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笙回到家,发现厉御南倒在沙发上也大吃一惊,她以为厉御南不会回来,可看他脸色不太好,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厉御南立马抓住末笙的手,喊道,“末笙,是你吗?”
末笙抽离了手,没有回答,她以为他们之间离了婚就不会有任何交际。
但他的手很烫,应该是发烧了,末笙又去倒一杯水,喂两颗感冒药给厉御南吃下去,厉御南顺从的吃下去,又扯着末笙的衣袖,本能的做出这样的反应。
末笙背过身,眼底复杂,既然都选择放手了,为何还扯着她不放。
“末笙。”厉御南喊道。
听到厉御南的叫唤,末笙最终还是妥协了,把水杯放下,又蹲下来握住厉御南的手,“我在。”
厉御南的呼吸变得平静,好像听到末笙的声音就安心了,安静的睡去。
末笙望着厉御南的俊脸,心底有些伤感,明明说着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她,又告诉她最后悔的就是认识她,可到了最脆弱的时候,又攻溃她的心房。
“御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末笙暗自问道。
末笙守了厉御南一夜,直到退烧后才小睡了一会。
早晨,门铃响了,末笙去开门,只见纪向晚站在门口。
纪向晚有些惊楞,她以为末笙不告而别的走了,竟然还在这里。
末笙见着纪向晚下意识的关上门,不过被纪向晚挡住了。
“末笙,你又在耍什么诡计,不是说要走了吗?可你怎么还不走,估计又是你想要留住御南使出的手段吧!”
“到底是谁使手段,我以为纪小姐心底会更清楚。”末笙讥诮的说道。
纪向晚心底藏着怒火,可不想把厉御南留在这里,到时候厉御南醒来岂不是又得和末笙旧情复燃,她粗鲁的推开末笙,直接走进来,见厉御南躺在沙发上,又快速的过去,喊道,“御南,你怎么呢?”
“末笙,你对御南做了什么?”纪向晚警惕的问道。
“他发烧了,刚吃了药。”
“我找人把他扶到我那里去,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御南的生活。”
纪向晚打完电话,让人把厉御南抬走了,此刻,厉御南嘴里还喊着末笙的名字,只不过末笙并没听到,她胃痛又犯了,关在卧室里一个人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末笙怀着孩子,她一直没有吃过药,怕药物对孩子有副作用,每次疼了就受着,这种疼不是一般人受得起。
又吐了许多的血,末笙望着镜子里惨白的脸色,只希望能坚持到生下孩子。
厉御南醒来在纪向晚的家里,他明明记得回到末笙的住处,看到了末笙,怎么突然变成纪向晚。
纪向晚红着眼眶,紧张的问道。“御南,你身体好些了没有,你昨天发烧了,我照顾了你一夜。”
“昨晚是你照顾我?”厉御南疑惑的问道,他怎么记得是末笙。
“是啊,我照顾了你一晚上,还好你烧退了,以后你不要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我心疼。”
厉御南于心不忍,搂着纪向晚的腰,安慰道。“嗯,以后不会了,不会让你再担心我。”
“可你是为了末笙才发烧,你是不是喜欢上她呢?御南,你把我放在怎样的位置。”纪向晚越说越委屈,“她都那样对我,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纪向晚的指责令厉御南愧疚了,确实是纪向晚说的那样,他为何对末笙那么仁慈,如果他三心二意还去关心末笙,就是对纪向晚的不公平。
“对不起,向晚,以后我不会再去找末笙。”
厉御南抓住纪向晚的手臂,“我们结婚吧。”
“真的吗?”纪向晚欢喜不已。
厉御南勾勒着宠溺的微笑,摸着纪向晚的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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