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用膳大堂,见拓跋文清与孟妃,楚妃,已经坐在一张桌上,叶秀缓缓上前,行礼道:“皇上,臣妾来迟了。”
两月不见的叶秀,瘦了不少,拓跋文清眉宇间透露着心疼,欣喜之余笑道:“来,坐朕的身边来。”
叶秀“恩。”了一声,与拓跋文清并肩而坐。
面对叶秀的不排斥,拓跋文清心里更加高兴了。
立即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叶秀的碗中:“你清瘦了许多,多吃点,补补身子,你还要给朕多生几个孩子呢。”
叶秀“额!”了一声,不觉的脸颊有些绯红,她与文清已经好久没有同床共枕了,小小两月不见,竟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孟妃见状。
可不情愿了。
立即勺起一勺子汤来,还没喝下去,就一阵转身呕吐。
“这是怎么了?”拓跋文清不耐道。
好好的饭桌,让她扰了兴致。
叶秀抬眼看去,这是孕吐反应,眉眼一闪,静静的看着孟妃。
孟妃羞涩道:“皇上,昨日太医诊断,臣妾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今日的膳食格外的荤腥,臣妾吃不下。”
拓跋文清扫了一眼孟妃,狐疑问:“朕,何时与你行房?”
“哎呀,皇上说的什么话啊?就是那夜,您喝醉了酒,吃了皇后娘娘的闭门羹,臣妾搀您去了翠喜宫……第二天一早,您早早就走了,臣妾都来不及为您更衣。”
孟妃说着,头压得很低,好似一个娇羞的小女孩。
那夜,拓跋文清的确喝的多了些。
他一直很自信没有对孟妃怎样,可如今孟妃这副模样,他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急忙看向叶秀。
叶秀下意识瞄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疑问和委屈,无奈一笑:“皇上自己做的事,干嘛还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臣妾?”
拓跋文清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叶秀嘴角一扬,她对拓跋文清有足够的信任,将手中筷子放下,抬手道:“夜儿,宣太医。”
夜儿“啊?”了一声。
叶秀不解的看着她:“本宫让你宣太医。”
夜儿眼珠急转,立即说道:“娘娘,孟妃娘娘有孕,昨日黄昏之时,太医已经诊断过,您为何还要宣太医呢?”
叶秀并未回答。
而是好奇的看着夜儿的反应,见她样子,好似不愿意宣太医来,而且……叶秀试问:“你怎知孟妃昨日诊断过?”
“娘娘,刚刚孟妃娘娘自己说的啊。”夜儿立即解释。
“可你连什么时候诊断的,都知道?”叶秀不解问。
夜儿暗骂不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叶秀瞧了她一眼,没有说出要说的话,而是苦笑道:“行了,紧张什么?本宫让你宣太医,你就宣太医,当着皇上的面,再次诊断。”
夜儿察觉不好,立即点头:“是。”
不久。
夜儿将李太医请了来。
当太医进门的那一刻,身后的夜儿和孟妃相互对视了一眼。
之后。
便瞧见孟妃放松了许多。
叶秀倒是糊涂了,这个夜儿不是痛恨孟妃吗?
上次打她打的那么狠,怎么这次倒是向着孟妃起来了?
太医诊断过后。
跪地道:“皇上,孟妃已有身孕一个多月,恭喜皇上。”
拓跋文清“额!”了一声,脸上没有丝毫欣喜之意,反而是不知如何向叶秀解释。
叶秀微微一笑:“恭喜皇上。”
随后,起身道,“李太医是宫中最资深的太医,巧的是,本宫也颇懂医术,孟妃,不如让本宫也诊断诊断?”
孟妃“切……”了一声,心想,她能会什么医术?讽刺道,“皇后娘娘有兴趣,臣妾自然不会拒绝。”
叶秀贤惠一笑,走上前去,捏着孟妃的脉搏,许久之后,转过身坐下。
“皇后娘娘,怎么样啊?”孟妃问。
叶秀惭愧道:“看来本宫医术尚浅,摸着和寻常人脉搏没什么不同的,本宫诊断不出。”
“呵呵,皇后娘娘,您放心,老臣不会诊断错的。”李太医笑道。
“真的吗?”叶秀抬眸。
锐利的眼眸闪过,倒是让李太医有些心虚,连连点头:“是的娘娘。”
“恩,那就好。”叶秀笑道,然后看向孟妃身后的丫头,说,“你家娘娘有孕在身,晚膳过于荤腥,她吃不下,你回去,稍后本宫会命人送去一碗糙米仁给她喝。”
那丫头点头:“是。”
孟妃看向拓跋文清。
“去吧。”拓跋文清毫不客气的差遣。
孟妃无奈之下,只好离去,没吃饱的她,望着满桌的菜肴吃不得,不舍的离开。
楚妃缓缓起身:“皇上,臣妾也先行告退了。”
“恩。”拓跋文清点头。
楚妃离去。
当她们二人离开后,拓跋文清急忙看向叶秀,委屈巴巴道:“秀儿,我没有做。”
叶秀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甚是好笑,“噗……”的笑出了声,捏了一下拓跋文清的鼻子,笑道,“我相信你没有,可人家已经有孕在身了。”
“你刚刚摸出孟妃是否有孕了,不是吗?”拓跋文清挑眉。
叶秀“额。”了一声,这个拓跋文清,倒是聪明。
可碍于夜儿在身边,她捏着拓跋文清的脸蛋道,“你真不愧是当今圣上,有了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宠幸,人家孟妃,的确有孕了。”
说完,故意瞄了一眼旁边的夜儿。
将她平复心内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拓跋文清嘴巴张成“o”型,他自己都不相信。
“夜儿,本宫今日留在皇上这里,无需伺候,你下去吧。”叶秀吩咐。
夜儿“恩。”了一声,识趣的离开。
叶秀转身之际,见拓跋文清还愣在那里,他钻起牛角尖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缓缓抬起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我相信你。”
拓跋文清一听,高兴的将她横抱在怀,便往房里走去。
罗账落下。
透过罗账映射出的两抹身影,交缠在一起,始终不肯松开。
拓跋文清如饿狼扑虎,不停地变换,导致她有些吃不消,呼吸急促之时,他凶恶的吻袭来,太过贪婪,叶秀唯有回应。
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之久。
叶秀无力的躺在床上。
粘在她身上的拓跋文清,将她的脸搬过来正对,嘟着嘴巴道:“秀儿,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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