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皇帝出去浪叶秀拓跋文清》第446章 势不两立

    簇风吹过。
    拓跋文清不明,苦笑看着叶秀,试问:“秀儿,你在说什么呢?你快告诉我,你怎么没有死?那百里祁连送去的,是谁?”
    叶秀嗤笑:“我自然没有死。”
    语毕,眉眼一挑,“拓跋文清,你此生活的好好的,我为何要死?我死了,谁给我的女儿报仇?你在宫中逍遥快活,我为何要死?我要比你们每一个人都活的好好的,我要你们每一个欺负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拓跋文清更加不明白了。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是在怪他要了承艺灵吗?
    他摇头,反驳道:“秀儿,你应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与承艺灵床上承欢?我爱的是你,我恨不得将身心,将自己的所有都给你。难道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那夜,一定有什么误会。”
    叶秀嘴角一勾。
    “误会?两人坦诚以待,她都快钻进你心坎里去了。拓跋文清,我的一封绝笔信,没想到却收到你送我,这辈子都无法令我释怀的礼物,你真是煞费苦心了。”
    叶秀想起清清那可怜的模样,心头就疼的要命。
    拓跋文清心急死了,根本没有将叶秀话中的重点听出来,而是道:“秀儿,难道我们经历万难到今日,你都不能信任我吗?”
    “信任?是谁亲手打破我们之间的信任的?”语毕,叶秀拿起无悔刀,直面对准他。
    冷冷一笑,“绝笔信,看来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本是梦幻之人,并非你南诏的谁。你伤我梦幻君主,今日在此,你我决断,我定要取你人头,祭奠我的女儿。”
    拓跋文清觉得可笑。
    他来此,为妻儿报仇,却发现妻子并没有死。
    他来取百里祁连的人头,自己的妻子,却要他的人头。
    一时间,哈哈大笑一番。
    决断。
    哼。
    拓跋文清冷哼,抬眸苦笑:“秀儿,你曾用无悔刀伤我心口,一袭白发也是拜你所赐,今时今日,你依旧要用无悔刀,戳我的心吗?”
    说着,用拳头狠狠的垂着自己的胸口。
    叶秀冷眸一闪,猛地冲上前:“这我都嫌便宜了你。”
    无悔刀直面刺来。
    还没刺中拓跋文清的心,他的心就已经七零八碎,什么恩怨情仇,什么误会情深,此刻,他只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曾几次,想要他的命。
    他想要她,她却要他死。
    天下到手,她却丢了。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拓跋文清突然竟然看不清楚了。
    当无悔刀靠近之时。
    拓跋文清抬手,狠狠的抓住刀身,手心的刺痛感,比起他的心痛,根本不足为提。
    鲜血顺着手心流落在地,抬眸看向叶秀,嘴角微微上扬:“秀儿,我是为你报仇,可你却要杀我?”
    一滴一滴的血,低落在地。
    也同时在敲击着叶秀的心。
    她猛地将无悔刀抽出:“你负我之情,这辈子都偿还不起。杀你又如何?”
    拓跋文清身子一颤。
    哼。
    为何他总是要被她刺伤。
    这一次,他不会再如同往日,任由她来杀。
    看着手心上深深的伤痕,鲜血刺目,血肉模糊的手心,也印证了他此刻血肉模糊的心。
    起身,邪魅一笑:“我若不肯,你杀不得我。秀儿,我只问你一句,我们之间的情,是否真的断?”
    “否则呢?”叶秀冰冷道。
    拓跋文清呵呵苦笑,泪水在眼眶中闪烁,吞了一口口水,大声道:“好。”语毕,微微弯腰,拾起地上的剑。
    就在叶秀猝不及防之时,猛然冲过去。
    一把揽住她的腰间。
    叶秀愕然,但是她不敢动,因为腰间,正被他用剑抵着,只要一动,便会穿透。
    然而,她也不是吃素的,手中无悔刀,早在刚刚的一瞬间,刺入拓跋文清的后背。
    拓跋文清心中暗自嘲笑。
    他始终无法伤害她。
    不忍看她受伤。
    缓缓将手放下。
    叶秀抽出无悔刀,后退一步。
    “你敌不过我,要不了我的命。今日,我所愿非我所愿,既然事已至此,梦幻与南诏友谊关系,依旧存在,但是,秀儿,南诏境内,我这辈子,都不允许你再踏入。”拓跋文清站直身板。
    他不愿心爱之人,时时刻刻都想要了他的命。
    既然情路坎坷,无法永生,那就永不见。
    叶秀身子一震。
    转过身。
    任由无悔刀上的血,散落。
    “你的人头,我早晚要取。南诏境内,你不让我入,我自有法子去。”心,很疼,叶秀左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心口,任由泪如雨下。
    咬牙,又说,“拓跋文清,这辈子,我伤你三次,你却给了我一辈子的疼,这辈子,情这个东西,我绝不再碰。”
    将手中无悔刀,丢到拓跋文清脚下:“他日相见,必是你死我活。”
    说完,抬眸扬长而去。
    拓跋文清拿起地上的无悔刀,这是他送给她的刀具,却成为她伤他的工具,将无悔刀别再腰间,从城墙上跳跃而下。
    怒吼一声:“撤军。”
    语毕,他穿梭在充满战火硝烟之中,拿出腰间无悔刀,扬手一丢,狠狠插在城墙之上,一席白发随风飘舞,曾经深情的眼神,渐渐变得黑暗。
    什么误会情深。
    今时今日,他与叶秀,注定今生为敌。
    他恨她,恨她这般绝情,这般忍心抛去以往的爱。
    这辈子,他绝不会再让自己的心,疼一下。
    大军退散。
    拓跋文清离去。
    白日里,战火散去。
    夜晚中。
    寂静无比。
    叶秀用了一整晚的时间,给百里祁连治疗,总算保住了他的命,只是,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就不知道了。
    隔日清晨。
    叶秀擦着汗水从房间中走出来,和众人说祁连的生命无碍。
    众人高兴万分。
    唯有墨叶,心中五味杂陈。
    他送完百里祁连后,便赶回了城门口,将叶秀和拓跋文清的对话,针锋相对,尽收眼底。
    “墨叶哥哥,秀儿姐姐,好在你们都在这里。皇兄他怎么样了?”水儿急匆匆赶来。
    “无事。”叶秀回答。
    “那就太好了。”说完,水儿立即将身后慢悠悠的小泉子拽过来,“秀儿姐姐,墨叶哥哥,皇兄秘密留下一道圣旨给小泉子。”
    “什么圣旨?”墨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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