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老者指了下鞋柜上的鞋套,随后转身离开。
老者没有说他去哪里,但是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还是秦烽给金可可泡了杯茶。
“喝一杯,味道还不错。”秦烽道。
“你怎么也来了?”金可可不解的问。
“得知你要来找黄医生,我也来瞧瞧。”秦烽笑着说。
金可可很不喜欢有秦烽的地方,她刚准备拿手机打电话给黄医生,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不由得心口一惊。
难道是落在了车上?
“可可,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希望你能够安静的听我说完。”秦烽不知道金可可在找手机,但是看她脸上近视不耐烦,他心底很是烦闷。
他原本想要徐徐图之,但是现在看来,不管他怎么改变,金可可都不会再相信他。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耽搁时间。”金可可实现不安的看向黄医生消失的方向,她怀疑这间房子不止一个出入的大门。
“当初的事情,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那时的年少轻狂不懂事吗?当时我很喜欢你,喜欢到无法自拔的地步,我知道你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我想成为你的依靠!正好我在小说里面看到了一些比较露骨的情节,里面的霸道总裁说想要给女人幸福就要得到她,”
秦烽满脸真诚,语气诚恳,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无法打动金可可,因为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这样的伤害,无法弥补!
“够了!这些废话你想说就对自己说,我不想听!”金可可冷漠打断,那些不堪的回忆,她很努力去忘记。
但是每次看到秦烽,那些不好的事情总会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令她无所遁形。
此时秦烽如此直白坦然的说出去过的事情,那无意是往金可可的心口上插刀子。
秦烽没想到金可可会如此反感他,他从未向谁低头认错过,就包括前些天他和罗文素的事情被大肆流传,他爸妈怒气滔天的喊他回家,他也不曾认错。
他很理所当然的认为,男人捧场做戏很正常。
“可可,你难道真的不愿意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秦烽眸光阴冷,语气里带着一抹狠劲。
“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十几岁的时候就对一个几岁的孩子下手,你的良心能安吗?你现在说要道歉,但是请问,你是真心悔过吗?你明明还是过去的你,光从你的申请,我就能看得出来。”金可可冷哼一声,随后起身想要离开。
只是刚站起来,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你,你,”
金可可扶额,思绪越来越混乱,眼前的事物愈发模糊,心底不安无限扩大,几乎将她吞噬。
秦烽佯装出同样的症状,故意瘫软的靠在沙发上,“好晕,可可,你,”
金可可摔倒在沙发上时,秦烽爬到她的身边,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可可?”
连续喊了好几声,确定金可可没有半点反应,秦烽才坐起来,一脸坏笑的看着金可可。
秦烽贪恋的摸着金可可的脸颊,细腻嫩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可可,最终你还是我的。”
正当秦烽打算弯腰抱起金可可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秦烽没有理会,直接打横抱起软绵的金可可,直奔卧室。
司机敲门见没人搭理,心底正嘀咕,金可可的手机再次响了,电话里仍旧是那个气势极强的男声,“请问你找到了吗?”
冯子鸣已经快要抵达望湖小区了,半道上的时候,他不停地拨打着金可可的手机,催促司机尽快找到十一单元。
“找到了,但是没人开门。”出租车司机道。
冯子鸣眸色凝重,沉声道:“撞开门,我给你十万酬金!”
出租车司机脑补出女人出轨,男人抓奸的戏码,电话里头传来冯子鸣催促的声音,“只要我太太平安,我立刻转账给你。”
“好。”谁会和钱过不去?更何况十万块钱可是出租车司机一年的工资啊!出租车司机收起脑中的那些胡思乱想的画面,反正只要有钱就行了,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确保我太太的安全,否则你一毛钱也别想要!”冯子鸣冷声道。
出租车司机连忙道:“我马上就撞门。”
冯子鸣挂断电话,一路疾驰。
“里面的人开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出租车司机相信冯子鸣出得起十万块,这区区一个防盗门,绝对不在话下。
出租车司机喊了几声,确定没人开门,他用力的猛踹几脚门,“哼!区区一道门想要难住我跆拳道黑段的大长腿?”
秦烽听到门口的动静便立刻停止了荒唐无耻的行为,他恨恨地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金可可,懊恼的拎起裤子。
他不甘心的爬到床上,就要亲吻金可可,却听见门外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吓得他一个激灵,色胆瞬间就收了回去。
“该死的!”秦烽倒在地上,赶紧闭上眼睛。
几秒之后,出租车司机找到了金可可,看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金可可,他连忙走过去,拿起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小姐,小姐,你醒醒!”出租车司机连续好了好几声,见金可可没有任何反应,又连忙试探了下她的鼻息。
确定金可可还有呼吸,他连忙拨通冯子鸣的电话。
“先生,请问你到哪里了?”
“到门口了。”冯子鸣看着被踹倒的门,连忙冲了进去,触及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金可可,他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冯子鸣浑身散发出来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出租车司机一眼认出了冯子鸣。
“你是冯氏总裁?”
“嗯,你中午去冯氏,我给你转钱。”冯子鸣说完便拨通医院的电话,并让许言白尽快赶来,确定满屋子的中药味是个什么东西。
有了十万块,出租车司机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但是触及冯子鸣乌云密布的脸色时,他赶紧把手机递给冯子鸣,“好的,那我先走了。”
当冯子鸣发现秦烽的时候,犹如被当头一棒。心底涌起一股怒火,这一切即便不是秦烽做的,那也绝对和秦烽脱不掉干系。
冯子鸣猛踹几脚,却仍旧难解心头之气,他一直不敢掀开金可可身上的被子,就是害怕会看到令他无法承受的画面。
看到秦烽身上的衣服没什么问题,冯子鸣才掀开金可可身上的被子,将她身上凌乱的衣服整理整齐。
“可可,对不起,我来迟了。”冯子鸣坐在床边,眼底写满了愧疚,看来生活不能总想着弄出什么惊喜,因为随时都会成为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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