰皱眉说道。
“就是啊,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有啥难受劲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老管啊,你这么叫唤很容易让别人误解啊,嘿嘿。”于健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嗷......啊!”
管总两手使劲抓着床单--那表情、那惨叫生、那浑身抽搐的动作,就跟生孩子有一拼。
“石峰,石大爷,有没有办法帮我解脱一下啊?真受不了啊!”他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石峰一个劲地哀求,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石峰摊摊手,撇撇嘴说:“没办法,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要不然没法达到治疗效果。”
“啊?!不会吧,你再仔细想想,你是谁啊?你是妙手回春的活神仙啊,一定能有办法给我缓解一下的......”
管总还不死心,努力挤出一张讨好的笑脸--龇牙咧嘴蛋疼的表情跟讨好的媚笑混杂在一起,那真是笑比哭还难看。
“管总啊,不是我故意折腾你,是真没有别的办法啊!这也是为你好啊,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没用的,说来说去除了咬牙硬忍着之外没别的办法,抱歉喽。”石峰耸耸肩,咧嘴笑道。
“我晕......哎,上了贼船了啊,早知道这样就......就去医院了,我宁肯挂一个月的吊瓶也不愿意受这罪啊!”
管总“绝望”地嘟囔着,语气中透着些不满的意味,碍于面子,他没好意思直接说后悔让石峰给他治疗,不过间接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比直接说出来还让人难堪。
“老管,别胡说八道。”
于健瞥见石峰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急忙喊道,还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老于啊,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我胡说八道?谁难受谁知道啊!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劈!”
管总正难受得死去活来,哪瞧得见于健给他使的眼色?于健好心好意提醒他的那番话也没领会到意思。
于健还想再劝说几句,却被石峰摆摆手止住了。
“哎......”于健无奈地叹息一声,摇头苦笑。
他知道石峰的脾气,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也只能先看看情况发展再说了。
“但愿别把石峰真惹毛了吧!”他心里苦笑想道。
石峰折返走回床边,冷眼打量了管总几眼,嘴角一挑冷笑说:“后悔了?心里骂我故意折腾你?后悔上了贼船?”
“不不不,别误会,我就是随口胡咧咧发泄一下,真不是那个意思......”管总慌忙摆摆手,慌乱地解释说道。
他瞧着石峰那冰冷的眼神,心里不自觉地直发毛,额头瞬间就涌出了冷汗--那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盯着,随时都可能给他致命一击,而他却又连一丝逃跑的念头都提不起来,只能等死。
“管总,你以为我是闲的蛋疼?没事折腾你寻开心?呵呵哒,我可没那闲工夫,要不是看着于总的面子上,你是死是活管我屁事!懒得搭理你......”石峰冷声说道。
“石峰......”于健忍不住想插话打圆场,却又被石峰给打断了。
“于总,听我把话说完,”石峰朝他摆摆手,然后转过头来朝管总戏虐地撇撇嘴,不屑地说:“是,如果你到医院治疗的话也能解决问题,不过呢......那仅是针对过敏而已。”
“你什么意思?能......说明白一些么?”管总急切地问道,一个劲地朝石峰点头。
石峰吧嗒了口烟,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摇摇头说:“我就是多管闲事,尽是干些费力不讨好的活。”
“哎呦喂,石峰你就直接把话说明白吧,真是急死人了。”于健焦急地催促说道。
“行,那我就把话说明白,”石峰点点头,指了指管总身上的那些银针,沉声说道:“如果单纯是治疗过敏,肯定不需要这么麻烦,当然了,管总也就不需要这么难受。”
“石峰,你的意思是说......还顺手给他治了别的毛病?!”于健皱了下眉头,急切地问道。
“对,你说得没错。”石峰点点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于你听明白了?我怎么还是不明白啊?还越听越糊涂......”管总焦急地问道,忐忑地瞅了瞅于健,又偷偷瞥了几眼石峰。
“是这样的,我顺手把你对鲅鱼以及关联东西的过敏问题给解决了,之后你就不用担心这些了。”石峰沉声说道。
“真......真的?!”管总瞪眼问道,满脸的不可思议。
“石峰,你怎么不早说呢?瞧,这误会闹的。”于健急忙打圆场缓和气氛。
石峰摆摆手,示意他别急着插话,然后朝管总摇头笑道:“管总不喜欢吃鱼,其实这事解决不解决也不是很紧张,当然了,除根肯定要比留下隐患要好得多,免得以后不小心或者被别人算计再次着了道。”
“对对对,还是除了根稳妥一些,万一巧好关键场合,那可就后果严重了。”管总急忙附和说道。
“别着急,我还没说呢,”石峰瞪了他一眼,吐了口烟圈,沉声说道:“你不是说刚做过全套体检么?结果呢?”
“呃......是有点小毛病,可是......确实没特别严重的毛病。”管总忐忑地说道。
石峰摇头笑笑,不屑地说道:“有点小毛病?真是这样么?”
“哎呦喂,石峰你就直接说吧,别绕弯子了行不?再这么绕下去,老管都快急出心脏病来了......”于健催促说道。
“对,他就是快要得心脏病了。”石峰沉声说道。
“啊?!”
管总跟于健异口同声地惊呼。
“不信?以为我是危言耸听?”石峰冷笑问道。
“不不不,不是不相信......就是有点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管总急忙舔着脸解释,忐忑地搓着手。
“石峰,真有心脏病的危险?可是......老管不是没检查出大毛病来么?”于健忍不住问道。
他生怕又惹得石峰炸毛,急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有点太突然了,或者是医院那边检查有疏漏,或者......老管的心脏临时出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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