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砚一直在等着,他很期待能够尽快知道夏之言口中的好消息是什么。
他软磨硬泡,但夏之言就是不肯说出一个字,只是给了他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有什么事隐瞒他吗?
霍初砚不知道。
想起当年,他们算是不欢而散。
他请求过,但这个女人硬是要离婚。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他就是太被动了,所以才会跟夏之言蹉跎了五年,很多事情,男人出马更好。
他打电话催促罗洋,“夏之言的资料,你找到了吗?”
罗洋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去消化,没想到事实竟然那么惨烈。
当年夏之言之所以跟霍初砚离婚,原来是有不可告人的苦衷。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霍少,你给我一点时间。”
这份资料,是罗洋费尽千辛万苦查到的,如果不仔细一点,根本不知道其中有这么多隐情。
霍初砚很好奇,“罗洋,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你是不是想被我炒鱿鱼?”
“不,霍少,我当然不想,你等等,我很快会回复你,我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
罗洋想到自己骂了夏之言这么多次,不敢面对她了。
哎,谁不是在努力的活着呢,夏之言也是。
而且在这份资料中,还有一个隐情,那就是夏之言有了孩子。
是霍初砚的,即使不用去验证也知道,从照片来看,长得跟霍初砚很相似。
他好烦躁。
他不等霍初砚挂电话,他直接把电话给挂掉了。
“罗洋?你怎么回事?你竟然敢挂掉我电话?”
霍初砚气得不行。
这时,他听到病房里传来夏之言的声音,他动了动嘴角,收起了自己的激动。
走进病房,他看到夏之言招呼他,“霍初砚,你快点过来跟我看电视,如果你有空的话。”
夏之言想,霍初砚应该是有空的吧,今天在这边也没有处理工作,他会不会跟她一块看电视?
她这些年扮演的都是恶毒女配的角色,她有点不好意思。
等霍初砚坐过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说:“霍初砚,我的名声很不好,你确定你还要跟我在一起吗?可能会让你被取笑的。”
霍初砚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原来是这个。
他要是在乎,就不会跟全世界宣布他要追求夏之言了。
“不怕。”
“那你跟我一块看电视吧,希望你看完电视后,不要想着打死我,之前我逛街或者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人跟我扔鸡蛋。”
那些场景,真是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
一方面,夏之言是觉得自己演技好,别人骂也无所谓,不过另一方面,谁都不希望被人平白无故的骂的。
霍初砚坐在她的旁边,把音量调大。
“我看过,你演技很好,不过以后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不同的角色,但是你如果喜欢演这种角色,也不是不可以。”
“你觉得我可以扭转形象吗?”
“为什么不能?我把杨柳柳给开了,让你当女主角。”霍初砚故意开玩笑,事实上,夏之言想拍什么,他都会尽力支持,就算不拍戏也无所谓,他会养她。
不过这年头的女人都喜欢独立自强,霍初砚没有意见,他会支持。
夏之言笑笑,没当真,她演了五年这方面的角色,不是说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我们再看一会儿电视吧。”
霍初砚发现夏之言真的很认真,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就连哭戏也是。
但他发现,他喜欢看到夏之言作的样子。
“你笑什么?”
夏之言发现霍初砚正在笑话她。
有那么好笑吗?
她想不通。
霍初砚点点头,“你很可爱,以后在我身边可以跟恶毒女配一样,尽情跟我撒娇,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而不是跟电视里的渣男那样,放着你一个大美女不喜欢。”
“你别安慰我了。”夏之言关掉了电视,“想要转变戏路哪有那么容易,你忙吗?你不用每天都过来陪我的,我又不是小孩。”
即使是小孩,也不用时时刻刻盯着。
像小景,基本上她跟白晓初是轮流过去看他,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跟护工在一起。
夏之言知道自己不对,但她要赚钱,拿到医药费后,他们母子才能好好的在一起生活。
她发誓,她以后会好好弥补小景的。
霍初砚说:“我不忙,一点都不忙。”
“我不信。”
“……要不要你打个电话给罗洋问问?”
夏之言接过了霍初砚递过来的手机,手机里已经拨打了罗洋的号码。
她慢慢等待电话接通。
终于,罗洋接了,夏之言有点奇怪,不应该啊,身为霍初砚的助理,应该接电话很快才对,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夏之言问:“罗洋,你怎么了?”
罗洋以为是霍初砚,没想到却是夏之言的声音。
他愧疚不已,“太太,对不起,以前是我有眼无珠,我误解了你,辱骂了你很多次,你能不能原谅我?”
“怎么了?”夏之言莫名其妙。
“对不起,我知道你当年离婚是迫不得已,而且你也有了霍少的孩子。”
孩子都五岁了,看到那个跟同龄人比,瘦的可怜的孩子,就知道孩子这些年受到了多少苦头。
罗洋哽咽,一直在说:“对不起。”
夏之言没有办法继续接这个电话了。
她手中一空,电话已经被霍初砚抢走了。
霍初砚急急的问:“罗洋,你刚才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霍少!”
“说话,你要是不说真话,你就给我滚蛋!”
“嗯,霍少,我说,我全都说,是我对不起太太,我误解了她。”
不只是他,还有很多人。
霍初砚听完后,震惊不已。
他转身,“我先出去一下,等会儿过来。”
夏之言知道霍初砚知道真相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就知道了,她咬着唇,“霍初砚,你不用太紧张,都已经过去了,而且小景只差一期治疗,他身体很快会康复了。”
“嗯。”
霍初砚眼睛红红的。
“你别哭啊,霍初砚,你是男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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