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她的肩部,“胆子这么小?”
叶曦和不敢抬头,埋头在他的胸前,额头抵着他衬衣下的胸肌。两只手紧紧的抓着他背后的衬衣,将衬衣都抓出了褶皱。
“是傅存安,你不用怕。”傅纪年的手绕到后背,握住了她紧张的手。
叶曦和听见这回答,一抬头果然看见是傅存安站在门口,一瞬间松了口气低下头。
“你怎么没穿鞋?”抵着头,她看见了他穿着袜子没穿拖鞋的脚。
傅纪年的手抬起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说:“没看见你备着我的鞋子。”
叶曦和想起来,上次在荔枝湾傅纪年的别墅,他还给自己备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
“那你将就穿这个。”叶曦和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双蓝色的女式拖鞋。
紧接着,又回过身打开柜子拿出了一双女孩子的拖鞋递给傅存安。
“谢谢。”傅存安道谢,然后穿上拖鞋。
穿上鞋子后他问,“胜意在哪里,我可以找她玩儿么?”
叶曦和看他穿的鞋只正合适,点点头往屋里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傅胜意的方向。
傅存安跑进了屋里,叶曦和这才起身回头。一转身看见男人还站在身后,她看向地上,男人还是没穿拖鞋。
“怎么不穿,嫌弃?”
“嫌弃。”
男人的回答很简洁,很直击要害,引得叶曦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可随即,一双手出意料的覆盖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嘛?”叶曦和抬手,巴拉不下他的手。
男人另一只手抬起,送烟到嘴边吸了一口说,“这么好看的眼睛,翻白眼就可惜了,得治治。”
“你有药么?”叶曦和气结。
“当然有。”
“什么药……唔!”
男人的唇压着她,叶曦和明显感觉他在勾着嘴唇笑,还是那种抑制不住的。
男人轻笑着松开了手,看见她闭着的眼睛低沉开口,“治好了。”
叶曦和睁眼,正要再翻白眼但看见跃跃浴试的眼神立马就怂了,把视线转开。
傅纪年低头看着她的侧脸,薄薄的一层红,很诱人。
“哎哟喂,幸亏是我看见了,让屋里两个没长醒的看见了可怎么办。”
白灼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叶曦和转头过去看见她正奸笑着。
傅纪年微微侧着脸,余光看见是白灼就转身,“你也在?”
“我马上就走,不打扰你们俩。”白灼说着,拿起了沙发上的包。
走到叶曦和的身边,在她耳边说:“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但是你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注意点影响。”
“去去去,你赶紧走。”叶曦和不好意思了,推搡白灼。
她余光斜了一眼一旁的男人,发现男人的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耳根子就跟着红了。
白灼明媚的笑着,朝叶曦和身后的傅纪年招招说说再见。
叶曦和招架不住她再胡说什么,立马就将门关上了,等门关上她站在原地背对着傅纪年不敢转身,想等着脸上的红晕过去。
身后也一直没有动静,男人好像在等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身,看着男人。
“你将就穿着吧,我这儿真没有你穿的鞋子,光着脚容易感冒的。”说完,打算越过男人走到屋里去。
傅纪年似乎是对她这句有些无奈又带着关心的话打动,心一动果真就将那双女式拖鞋穿上了脚。
因为码数太小,再加上颜色和样式,穿在他这个大男人身上的确很滑稽。
可是傅纪年毫不在意,穿着那双滑稽的鞋子循着水声走到厨房,靠在门框上发现叶曦和正在倒水。
叶曦和转身时他问:“搬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曦和楞了一下,然后声音没有起伏的回答,“生气。”
“生气?”傅纪年看着她的脸,“那天医院的事情,你还在生气?”
“是,就是。”
“我不都解释了么。”
叶曦和咬着唇,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本着不想再继续交流这个问题的目的,想用这杯水堵住他的嘴。
然后就快速的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视,试图掩盖男人的声音。
可是傅纪年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走到沙发边她的对面坐下看着她。手里的水杯放在身旁的桌上。
看见红酒杯挑眉,“现在要喝酒了?”
叶曦和睨了一眼高脚杯,“偶尔会喝点,不多。”
傅纪年的手伸出去,好看的手捏着高脚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品味不错。”
“还好吧,这是白灼带来的。”叶曦和解释完,附身拿起桌上的酒杯,要往杯里添酒的意思。
傅纪年没有拒绝她,把酒杯递了出去。
叶曦和给自己也倒了一点,心中有事装着就一饮而尽了。
傅纪年看着她这么喝酒,眉头立马就蹙了起来,低声稍显严厉的跟她说:“和和,这酒烈不能这么喝。”
叶曦和无所谓的耸肩。
傅纪年叹气,拿她没办法只好从她手里夺走了酒杯,有些用力的放到一旁。
叶曦和靠在
沙发里,“傅纪年,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你问。”
傅纪年眯眸看着她,见她靠得不舒服就起身坐到她身边,拿了一个靠枕塞在她腰后。
靠枕垫在腰后是挺舒服的,叶曦和没有拒绝,反而调整姿势舒舒服服的坐着。
傅纪年这个时候早已经起身,环视了一圈屋子后在窗边站着。
这是25楼,楼层很高看得到小半部分北城的新区,包括荔枝湾的别墅区域。开车过来的时候傅纪年就觉得近,没想到这么近鹊。
“看够了吗,看够了我可开始问了。”叶曦和的声音同酒杯落在桌面的声音同时响起惧。
傅纪年回头见她又喝酒了,不太高兴的拧了一下眉头。
随即声色正常的说,“你问吧。”
“这几年,你有过别人吗?”
叶曦和的语气很严肃认真,傅纪年的眼神立马认真的投向她,“你不信我?”
叶曦和如愿一般的挑眉。
“傅纪年,你看看,你现在脸色多可怕?”
傅纪年是觉得自己眉目凑得很紧,听她这么一说,就克制的放松了几分,但没有完全放松。
叶曦和又说:“都是成年人了,生闷气好像挺没意思的。我刚刚问你那句话,是前几天你问我的原话,你多难受,我就比你更难受。”
“所以,你因为我无意的一句话,连搬家都不知会我?”
叶曦和耸肩,“有什么好给你说的,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叶曦和,你还敢说你没生闷气?”傅纪年走到她身后站定,越过她的头顶看着桌上空空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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